“可恶!梅纹婳那个该死的女人!”贞柯皅跟滕州坐在酒楼里喝酒,气得差点没把桌子给掀了。
“哈哈哈……”滕州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道,丝毫都不同情他,“谁让你惹到了一个不该惹的女人!”
贞柯皅蹬向他:“闭嘴!”他现在心情已经够糟了,偏偏好友还一直笑他。
滕州悻悻然的闭上嘴巴,憋住笑。
柯皅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人手里吃亏,这还真有意思!
贞柯皅气闷的喝了一口酒:“这该死的女人,要不是她,我也不会无缘无故被逼婚!”
“那就想个办法解除婚约啊!”滕州提议道。
“怎么解除?爹娘还真相信了她怀了我的孩子!现在在家忙着筹备婚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爹娘巴不得我早点娶亲!”贞珂皅咬牙切齿,“我碰都没有碰过她,怎么可能让她怀孕!”
“活该!谁让你跑到人家府上去偷人家亵裤!还把人家看光光!”滕州乐的又忍不住大笑起来,看来这次打赌又是他赢。
“滕州!”贞柯皅气的青筋突起,要不是跟他打赌输了,他用得着跑去偷梅纹婳的亵裤吗?
“哈哈哈……好吧!我不笑你了!”滕州尽量忍住笑意,问道,“对了,你打算怎么解决你和梅纹婳的事?”
贞柯皅目光阴沉的说道:“娶她是吧?可以啊!她不是说怀了我的孩子吗?我倒要看看她怎么圆这个谎!”他冷笑,“到时候这个谎言一旦被发现,我就趁机休了她!”
滕州闻言,内心默默为梅纹婳祈祷着。自求多福吧!
彼时的我突然打了个喷嚏,感到背脊发凉。
奇怪!怎么感觉怎么冷?这不是夏天吗?
“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感冒了?”小白听到我打喷嚏,赶紧给我披上了一件披风。
“没事!”我摇头,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