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常轩连忙恭敬道:
“回师父,她是叶伽陀布一族的最后一位圣女。”
“小圣女吃了许多苦头才避过了巫师一族的追杀,现在已经加入到我们天极会,成为当中的主脑成员。”
姚西湖坐到三人跟前,问:
“巫师一族又开始大肆追杀异族的异能人了?”
罗常轩马上道:
“是的,师父。”
“而且,从近代到现在的情况、要比以前复杂了许多。”
“巫师一族的族主史特斯、于一百多年前把叶伽陀布王族的老族王给暗杀了,直接统治了整个叶伽陀布一族。”
“然后史特斯自名为教皇,并成立了‘黑暗圣界’这个邪恶组织,同时计划统治全球人类!”
听到这里,姚西湖淡然道:
“想不到,巫师一族会堕落成这种样子。”
姚西湖又道:
“史特斯竟然想统治全世界?他是不是有病?”
罗常轩认真道:
“教皇的行为的确是很疯狂!”
“师父,长小姐中了伽尤农一族的绝技‘锥魂针’,请师父救救长小姐、把她体内的毒针清除掉!”
“不然,长小姐不仅会有生命危险,而且敌人还会利用对锥魂针的感应而追踪到这儿来。”
姚西湖神色平静地道:
“不碍事。”
“刚才我把异能传镀到小圣女身上,让她的异能水平瞬间提升到副特级,然后让她直接发挥出空间转移术、把我们所有人都瞬间转移到我的飘萼禅居这儿来。”
“而且,锥魂针也会因为刚才过分强大的异能发挥、而受到一定程度的干扰,施针者的意识会在一瞬间被扰乱、跟锥魂针的通联感应也会暂时中断。”
“所以,就算敌人的本领再高、一时三刻也不会追到这儿来。”
“你们先在这儿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就以‘星芒针’把长小姐体内的锥魂针消除掉。”
罗常轩惊喜道:
“师父您的意思是,那锥魂针不用强逼出身体,直接在体内消除就行?”
姚西湖观察着权瑰的气息,又为她把了一下脉息,才神色安宁地道:
“直接在体内清除掉效果会更好。”
“因为锥魂针已经粒子化、附在长小姐的体细胞里面,如果把锥魂针的所有粒子都强行逼出来的话,这个过程可能会让长小姐痛苦得承受不住。”
“而且,被逼出体内的锥魂针粒子、极有可能会重新聚合回原来的样子被施针者回收。”
“如果我直接施用‘星芒针’把那些锥魂针的粒子作统一、同步消除,这样施针者就会直接失去他的绝技。”
“锥魂针这项绝技、是伽尤农一族自小就开始修炼的遗传异能,修炼到这种、能够把绝技粒子化的境界相当不容易。”
“锥魂针一旦被灭,施针者必定元气大伤,异能等级也会因此而骤降四级,想要修炼回原来的那种境界已经是不可能了。”
姚西湖的话令得权瑰与罗常轩高兴得互望着微笑起来。
姚西湖又对权瑰礼貌地道:
“请长小姐好好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在下就亲自为长小姐消除针毒。”
权瑰立刻感激道:
“感谢大师仗义相助!权瑰感激不尽!请受权瑰一拜!”
说着权瑰已经站起来、对着姚西湖拱手半跪下来。
姚西湖连忙伸手把权瑰虚扶起来,神色淡远地道:
“长小姐太客气了。”
“在下虽然不参与异能世界的纷争,但是在下毕竟是异能界的人。”
“赞多罗一族一向是异能世界里面正义的象征,如今王族被邪魔迫害,在下实在有责任尽一丝绵力。”
说着姚西湖对众人说道:
“经过刚才那一战,大家都累了。”
“我烹了一壶舒睡补能茶,喝过以后请大家安心睡上一觉。”
“我这儿很安全,正特级水平以下的异能人都无法找到这儿来。”
三人听罢顿时安下心来,纷纷拿起精致的小瓷碗、慢慢品着里面清澈碧绿的香茗。
罗常轩一边喝一边对姚西湖恭敬道:
“师父,小圣女的声带被上代圣女发挥绝命术的时候弄破了、一直未能恢复,现在只能以意识跟我们交流,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办法把小圣女的声带治好?”
姚西湖听罢便招呼叶灵歌坐到自己跟前,伸手检查了一下她的脖子,又让她张嘴看了一下喉咙。然后道:
“圣女的声带可以修复,过后我利用‘星芒针’为她治疗一下就好。”
“不过想要她真正开声,还得需要她把异能修炼到高级水平才行。”
罗常轩听罢立即向姚西湖拜谢:“多谢师父!”
然后众人一起静静地享受着清香的舒眠茶……
……
凌晨两点,华夏阳城的东区、凤凰别墅生活区的蔷薇小别墅里面,梁爽正在不安的睡梦当中惊醒过来。
他轻呼一声霍然而起,坐在床上一边擦着脸上的冷汗,一边喘着气。
原本处于熟睡状态的许心言也被梁爽的举动所惊醒。
她跟着坐起来,看到梁爽一脸的冷汗、竟然连头发也湿了,于是伸手在床头的小几处取了几张纸巾,为梁爽轻轻摁着汗,同时问道:“怎么了?”
梁爽呼了口气,道:“做恶梦了。”
许心言疑惑道:
“你这两晚都在做恶梦,你以前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的。”
“今天是星期天,要不天亮以后找个时间去看看中医?”
梁爽摇头,紧抓住许心言的手微笑:
“我没事。”
“只是那些恶梦的内容极怪异,感觉就像是放电影似的。”
“而且,梦里面有些陌生人被追杀着……不,也不能说是纯粹的陌生人,就是他们的样子很模糊,但是给我的感觉却又相当亲切!”
“仿佛……梦里面被追杀的那些人、就是我的亲人一样!”
说到这里梁爽不觉自嘲地笑了一句:
“当然,我本来就没有什么亲人。”
“还有,我似乎还梦到阿贵师父!还有罗伯!”
“反正这些恶梦的内容、就是一些感觉熟悉的陌生人在逃亡!在逃亡的过程中,我的感应就像身临其境!”
梁爽神色不安地道:
“我甚至感觉到他们心中的恐惧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