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我抱着,谁还敢说一个不字!”雷君铭说这话的时候,是朝着安平他们扫去的,安平等人纷纷低下头,不敢抬头再看一眼。
回到雷君铭的房间,雷君铭便带娃娃进了浴室,要给娃娃洗澡,昨晚还是她的初次,也是他初次享受到她,没控制得好,将她扯裂了不少。
心疼着呢。
“你出去啦,我自己洗。”娃娃推着雷君铭,虽然昨晚两人睡了,但是,灯光不明,也看得不清楚,但是,现在,可是大白天,还是在浴室里。
她可不想……
雷君铭见她的脸已经红成了红苹果了,遂点了点头,出去了。
娃娃这才开始脱衣服,在镜中看到自己,她的身子骨都快站不稳了,脸更红。
“天呐,到处都是啃咬的痕迹……”今早醒来的时候,她身上已经盖了衣服,所以,她也没注意,而雷君铭给她穿衣裤的时候,她都闭着眼睛,看都不敢看,所以,直到现在她才看到她的身子竟然被雷君铭那个混蛋给啃咬成这样。
放好热水,她一躺下去,浑身就痛。
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浴室的门敲响了。
“老婆,开下门,我给你带来了药膏。”雷君铭知道自己昨晚的兽行,所以,刚才离开的一会,他是去找军医要这东西了。
军医为此还笑话了他好一会儿。
而新兵训练的事他也重新做了任务,和之前一样,哪方先轰掉对方的堡垒,哪方就算赢,当然不少的新兵对雷君铭的这个行为表示极为的不满,觉得雷君铭就是在以权谋私,纷纷心里算计着等训练完毕之后就要去举报雷君铭。
“好,等下。”听到雷君铭说拿来了药膏,娃娃虽然很羞涩,但是,身体要紧,不清洗干净的话,很容易得妇科病。
拿了块浴巾裹住娇小的身子,她才打开浴室的玻璃门,雷君铭没将药膏给娃娃,而是直接进了浴室,反手将浴室门关上。
娃娃双手立马护着身子,戒备的看着他,“你……你想做什么!”
她的身体可经受不起了。
“给你上药,过来。”雷君铭朝娃娃招手。
“不会乱动手?”娃娃将信将疑的质问第一条。
“不会。”雷君铭回答得很诚实。
“不会乱动?”娃娃将信将疑的又质问出第二条。
“不会。”雷君铭脸上已经带了笑意,小白兔,可真可爱。
看到雷君铭这般的诚恳,娃娃才一边提着浴巾领子,一边朝雷君铭挪动步子。
雷君铭怕吓坏了小白兔,也就等着,直到娃娃走到了他跟前,他才牵着她的手,将她的浴巾脱下,看到她身上残留着他昨晚犯罪的痕迹,幽深的眸子中噙满着心疼。
娃娃进了浴缸,雷君铭给她的身体做推拿,娃娃感觉到很舒服,干脆趴在浴缸上,闭着眼睛养神,这比她自己清洗的时候要舒服得多。
最主要的是,他也没乱来。
浴室里也放着轻缓的音乐,淡雅好闻的熏香有凝神的作用,娃娃享受享受着便入睡了。
“铭哥哥,不要,疼。”娃娃从睡梦中缓缓转醒,微疼的感觉传入大脑神经。
“一会儿就好了,忍着点,下次不会这样了。”雷君铭很自责,自责自己昨晚太过随性。
娃娃轻咬着唇瓣,知道这点疼比起她自己清洗的时候那些疼已经算不得什么了,便强忍着。
好一会儿,雷君铭才把娃娃从浴缸里抱出来,拿过一条浴巾将她娇小的身子裹上,抱着她出了浴室,给她身上擦干净,又把她的头发吹干之后,才把她放到床上。
“躺好,给你上药。”
“嗯。”娃娃很乖的躺在床上,任由雷君铭给她上药,她不敢多说一句话,因为,她知道他一直都在憋着、忍着。
而她的心里却溢满了甜蜜。
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扬,虽然昨晚的事有点痛,也让她今天早上很不舒服,但是,那感觉却是美好又甜蜜的。
雷君铭给娃娃上好药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冲进了浴室。
房间留下娃娃咯咯如黄莺啼叫般悦儿的笑声。
休息了四五天,娃娃的身子也恢复了过来,她也能下床了。
为了犒劳雷君铭这五天体贴入微的照顾她,她决定今天要给雷君铭做一顿丰盛的午餐。
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她终于把饭菜做好,看到满桌的饭菜,她脑海中又冒出了一个念头,“给雷君铭亲自送去,给他给惊喜,嘻嘻。”
她是行动派,一想到这个点子,便欢快的把饭菜打包放进篮子里。
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对站在院子门口的守卫笑着说道:“小刘,你知道雷长官的办公室在哪里吗?”
“我知道,嫂子是要去给雷长官惊喜吗?”小刘憨笑道。
这些天每到快要吃午饭的时候,雷长官都会回来,嫂子既然现在问雷长官的办公室,又带了一篮子的饭菜,肯定是要去给雷长官送惊喜啦。
“是啦。”娃娃见自己的心思被人猜中,有点腼腆的笑了。
“我现在带嫂子去。”小刘很热情的道。
“谢谢小刘。”娃娃微笑道。
“嫂子客气啦。”小刘的年纪也不大,十八岁,是初中毕业后便参军了。
一路上,两人聊了不少,都聊得很开心,小刘觉得嫂子真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很好相处,也难怪能得到雷长官这般的宠爱。
雷君铭的办公室距离宿舍还是有段距离的,大约走了一公里路的样子,他们才到了一座有三层的瓷砖楼房前。
“嫂子,雷长官在三楼左转最里头的办公室,你上去吧,我就不跟上去了,嘻嘻。”小刘淳朴的笑道。
娃娃道了声谢,和小刘告别后,便轻快的踏着步子上了楼梯。
三层楼,很快就娃娃就走到了三楼,按照小刘的提示,她看到了最里头的房间,轻捏着脚步,捂着笑嘴,往雷君铭的办公室进军啦啦啦。
在娃娃就要走到雷君铭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痛,手中的饭菜篮子差点没提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