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月当然不是。”
“念月之前是一直在和博忠交往，但是念月是不爱博忠的，否则你以为你能轻易的插进入，逼着念月和博忠分手？”
乔锦明什么都知道！
他甚至都知道，是他逼着乔念月和宋博忠分手。
“你在监视我？”
“也不算是在监视你，我只是在监视我女儿。我女儿每天做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人，都有人告诉我。”
“念月知道了，我想她不会高兴。”
乔锦明看着秦有唯，“所以，我不会让她知道。”
“念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这么管着她。”
“有唯，等到你有一天生了女儿，就会明白我的心情。我儿子十几岁去了美国，我从来都没有担心过。男孩吃不了什么亏，女孩子就不一样了。只要父母一个小失误，对他们来说就是一辈子的伤害。”
乔锦明目光带着谴责的看着秦有唯，“你一直怪我不肯从中阻挠你和念月在一起。有唯，你有没有反省过你自己？”
“我对念月是一心一意的。”
乔锦明摇头，“不够！远远不够！”
“我为了她，把我自己卖给你了，难道还不够？”
“你若是真的爱她，就应该爱惜她的身体。她才18岁，你竟然不用套，你想过她如果怀孕了，该怎么办吗？堕胎吗？你知道堕胎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吗？”
“她已经18岁了，生下来就是了，去秦有唯虽然没你有钱，养她和孩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乔锦明丝毫不怀疑秦有唯赚钱的能力。
他虽然只是个律师，一张利嘴，在法庭上说一说，就是几百万，几千万的大单子。
乔锦明质疑的是秦有唯的人品。
秦有唯看似成熟，实则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他自私，他冷血，做事情全凭自己的喜好，从来不管别人的感受。
他任性，狂妄，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现在也许是真心喜欢念月的，但是如果有一天，秦有唯不喜欢念月了，以秦有唯的性格，男人的责任和道德约束不了他，他是肯定会抛弃她女儿的。
乔念月呢？乔念月交付了全副的身心，到时候要怎么办？
“秦有唯，在你通过我的考验和之前，我是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
果然是一场考验。
“我明白了。”
“还有，下次你在和念月发生关系，记得用套。我没有办法接受我女儿婚前怀孕。”乔锦明说这句话的时候，颇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秦有唯也有些尴尬，“我知道了。”
乔锦明是个工作狂，原来古月在家的时候，乔锦明还能够按时上下班。现在，乔锦明一天工作十几个小时很正常。
乔锦明不下班，秦有唯也是不能下班的，倒不是秦有唯怕他，现在是考验期，他需要印象分的。
七点钟，乔锦明总算是放人了。
“走吧，去吃饭。我请客。”秦有唯心中一喜，“吃晚饭，回来继续加班。”秦有唯心一个起落，从天上直接掉到了地上，摔成了肉泥。
这么个拼命发，会猝死的。
附近的一家快餐店，乔锦明和秦有唯要了套餐。
“乔叔叔，你这么拼命工作，不觉得累吗？”秦有唯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习惯了。我年轻的时候，比现在还拼命。我最高纪录是四天四也没有合过眼。”
秦有唯出生富贵，是无法理解乔锦明白手起家的那种艰苦的，“为了古月妈妈？”
“嗯。那个时候，心里憋着一口气，想要证明给那个女人看，让她知道她看走了眼，嫁错了人，让她后悔死！”
“那如果没有古月妈妈，乔叔叔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成功了吧？”
“应该是吧。古月性子淡然，视名利和金钱为粪土，如果我们毕业了就结婚了，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让我那么拼命的。你也知道，我当成不过是个毫无背景的 穷小子，不拼了命，怎么能成功。”
“那要感谢命运把你们分开，否则乔叔叔怎么能够成就这么一番事业。”
乔锦明夹菜的动作顿了顿，眸光微闪，他看着秦有唯，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没有说出来。
秦有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道歉道，“乔叔叔，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我宁愿不成功，只做个平凡人，也不想和她分开那么多年！”
好在，最终他得偿所愿。
如果他和古月最终错过，乔锦明这一生就是
“我想我能够体会到乔叔叔的心情。”
乔锦明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问道，“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该去加班了。”
“嗯，饱了。”
秦有唯很聪明，功课什么的不用很用功就能够考的很好，他这辈子也没有这么拼命过，他是个幸运儿，拥有的太多，得到的也太容易。
脖子僵硬，肩膀酸痛，秦有唯有些吃不消，抬头看到了乔锦明，他正襟危坐，正全神贯注的工作着，乔锦明仿佛不知道疲倦，比他这个年轻人都要精力充沛。
乔锦明的手机响了，乔锦明看都没有看便接了起来。
“喂……”
“吃晚饭了，在加班，一会儿就回家。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嗯，他也在。……回来再说吧。”
秦有唯猜出是古月的电话，起身走了出去。
他来到了天台，夜风带着丝丝凉意徐徐吹来，泛着秋的凉意，虽然还有盛夏的燥热，夜晚已然是秋季了，不知道德国的天气是不是也变凉了。
A市的夜色璀璨若置身在银河之中，脚下是繁华的大都市的夜景，一点都不输纽约城，秦立辉做了几个伸展运动，活动了活动僵硬的身体，方才回到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乔锦明已经打完电话了，还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
“念月明天回来。”
秦有唯面上带着喜色，唇边擒了一抹笑意，内心情感翻涌，面上却再无过多的表情。
“嗯，我知道了。”
说完，便回到办公室继续工作。
昨天工作到了10点，今天不知道又要加班到几点了。
秦有唯虽然选择了自己喜欢的律师工作，却也没有像乔锦明这么拼命过。对于他来说，工作就是工作，谋生的手段而已。
乔锦明全然把工作当成了生活。
秦有唯一直住在酒店，父母陪了他一段时间，见劝不动便离开了A市，父亲走的时候，更是愤怒。扬言，他敢入赘乔家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冲了澡，一身水渍的出来，秦有唯只觉得寂寞。
他想念乔念月。
秦有唯不管乔锦明怎么想，跟着乔锦明去接机。
出口，走出来那枚靓丽的身影，一下子攫住了他的视线，他的目光，就像是沙漠中长途旅行的旅人见到了水，再也不看移开寸毫。
“念月。”
“爸爸。”
念月丢掉行李，跑了过来，看到秦有唯，她愣了下，眼神含着羞涩，她也是想念秦有唯的。
念月抱住了父亲，“爸爸，我好想你。我还见到弟弟了。”
“他还好吗？”
“乐不思蜀。”她口气带着嘲讽。
乔锦明不以为意，男孩子像念明那个岁数，心都是外向的，向往外面的花花世界，只有年龄越大，约痴恋故土，家人。像他这么大岁数，已经离不开家了。
古月也走了过来，看到秦有唯，没有离开时的冷淡，却又没有了昔日的热情，客套而疏离，
“有唯也来了。”
“古月妈妈好。”
“好。”
“你怎么瘦了？”古月看着丈夫，她才走了一个多月而已，他便瘦了，眼神虽然神采奕奕，但那青色的黑眼圈，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
“你又加班，不好好吃饭了是不是？”古月双手叉腰，像是一个小茶壶，教训着不听话的学生。
乔锦明吻了妻子的额头，宠溺的笑着，“你不在，我没什么胃口。你回来了，可以把我养胖点。”
“我就是不放心你，才早点回来的。”
他的性格，她太了解。
她不在，他肯定又全副身心的扑在工作上，饮食不规律，休息不好。
“走吧。”
秦有唯替他们拿了行李，慢乔念月一步，跟在他们后面。乔念月 了些，看来她在那边玩的很开心。
想到她的那个包子，秦有唯就胸口闷闷的。
他在这里累死累活，她倒和那个包子在外面风流快活。
出了机场，秦有唯没有再跟，他将行李塞到了后备箱里，对乔锦明说道，“乔叔叔，我想带念月去约会。”
古月戒备的看着他，“念月刚下飞机，累了，以后再说吧。”古月还是没有接受秦有唯。
乔锦明看着秦有唯的眼睛，神色复杂，“去吧，别太晚回来。”
“谢谢乔叔叔。古月妈妈，那我和念月先走了。”
秦有唯也不避讳，握住了念月的手，大大方方的离开，乔念月有些不好意思，几次想要抽自己的手，都被秦有唯挡了回去。
这是他应得的。
他为新创卖死卖活，报酬是乔念月。
“你要带我去哪里？”
“酒店。”
“去酒店做什么？”
“上床，行房！”
乔念月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低着头，再也不敢说一句话。
战火还没有到酒店，就在车子里烧了起来。
他亲吻她的脸，从额头一直路往下，最后在她的唇边停留，他的气质有些不同了，温暖的甚至带着点忧郁的优雅，让女人着迷的气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