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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惆怅

今夜会是多么漫长啊!我走到那条熟悉而又漫长的道路上。此时!我就站在她和我离开的地方,上帝您现在允许我怎样去想呢?算了呢还是我在这站着。还是让你随便的处置好了,我知道此时我早已激怒了你,你曾怜悯我的泪水那滴流星般的泪光,告诉我那是另一种伤害,但我却偏偏违背了你的安排,硬要认为你给的是笑容。好了,现在多好的一个机会啊!这么静的一条路,并且只有我这个背叛者在。快来吧!是你在那夜给我的一瞥,决定了我的现实,可是你为何偏偏让那夜的流星现成泪水而不是笑容呢?此时,我只想问问你为何这样做,难道我在你眼中我还不够可怜吗?如果你心中还存有一丝丝怜悯的话,你开开恩吧!让那颗泪水流星变成笑容吧!让它划到地球上,让我快乐些吧!是的,你可以假装一身的清白,你可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与你无关,但是如果你真的这样想的话,那么你同时也激怒了我。我也曾说过不让你来惹怒我的,可你一次次想杀捏我单纯的灵魂,如果我这样的想法使您更怒的话,那太好不过了。现在,就是现在你来吧!快点来吧!我已在这个夜里等你很久很久了,来呀,你还畏缩什么?你难道在怕我吗?你就大胆的放心吧!我会一句话也不说的,我会求你快来解决我这个和你作对的家伙,你快来啊!我在这条路上等你好久了,我也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你对我的毁灭。这么冷的天,我已装做作很热将棉袄脱下来了,这时正是你下手的好时机,我的胸膛在夜空月亮光之下你可以看的清清楚楚,别再等了拔出你久久想拔出的剑吧!来刺我吧!我不会怪你反而我会笑的很开心的,同时我还会感谢你的,感激不尽的。同事我又是何等的感到幸福啊!上帝,我会是多么幸福,我能死在您伟大的上帝手里,那将是多么令人羡慕啊,我的心会感到一种痛快,我的血管也会感到一种痛快的,我也将不会骂你反之很爱你,爱你。

上帝是你成全我现实自己决心的,是你,我曾想在你怀中就在那夜的眼神中得到温暖后睡去。如今我又多么希望以你手中接受死亡,此时我的思想和我的灵魂得以满足了,但求我死后您不要带走我的尸首,那将是多么可悲啊!难道您就真愿意看到此时的我吗?您真的愿意从心里放弃关心的我吗?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我会什么都不知道了吗?您错了,虽然我的灵魂和思想接受了从你手中得到的死亡,但我的感觉依然会存在,我想她和我分手的那一刻再过一千年我都会永生难忘。即便这样你把我的尸首也带走吧,如果你留我的尸首的话,是您还在对我如此眷恋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让你看看我今夜是怎样的难受,希望你会可怜我,将我带走。来吧,给我一个解脱吧,我尊敬而又可恨的上帝啊!

上帝您现在看到了吧,现在天已经大亮了,我已走出了那个可怕的夜晚,昨夜我多么想要跌坐在路边睡去,昨夜我多么希望真实的从你手中接受死亡,可是那时我也怕,怕接受真实,永远的醒不过来。反过来此时比昨夜更可怕,我现在寻找一种温暖,一个避风港,把受到寒风的身躯得一安定。要么您看此时,我吃力的想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多么的如此的可怕啊!我感到我的嘴唇和牙齿已经没有神经可以控制了,各各关节仿佛支离破碎疼痛难忍,上帝啊!难道上天就容不得我去爱一个人吗?难到上天就是如此安排的吗?难道它让我爱第一个女孩注定受痛,我想要用爱另一个人,来忘记那份痛都不可以吗?直到现在我却痛上加痛,上帝如果你可怜的话您一定后悔了吧,后悔你再次伤害了一个如此尊敬你的孩子,这都是您手下留情留的啊!昨夜我让你来刺杀我的,可你却没来,现在好了看我成什么样子了?多么不如一剑窜刺我的心啊!我也是呼唤你整夜,声音滑破了整个夜空你却不肯啊!您难道看到这场悲剧很开心吗?您这该死的错误的善良,您这该死的假惺惺的仁慈。

此时,太阳也偷偷的露出了一点点,这条路上也有行人了,我很怕啊!我不想让别人看到凄凉的我,我藏到了一个小桥下面。桥上是一段火车道,这火车道很旧很旧了,好久没有火车通过了。铁轨说,火车现在不爱它了。但铁轨你知道吗?火车终有一天会爱上你。而我那?

在这向下看可以看到一片绿油油的农田地,那是小麦爱土壤的结果。也可以看到一条不太大的沟壑,它们那里的水缓缓的流着,偶尔身体会碰到石头,它就会选择另一条能够流过去的沟壑,不放弃它唯一生存的希望,因为它知道停止流动就意味着结冰何等的痛苦啊!或结冰也好总有一天太阳会将它融化,但生命暂时的被空气控制着,难道不难受啊?或总有一天会得到自由,但却忘不了被空气的伤害啊!我又何曾不是啊!我放弃了爱现在的她,那么黛安娜的那份痛将会再次出现在我心上,那么我宁愿选择这样,因为我爱她还有机会消除黛安娜给我的伤害,她并没有说不爱我。她并没有说不爱我,不是吗?

这时一阵冷风吹过来了,我将麻木的指头紧紧扣住衣襟,使呼吸都有些难了,两个肘可劲的夹着两条腿。脚想要动一下,可谁知早已不能听我神经的指挥了。上帝!真的我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此时的现状了,或许我知道飞蛾为什么拼了命的忘火里飞,也许它是怕冷,它也和我一样在寻找一些温暖,或许不是我说的那样。也许它和我一样明知道那是伤害,将是死亡,它还依然扑打着翅膀冲进火焰,当被烫到后依然没有放弃死亡的快乐,扑起翅膀再次扑像火焰,直到失去知觉闭上眼,但对于我们这些受不了痛苦的人来讲何等的痛快啊!虽然已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但最起码得到了某些东西。我此时的心情何不是这样啊!那样的期盼得到快乐、得到治疗,却被再次的伤害。我又何不像是卖火柴的小姑娘那样啊?只是在寒冷的雪地里点燃一只火柴来取暖,难道她就没有勇气吗?点燃整盒的火柴,虽暖短暂但得到了更多的温暖啊!我就像她一样这样的没勇气。

这时,看来我非得离开这里不可了,因为我知道即便我拼了命的哀求和伤害自己,上帝都不会就此赐给我温暖和快乐的。

现在的我好些了,尽管疲惫不堪但我已有足够的力量支撑到底来挪动我的双腿。当我再次站到桥上时,仍会有一两真寒冷的空气呛着我的鼻孔。空气中有一些风刺也会瞬间使出全身的力气直刺我的脸部、手背、直渗进我的骨髓里。我加快了脚步,却问自己我该去哪儿好啊?

事情总算过去了,现在我就坐在教室里,全班的同学时不时的看看我,我不在乎他们,只是不停的在写我的日记写今天发生的事。

(日记)。我在看着她,是从我的座位上看她的,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当然她也不知道此时我的身体如何的疼痛,或许她能感觉到。因为全班同学都有这种感觉。

当时我听到有人小声的议论我,冰雨怎么了?是啊!我亲爱的同学我是个傻呼呼的冰雨,我何止的傻啊!

一瞬间班里又恢复了安静,小小的议论声没有了,这时我还依然的看着她,她也看我了,她死死的盯着我,用如此的眼神。朋友叫我如此的去想好呢?不,我不能这样去想,这样想的话我会失去信心和勇气的,不!她在怜悯我,她会因为怜悯我而接受我的。是啊!这唯一使我快乐的念头,没有人可以阻止我这样去想的,我也不会允许别人阻止我,我是不允许别人这时走进我的脑海,搅乱我快乐念头,我已为保留这样的念头快要发疯了,如果有谁敢来的话我会和他拼了命的。是啊!现在我也只有仅仅的一点点的想象来支撑自己走下去的勇气了。

这几天我像是个赌徒似的,每当看到她的微笑时心中便无尽的快乐,也使我对我的现状有了好转,每当看到长时间在班里她一言不发时,心中盼望的东西也便消失的无影无中了,手中仅握着的好的一面,我要保留住,我要静静的等下去。此时,我的长叹声如此的难受,这解药是爸给我的,可现在正在改变,这原本就不是的解药。它却是一副毒药。许冉

你在听么?

请原谅我的冒昧。此时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要向你承认我是何等的爱你啊!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不曾说过的秘密吧!这个秘密在我心里压的好难受啊!你可曾记得那次的元旦晚会?那时我爱着黛安娜。我也想爱你,可因为那时有人爱着你啊!你知道吗?你唱的《一千零一个愿望》,你唱时那低婉的歌喉如此的甜美!你那种神情和音符都不时的在唱响着我的心灵!你轻轻的闭上了眼又轻轻的挥动双臂!双手正向胸膛的方向向四周伸去!当你再次唱响第二段歌词时我看到了你那如此眯人的嘴唇!它们微微的扇动着恰似正在吸着那样的清泉!唇是那样的红润!我仿佛能看到它上面浮现出的唇纹,那时我正在闭着眼睛想要冒昧的亲吻它。

真的,那夜过后我感到正在被魔鬼抓去,然后将我枷锁起来打我、烧我、再让我跪在主子的面前补赎我的罪过。因为我正在爱着黛安娜

冉原谅我那时不敢爱你吧!却爱黛安娜!你应该是理解我的,那时喜欢你的那个男孩正是我的好朋友啊!我怎会做出从兄弟手中横刀夺爱的事来呢?不过那时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们现在也已分开了。此时我将会爱你了,你可以接受我吗?

现在我为爱你我已豁出了一切!为了爱你我已不再有任何保留,你是可以感受到的,那夜你的离去对我如此的伤害啊!虽你不曾对我说你不接受我,可你也没有说接受我。所以我只好在那夜沉沦了好久,现在要向你起诉把你告上法庭,打赢这场官司,以便拥有你。我亲爱的冉,请可怜我对你的爱吧。

此时,一切都看的那么美好。春天到了,是啊!春雨永远那样温柔。我爱春天,春风的唇会牢牢的吻住我的伤口,替我减轻些疼痛。可是啊!可是现在春给了我惆怅,给了我痛苦,您快吹响结束的号角吧,我原本是喜欢春的,可春现在的美却引出了我的悲伤。是啊!如果你的美没有出现在这个空间,那么今天的事怎么会出现?

(日记)每当同学因为某些时聚会时并且在我耳边提起她时,我便会装作若无其事或者低头无语。更又的同学那我开玩笑问我,雨你还爱她吗?瞬间我感到爱和喜欢这是个多么可恨的字眼。

今天又有个同学因为过生日而聚会,那人问我去吗?我问:许冉会去吗?他说:去。我说:那我还是不去的好。他笑了笑又说道,冰雨你还是去的好。如果不去,那……。我停顿了好久对他说:那好吧,我去。

直到下午1点多才正式开始的给同学过生日,真是的!我们去的那个饭店,是我一个人经常去的,在饭店中央设置了一张钢琴式桌子,它的颜色发暗,桌面也很粗糙也和平常桌子一样也是4条腿组成。但不过它的腿上调试着很多很精致的条纹,旁边设置了一张椅子,它们是一套的,它与其它椅子也没有什么结构不同,除腿上有条纹外,它的背撑得很高。如果一个人坐上去的话,从后边看他的脑袋是看不见的。它们俩的四周用彩带围着,桌子正上空的天花板上吊着七彩的灯。有一次我是夜里来的,灯打开时照在他们身上确实很美,我也喝醉后冒昧的抚摸着它,也偷偷的亲吻过它,也有一次我做了一个梦:

夜很深很深了,我穿起一件黑色的睡衣推开书房。里面设置的就是它们。我去将外面夜空并不美的窗帘合上。然后两条腿盘起来,躺在那椅子上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呆。桌子上放着一张有半页字的纸。一层的左上方放着一张牛皮纸做的信封,信封被一个透明的烟灰缸压着,里面放满了未燃尽的烟头。右上方放着一盒墨汁和一个印台,再向右一点放着一盒里面只剩一支烟的烟盒,正中间放置一个用木头的笔筒。二层的右上方放有一个打开的音乐盒。左面是一支快要燃尽了的红色蜡烛。中间放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鱼缸,缸内有一条瘦小的草鱼它再来回穿梭着中心的那座玻璃山峰,它感觉像是大海一样,不时就会从山峰种猛窜出来,以表示它很快乐。它也知道自己的空间如此微小,但依然的那样快乐的骗着自己。桌子右腿旁边有一个丢满纸屑的垃圾筒。最后我将后背下榻的很深很深,右手从笔筒里捡出一支羽毛笔,沾了沾墨汁挥动在已有半页字的纸上,然后点燃了一支烟,我却只抽了点燃时的那一口,剩下的将它在手中燃烧掉,直到烫到手时,才将它放到烟灰缸里。停下笔用左手拖起下巴。闭上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

直到那天醒来时!我才发现夜里我哭红了眼睛。

生日会上我和许冉坐的是对面。我也只能偶尔的看看她却不能和她说任何的话,心中的难受便又出现了。我便换了地方坐在靠近窗户那里,有时探头向外望,有时坐好听着他们说的话。当他们因某些事发笑时,我也跟着笑一阵,当他们不笑时,我就坐在那自个儿喝着酒、抽着烟。

说真的并不是我非要这样。原谅我上帝!原谅我确实没心情和他们一起打打闹闹。人啊!谁又能控制自己的感情,谁又能抑制自己的忧伤?如果我不爱她,我也会和他们一样快乐,但是我的感情告诉我我是爱她的,这是不会改变的事实。因此才会发生这么多忧伤的事,我注定是不能和他们一样快乐了。就像一个被锁在鸟类里的鸟儿,即使那鸟笼在精致。再漂亮,但如果禁锢了它的飞翔,它也不会快乐起来。

此时,眼角有些湿润,说是酒的力量却不如说是与我这颗破碎的心有关。

蜡烛在主角的的一口气吹动之下熄灭了,他们于是欢呼了起来,但我却将一杯满满的酒倒入口中一饮而尽,如此痛快。当酒的血液和我的血液相击时我终于忍不住把眼角的湿润凝聚成了泪花。当我再次举起酒杯时仿佛从前的一幕幕再次从我眼前飞过,我怎能不难受啊!

现在我说话了,我举起酒杯向主角说:来!祝你生日快乐,话落后酒也便喝下了。

我亲爱的上帝大人!此时,我便将泪清楚的挂在了脸上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同学们面前情感的流录。

直到晚上9点我们才一起回学校的,此时我却有了些醉意我感到头晕目眩。是啊!借酒消愁愁更愁,只是几杯酒而已却使我感到周围的一切变的那么不真实。他们就像一个巨大的忧伤的黑洞,引诱我掉入其中。他们就像一张张牙舞爪而又无形的网,我不知不觉的落入其中。我不知不觉的无法自拔。他们就像那慢性的毒药,我不知不觉的中毒且越来越深,我已失去了挣扎的力量,我已没有回头路,而我的前面却是悬崖。

那又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夜啊!我漫步在那座桥上,此时的夜空并不缺乏月光。可以看到地面那些绿绿的小麦。此时的空气变化了,不再是那么寒冷,我想在这美丽的大自然中舒散我久闷的心,然而我却再次看到了那段铁轨。

我曾说过火车会给它们热吻的,可它期待的爱却偏偏没有来过,这不得不使我感到我的处境。但是你这并不能怪大自然界不爱你,它也是无能无力,所有的失败都应该去怪你自己啊!怪你不那么将强、不那么勇敢,当你越想紧紧抱住火车时,却不知道那原来是种伤害,而你还说那是为爱付出的代价,所以以之于它很快离开了你,以至于你孤立在风雨之中。你也在期待着有抚摩和安慰,你追求着有一天会把你修复好的那一天,可现在一切仍是未知数啊!然而我又何不像此时的你一样呢?我们都痛苦吧。你我都知道,不是不爱,怕只怕,爱也是一种伤害。

第二天她也许看到了我的心痛,当她看我时,她皱起了眉头,但又能怎样,她不依然再伤害我吗?我想让她看到我的心痛,让她看到我对她的付出,而她是怎么对待我的,还不是哭得像个没有理智的小孩。

上帝啊!你还有不让我如此痛苦的办法吗?哪怕暂停数十秒钟也好啊?最起码让平静一下我的心。您瞧瞧这接下来我要讲给您同学生日的第二天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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