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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痴情女魄散相思地,忠孝儿魂归封神台(2)

云中子朝他背影瞥去一眼,自言自语道:“等你带来姜子牙,贫道业已归去,只是……”哽了一下,突然流出两行热泪,又道:“只是贫道不能亲眼看到民族败类张天和邪道贼酋尹晴的下场,是件天大的憾事,贫道死不瞑目啊!”

忽听有人接道:“哈哈,臭老道,我能让你瞑目!”

云中子一惊,循声移目,不知何时姜良站在身旁。只是他蓬头垢面,满脸眼屎,衣袍灰不溜秋,奇脏无比,拄着一杆脏兮兮行医旗子,上书:仁心仁术,至诚至善。云中子斜头瞧着他,道:“原来是神医,看来贫道又死不了了。”盯着旗上的字笑了,道:“真是讽刺,谁不知道神医嗜金如命。”

姜良喝道:“废话!谁不喜欢金子。”哈着腰问云中子:“你中谁的毒了?”

云中子答道:“畜生。”

姜良道:“畜生?”四下瞧了瞧,道:“哪个畜生?”

云中子道:“土豆。”

姜良一跺脚,道:“你怎么没受外伤?”

云中子莫名其妙,道:“你又在想什么?”

姜良站直了身,问道:“你可有银子?”云中子笑道:“贫道身无分文。”姜良道:“噫嘻!大爷又得赔钱了。”在云中子手腕脉处摸了一把,道:“此毒未经精练,否则哪能让你多活这一个时辰?那时本神医只能埋你了。”从怀里摸出一粒黑黢黢的药丸,塞进云中子口中,道:“三日内不能走动不能运功,只能躺着。本神医今日心情甚佳,这才救你,不过我得把话说到前头,有银子时你可得还我。”

云中子问道:“神医遇到什么好事了?”

姜良取下褡裢,往地上倒了,“叮叮当当”倒出一堆刀子钳子镊子,大小不一,锃明瓦亮。云中子不解,道:“你这是……”姜良得意扬扬,道:“本神医研读了《黄帝外经》,开膛破肚,引脓导血,修疤补痕,等等等等,无不得心应手。嘿嘿。”云中子这才明白适才姜良盼望他能受外伤的因由,喜道:“这么说你可以治愈七姑的疤痕了?”姜良拉长声音说道:“那是小事一桩!”

云中子突然说道:“姜良兄,快扶贫道藏身,姜子牙很快就要到了。”

姜良一跳,道:“哪个姜子牙?”云中子道:“还能有哪个?自然是西岐丞相姜子牙。”姜良道:“可是早年在朝歌摆卦摊的那个姜子牙?”云中子道:“正是。”姜良又是一跳,道:“是他?”苦笑两声,大声说道:“命运难测啊!世事难料啊!昨天一个穷酸,今天居然位居高官,还是什么丞相。苍天啊,大地啊,他踩到什么狗屎运了!”吸溜一下鼻子,道:“他找你干啥?”

云中子道:“追杀。”

姜良再次一跳,道:“为何?”脱口又道:“他还欠我五两银子。”当年姜良被费仲、尤浑弄进朝歌,曾去过“子牙道馆”,并顺手放了五两银子。姜子牙原本说暂且替姜良收着,日后归还,不料祸起萧墙,瘦马走西岐,把那五两银子转送给了马春花。

姜良把云中子搀了起来,问道:“往哪儿走?”

云中子道:“往北,迎着姜子牙走。姜子牙定会在此地搜寻,并会沿这条小路一直往南追,决不会往北搜。”姜良道:“万一往北搜呢?”云中子道:“没有万一。”姜良道:“咱可得先说好,万一他往北搜,我可不能给你陪葬,我得先跑。”

姜良驮着云中子蹒跚走出三箭之地,刚刚藏好身,只见蒙秋飞马而过,姜良道:“好险!不过姜子牙怎会只差了一个人?”云中子道:“此人是西岐第一猛将,贫道有重伤在身,只此一人足矣。”姜良道:“那是。”

正说着,耳听马蹄声声,姜子牙带着一队人马来到。

原来,姜子牙得蒙秋所报,沉吟一下问道:“下毒之人是谁?”蒙秋来去匆匆,的确不知,姜子牙道:“既已中毒,倘若没把消息送出,云中子又怎会显得如此从容?云中子之事,本相亲去料理。你沿着小路飞马向南,一直追到殷商兵寨。沿途之上若有往南行者,可能就是送信之人,遇上即杀!”

蒙秋不解,问道:“这……丞相会不会多虑了?”

姜子牙道:“云中子已差人送信去了,路上所遇者定是报信之人。”

差出蒙秋后,姜子牙随即带了两百多人赶到山坳,只是并未见到云中子。姜子牙仔细察看了石桌旁的那滩污血,道:“中毒已深,云中子能走多远?”分别指了指南、西、东三面,令道:“搜!”

过了一个时辰,姜子牙终于带人走了。

姜良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道:“臭老道,你怎么招惹姜子牙了?”

云中子简要说了,当说到已托付彩娥前去报信时,姜良撇了撇嘴,道:“一个姑娘去报信,闻太师能信吗?这且不说,那姑娘能躲得了蒙秋的飞马狂追?还有……”

云中子脑袋“嗡”一下涨大了一圈,道:“你是说蒙秋去追杀彩娥了?”

姜良道:“傻瓜都能想得到。”

云中子犹如置身冰窟之中,半天才道:“我怎就没想到此节?噫嘻!”朝自己脑袋上猛拍一掌,连声说道:“糊涂!”忽然目不转睛盯住姜良,道:“姜良兄,事急矣!只能请你赶往王师兵寨,告诉闻太师明天决不能去绝龙岭,姜子牙有埋伏。”

姜良斩钉截铁地道:“不去!两军厮杀,总有一方是败者,一点儿也不稀奇,谁胜谁负跟你有啥关系?”云中子道:“贫道不能任由王师被灭!”姜良面带不屑,道:“你管那么多干啥!你忘了当年你差点死在闻太师手里,要不是大爷救你,你早就‘嘎嘣’了,还让大爷赔了两粒‘百味还魂丹’。”云中子把他的话截住,道:“个人恩怨与民族大义孰轻孰重,贫道自知。”姜良道:“我问你,你恨闻太师吗?”云中子道:“恨之入骨!但是王师将士与贫道并无仇怨,尤其是丹枫,两次救得西伯侯性命,又是当世大贤叔齐之子,贫道怎能眼睁睁让丹枫死于非命?”

姜良将他打断,道:“那就只救丹枫一个人!”

云中子道:“姜良兄,贫道不明白,你为何不愿救人?”

姜良道:“本神医想大显身手?”云中子问道:“何出此言?”姜良振振有词,道:“你怎就忘了,本神医参透了《黄帝外经》,最善开膛破肚。商周罢战,自然没有死伤,我还开谁的膛破谁的肚,嗯?”云中子指着姜良的鼻子,道:“为验证你的医术,而不惜使双方血流成河,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你也能想得出来?”姜良喝道:“臭老道,不想血流成河就别打仗!谁让他们打仗咧?没事回家躺在床上眯一会儿多好,干嘛要打仗?我那是在替伤者疗伤,还不收药资,够便宜那帮鳖孙了。再说了,谁流血多本神医就先给谁动刀,本神医是在做善事呢。”

云中子已是声声哀求,道:“姜良兄,贫道求你了!快去吧。”

姜良脖子一挺,道:“不去!”云中子气得“你”了一下,道:“那好,贫道亲自前去。”姜良急道:“你不要命了!三日内你不能行走。不过你要愿意走你就走吧,走不了一百步,你就会一命呜呼。”云中子知他所言非虚,目光恳切,再三说道:“姜良兄,拜托了!”姜良道:“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这等军国大事,闻太师岂会信我一个草民?”云中子道:“这倒也是。”

姜良眼珠转了转,忽然说道:“我有一计,可让闻太师相信。”

云中子道:“姜良兄快说。”姜良道:“当年你被闻太师打成重伤,我陪你前往孤竹国求取千年参王……”云中子以为他又在卖关子,急道:“说这些干啥?说些有用的。”姜良斜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那时莫老五勇闯侯府,身受重伤。眼看你就要一命归阴,这时来了一个人。这人并不招人喜欢,妒忌七姑,要挟神医,争风吃醋,诡计多端,但也正是此人设计拿回了千年参王……”

云中子恍然大悟,当年正是辛怜假传圣旨,让孤竹君交出了千年参王。原来姜良想故伎重演,再次假传圣旨。只要能阻止闻太师进兵绝龙岭,云中子才不管他使用什么手段,由衷说道:“妙!”姜良道:“那是,本神医用计,哪有不妙之理?”云中子生怕他的假圣旨露出破绽,忙提醒:“敕命上可不能直说不许闻太师兵进绝龙岭,太过具体反倒不真。”

姜良道:“那就干脆让闻太师班师回朝。”

若不是遇到云中子,彩娥还不知道丹枫已来西岐。一路上,彩娥心头突突乱跳,小脸儿通红通红,既喜且急,喜的是马上就能见到丹枫,昼思夜想即将成真;急的是如不赶紧将口信送达,丹枫等人都会惨死绝龙岭。云中子再三提醒,途中严防遭人围追阻截,彩娥不敢懈怠,一路惕然疾行。

彩娥再次回头望了,不料正好瞧见一团黑影,心头一紧,暗道:“难道是来追杀我的?”慌忙藏在一块石头后面,偷眼观看。

只是一盏茶工夫,一匹快马果然来到。马上之人身材高大,面如黑炭,须如钢针,身着黑衣黑袍黑靴黑帽,手持“浑天棍”,正是蒙秋。蒙秋自言自语说道:“明明看到这里有人,怎一转眼就不见了?”

彩娥一颗心儿提到了嗓眼儿,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发现。

蒙秋认定此处有人,跳下马仔细搜索起来。

天色将晚,蒙秋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彩娥心里急成了一团火。按照云中子所说,绕过这座山,就能到殷商兵寨,而蒙秋当道,想直接过去断无可能,彩娥朝身后瞧了,暗道,那就只有这一条路了,就是翻越此山!

彩娥悄悄朝山上爬去,爬了一多半时,耳听蒙秋喊道:“站住!”彩娥一慌,蹬掉几块石头,自己也差点滚落。蒙秋急追,边喊道:“哪里走!”彩娥双手扒得鲜血淋漓,腿上划出道道血痕,此时全然不顾。终于站到山顶,彩娥俯视山下,殷商兵寨一览无余。

彩娥挥手喊道:“丹兄!”

殷商兵寨,丹枫等人正仰视山上。虽然望见彩娥的身形有些眼熟,但乍看之下,丹枫还是没能一眼将她认出。众人见她神情甚急,呼喊什么却听不清楚,个个惑目相望。彩娥见山下盔甲一片,自然不知丹枫也在其中,急喊几声,只得往山下冲。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爬过山的人都知道,上山只是费劲,而下山却充满凶险。彩娥越急手脚越慌乱,好几次差点儿失足踩空。

这时,蒙秋出现在山顶,望见山下殷商兵众,顿时心头了然,若不能赶紧将彩娥除掉,大周军机将会全部泄露,姜子牙灭敌计划必将化为泡影。蒙秋紧咬牙关,追之更迫。

彩娥的身影又近了些,渐渐看得清了,丹枫惊得张大了嘴巴。只见蒙秋像饿狼一样,扑向彩娥。彩娥惊叫一声,脚下一滑朝山下滚去。黑发飘飘,衣带飒飒,这一幕让丹枫骤然窒息。丹枫大吼一声,腾空而起,弹向彩娥。就在丹枫注视之下,彩娥头撞巨石,热血涂面。几乎在同时,丹枫、蒙秋纵身而至。

丹枫大叫一声:“彩娥!”

彩娥断断续续说道:“丹兄……云中子道长说绝不能去……绝……”话未说完,昏死过去。“绝龙岭”三个字只说出了一个字,丹枫自然没明白彩娥的意思,但此情此景,丹枫已然料到彩娥所说事体重大。丹枫将彩娥紧紧搂于怀中,痛彻心肺,由痛而急,由急而怒,由怒而恨,只瞥了一眼蒙秋,挥刀便砍。

蒙秋一直处在懵懂之中,既不知道彩娥的身份,又不知道丹枫与彩娥的关系,见七星刀掠到,才清醒过来,忙用浑天棍挡了。当的一声响,蒙秋被震得虎口酸麻,喝道:“怎样?”丹枫血脉贲张,吼道:“我杀了你!”一手抱着彩娥,一手挥舞大刀,因其处在狂怒之中,早已无了武功招式。蒙秋虽是西岐第一猛将,但跟丹枫过招,明显有些慌乱,朝彩娥瞧了一眼,道:“丹枫,如果她死了,我就走。”丹枫嘶声道:“她死了你就走不了了!”

殷商兵将嗷嗷叫着纷纷冲上山来,蒙秋哪敢恋战?但见彩娥热血汩汩,毫无生机,心想姜子牙的追杀令实际上已无意义,趁七星刀扫过,蒙秋哈腰一闪,转身跑了。

因彩娥生死不明,丹枫亦未追赶,抱着彩娥发疯一样朝山下冲去……

军中医者束手无策,丹枫抱着彩娥整整坐了一夜。

丹枫急火攻心,口唇处起满水泡,注视着彩娥,大悲无言,心灵上历经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丹枫与彩娥在神仙谷相识,当时神仙谷遭尹晴焚烧,丹枫将她救出,一同追赶彭祖。丹枫与彭祖约定,一旦婚事得其父母应允,便迎娶彩娥,不料战事缠身,一直未能如愿。丹枫、彩娥只能以信件往来,互诉相思之情。没想到今番相见,却是这般情景,丹枫心急如焚,欲哭无泪。

今日即将进兵绝龙岭,一大早闻太师却收到敕命,帝辛急召丹枫回朝。

闻太师将圣旨反复看了半天,呆了一回,找来乌子卅和“大头本”。乌子卅不慌不忙摇着雁羽扇,说道:“朝廷有急事了。”“大头本”道:“会是什么事?”乌子卅道:“一定是矾湖有事,张天出兵了。”“大头本”眼睛闪了一下,道:“陛下是想让丹枫将军挂帅出征。”

闻太师点点头,道:“不错。”轻叹一下,道:“张天知我久攻西岐不下,想乘机发难。如不尽快击退张天,我势必首尾难顾。”

因彩娥伤自蒙秋,丹枫自不愿意此时离去,请求战罢绝龙岭再走。

闻太师道:“所谓军情如火,若非事急,陛下哪会此时招你回朝?将军请勿多言,当以国事为重,为彩娥姑娘报仇之事,就托付给本太师吧。彩娥姑娘急来报信,定与军情有关,否则姜子牙也不会差蒙秋追杀。”

丹枫道:“可惜彩娥只说了半句话,‘云中子道长说绝不能去绝……’,彩娥所说是否绝不能去绝龙岭?”

闻太师道:“云中子为何不让王师进兵绝龙岭?”思忖一下,又道:“是了,云中子一直想让朝廷用兵矾湖,不希望朝廷与西岐大战,所以请彩娥姑娘前来相告,阻兵绝龙岭。其实云中子多虑了,西岐与张天,灭之只是先后。将军请即刻启程,返回朝歌,迎击张天。”

此时谁也没想到是姜良在假传圣旨,云中子不想看到殷商大军被灭,而姜良却急于想验证《黄帝外经》的手术疗法,岂会放过这等机会?所以只让丹枫一人回朝。姜良做此手脚,云中子做梦也没有想到。等待闻太师和十万大军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绝龙岭是一道南北走向的低矮山岭,越过绝龙岭,可直插岐山。

姜良站在绝龙岭东边的山头上俯视,只见西岐兵马依岭而列,居高临下,三匹高头大马越众而出,姜子牙居中,黄飞虎、姜文焕在其左右。西岐大军前面是一片开阔地,长有不少林木,看似是预留给殷商大军的。姜良暗道:“不知这驱邪捉鬼的村夫会怎么用兵。”此时极想知道姜子牙如何以五万之众围杀殷商的十万大军,但不管怎样,双方厮杀的惨烈程度可以想象得出。

姜良一屁股坐了,把褡裢放到地上,将刀子钳子镊子一件件取出,摆放整齐,左看右看,最后拍了拍手,道:“还不知道哪位有幸,成为本神医操刀的第一人。嘿嘿。”

天近正午,闻太师率军来到,一万杆大旗迎风招展,十万只兵器如同林海。十万人马井然有序,全部聚集在西岐兵马面对的开阔地上。看此情景,闻太师早已料到姜子牙会在此拦截王师,决战绝龙岭,并未出乎双方的意料。绝龙岭奇静无比,谁都能感觉到这种大战前夕才特有的沉闷气息。

姜良目不转睛盯住姜子牙怀里的杏黄旗,双方既然已经拉开架势,霎时就会刀光剑影,姜良急道:“村夫,快摆呀!”下意识摸了摸那把最大的刀具,又道:“本神医都等不及了。”在姜良焦急的目光中,姜子牙终于举起杏黄旗,微风习习,令旗飘飘。姜良屏住呼吸,目不思眨,叫道:“摆!摆呀!你这村夫。”手高高举起,准备随令旗一起斩钉截铁地一摆,不料姜子牙只是将杏黄旗轻轻一挥,丝毫不像统兵元帅的动作,甚至还有些轻柔,姜良一阵失望。接下来的情景让姜良更加失望,西岐兵马纹丝未动,闻太师也没有出击,根本没有出现两军短兵相接,你死我活的厮杀场面。姜良正自纳罕,只见西岐阵中冒起道道青烟,青烟似条条火龙冲向殷商大军队列,紧接着传来声声巨响,殷商兵阵内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原来,姜子牙早已在绝龙岭安排停当,挖沟填油,埋好燃火之物,布下火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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