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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狐妖劫子牙走西岐,鸳鸯梦姜良陷魔窟(1)

费仲、尤浑带了十个御林军兵士,随姜良来到“子牙道馆”。

姜良从尤浑手中夺过礼金,喝道:“在这儿等着!”气呼呼去了。

费仲、尤浑不敢造次,只得立于门外。尤浑道:“费公,他不会跑了吧?”费仲道:“啥?除非他吃错了药!治愈苏娘娘,陛下赏赐少说也有百两黄金。此人嗜财如命,眼见钱财到手,跑?他傻呀!”尤浑翻起小眼想了想,道:“不错!我看他早已胜券在握,姜子牙再把鬼邪驱除,嘿嘿,你我就等着封赏吧。”

姜良顺手把十两金子塞进怀里,踏步进屋,见姜子牙正在看书,便大刺刺坐了。因十两金子颇有重量,姜良只得用手托住,道:“我说姜子牙,你要发财了。”姜子牙抬头见是故客,笑着说道:“你是来取那五两银子的吧?在下给你收着呢。”说罢放下书册,去取银子。姜良显得很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我早就说过那是给你的卦资。”姜子牙问道:“客官要卜卦?”

姜良朝门口瞥了一眼,见费仲、尤浑正在探头探脑,喝道:“滚一边去!”两颗脑袋迅速缩了回去。姜良道:“姜子牙,我想请你去驱邪捉鬼,无论捉到捉不到,那五两银子都归你了。”姜子牙眼睛一亮,道:“此话当真?”姜良斜了他一眼,道:“谁与你玩笑。”压低嗓音将来龙去脉说了,因担心把姜子牙吓住,从而打退堂鼓,自然是挑着话说,说得轻描淡写。姜子牙这才知道姜良的身份,连说“失敬”,道:“难怪门外那些官府中人被你呼来喝去。”

姜子牙带了一些施法工具,随众人朝宫中走去。

费仲放心不下,想测试一番,道:“姜子牙,若你只会些雕虫小技,不能驱除鬼邪,就等着人头落地吧。”尤浑道:“那时把你的人头高挂午门!”姜子牙笑笑说道:“二位大人放心就是。”

姜子牙为何愿意去宫中驱邪捉鬼?原来,姜子牙一心向道,在昆仑山学了一些道术本领,看风水,测吉凶,算姻缘,自然也涉足一些降妖捉怪驱鬼招魂之事。姜子牙此来朝歌,一是观测天下情势,二是等待时机。因其谋生手段实在有限,一直寄人篱下,穷困潦倒。此次进宫,正可看看殷商内宫情景,顺便显示一下本领,挣些银钱养家糊口。所以不假思索答应此事,自然没想到姜良是在嫁祸脱身,等待他的是杀身之祸。

帝辛见姜子牙白发皓首,银须飘然,器宇不凡,当下大喜,带文武百官陪姜子牙来至宫院。姜子牙道:“陛下,草民直说了。往日草民曾多次眺望殿阁,发现乾坤倒转,阴阳失调,邪气升腾。草民料定内宫潜来一只千年狐魅,道行极深,一般驱邪之法镇它不住。”看看日头,已是申时,正是下午的四五点钟,道:“事不宜迟,草民要先找到那狐魅藏匿之处,断其出入路径。”

姜良接道:“不过,娘娘要想康复,还得服用我神医的药。”帝辛点点头,姜良趁机说道:“陛下,草民先是断准病因,后又力荐姜子牙,这等功劳是否该赏?”帝辛笑道:“寡人有言在先,定会重赏。”姜良道:“陛下,草民现在就想领取赏金……”

尤浑喝道:“放肆!陛下还会赖你的赏金?”

姜良一心想的是如何脱险,仍旧不动声色,冲尤浑说道:“谁人不知本神医嗜金如命,只要见到金子,本神医就会头脑清晰。你别忘了,单单将那狐魅镇住,没有本神医的药,苏娘娘凤体还是不能康复。再说,本神医并非贪得无厌,只想先领取一半赏金。你不想让本神医领取,就是不想让苏娘娘凤体康复,你是何居心?”

这等罪名怎敢担当?尤浑吓出一头汗水,忙道:“你胡说!”咽了一口唾沬,道:“来时不是已经给过你金子了吗?”姜良道:“我给那贫妇了,再说那只有……”费仲生怕他随口说出只有五两金子,忙打圆场,故意用调侃的口吻说道:“陛下,神医嗜金如命倒是真的,不过他说先领取一半赏金,也算是嘴下留情了。啊,哈哈。”其实姜良给老婆婆的,是他临时看病挣的三两金子。

帝辛笑着示意尤浑,道:“带神医去领五十两黄金,明日再赏百两。”

姜良对姜子牙说道:“稍等我就回来看你擒拿狐魅。”说罢欢天喜地跟着尤浑走了。

领了赏钱,姜良用包袱包了,斜背于肩头,转身就要出宫。

尤浑急追几步,喝道:“站住!你往哪里去?”姜良站定,慢慢转过头,道:“鳖孙,大呼小叫什么?”面带轻蔑,道:“随身带着这么多金子,被你抢去咋办?”尤浑道:“胡说!我……没……”他的确没动过此念。

姜良从怀里摸出原本要赏赐给姜子牙的十两金子,在手里掂了掂,又往怀里摸去,这一摸之下,假装大惊失色,喝道:“我的金子呢?”尤浑奇道:“你手里是什么?”姜良道:“我说的是你俩奸贼请我来时给的那五两。”今日更换新衣上朝,他的其他东西倒是一样不少,唯独那五两金子不知去向。尤浑道:“你急啥,费公替你收着呢。”姜良苦笑着说道:“你俩鳖孙见了金子比见了亲爹还亲,他替我收着,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吗?”心下嘀咕,这一去自不复返,可不就便宜了费仲狗贼,故意冷笑着说道:“大爷明白了,你又想把大爷灌醉,再把这五十两金子偷了去!”尤浑急道:“我没……”姜良故作轻松,又道:“大爷逗你玩呢,我先去把金子放起来,回头再来看姜子牙。”

尤浑冷冷地道:“只怕你一去无回。”

姜良让尤浑附耳过来,突然吼道:“我傻!”把尤浑吓得一跳,姜良道:“明天陛下赏赐还有百两黄金,你盼着大爷一去不回呢,想替大爷领取,做梦!”尤浑想想有理,百两黄金谁会舍弃?便道:“早去早回。”姜良气哼哼地道:“回你个头!大爷不回来了。”尤浑听贯了姜良的嬉笑怒骂,也故意说道:“不回来才好呢。”

眼见姜良骂骂咧咧出了宫门,尤浑招呼两个高大威猛的御林军兵士,指着姜良的背影,道:“暗暗跟着。”狡黠一笑,转身去了。

姜良走出宫门,四下看看无人,道:“谁傻,等着挨刀。”撒腿便跑。

宫院西北角,五百个御林军兵士围成圆圈,姜子牙独立其中,桃木剑指向天空,口中念念有词。众人屏气凝神,场面庄严肃穆,既神秘又神圣。姜子牙把桃木剑插于地上,在黄绢上画了个道符,当众烧了,指着桃木剑下,说道:“陛下,请命人挖掘。”

数百个御林军一起动手,过来一顿饭工夫,兵士喊道:“快看!”众人一望之下,无不毛骨悚然,原来挖开了一座大墓,里面足有百具尸骨,白花花一片片,谁会想到此地埋葬着这么多人。

帝辛倒抽一口冷气,道:“难怪爱妃病疾缠身。”

文武百官又惊又惑,议论纷纷,对姜子牙佩服得五体投地。

姜子牙道:“这便是那千年狐魅藏身之处!累累白骨中,难免有屈死之人,狐魅随冤魂野鬼出没,内宫哪能安宁?阳气之人被妖气冲撞,难有康健之体。”帝辛道:“现下该当如何?”姜子牙道:“将白骨尽数挖出,焚于荒郊野外,驱散阴气,使狐魅无处藏身。”双手托住桃木剑,道:“将此镇邪之物高悬于宫门之上,那狐魅便被罩住,再不能兴风作浪。明日寅时,草民入宫作法,镇狐魅于泰山之下,一劳永逸。”

帝辛大喜,道:“寡人封你为下大夫,司天监职。来人,重赏!”

姜子牙忙道:“草民初来乍到,诚惶诚恐,待明日镇住狐魅,再领取赏赐不迟。”

尤浑一脸媚笑,赞道:“陛下,姜子牙果然值得称道,尽管早已胸有成竹,却不像那姜良丑人,急不可待索求赏金。”费仲道:“姜子牙乃是得道高人,久居京畿之地,见多识广。姜良乃是山野村夫,见钱眼开,哪能与姜子牙相提并论?”二人对姜良早生厌烦,所以颇有微辞。

姜子牙告退,大步流星出了宫门。

比干急追几步,喊道:“姜子牙请留步。”姜子牙忙拱手一礼,道:“不知王叔唤草民何事?”比干问道:“姜子牙,你实话实说,如此真能驱除狐魅?”姜子牙目视比干,道:“适才王叔也见了,除了草民以外,谁敢断定内宫埋有百具尸骸?请王叔莫疑。”比干道:“这话倒也不错,适才本王叔也十分惊讶。”

姜子牙忽然说道:“不好!”盯住比干眯眼看了又看,道:“王叔虽双目炯炯,但透出晦光。草民如实相告,只怕有血光之灾,请王叔凡事小心。”比干笑道:“不足为奇!本王叔辅弼陛下料理朝政,刚正不阿,难免得罪一些奸佞,想置本王叔于死地者大有人在。不过,本王叔在一日,奸佞惧一日,这也就够了,何管明日是生是死。”姜子牙道:“刚则易折,柔可自保。大风刮来,大树虽挺拔,往往会被连根拔起;小草虽柔弱,大风却奈何不得,这便是明哲保身之术。请恕草民多嘴,朝中奸佞弄权,民不聊生,殷商天下虽赖王叔苦苦相撑,只怕独木难支。”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包,双手递上,道:“这是一粒‘正气护心丹’,危难之时王叔或许有用。”

比干塞进怀里,道:“谢了。”

帝辛正自欣慰,值日官来报:“启奏陛下,苏娘娘凤体有恙!”

帝辛“啊”了一声,料定是苏妲己旧病复发。尤浑喝道:“胡说,狐魅已被罩住,哪里还能为非作歹?”帝辛冲费仲、尤浑盯去一眼,对姜子牙疑心立起,此时不顾追究,大步走去。费仲、尤浑被盯得冷汗淋漓,哀叹一声“完了”,朝帝辛的背影追去。

凤仪宫内,苏妲己昏迷不醒,黑尤在其身旁不时发出凄厉叫声。

一高一矮两个值日太医跪于当地,吓得面色如土。

帝辛喝道:“怎不医治?”闻此喝问,高个子太医当场目翻白珠,昏死于地。矮个子太医胆子稍大些,忙磕头碰地,道:“陛下开恩……”每次苏妲己犯病,当班太医总是被杀,几乎无一例外,所以说一句磕一个响头,尽管额上早已鲜血淋漓,仍叩头不止。帝辛气哼哼说道:“拉出去斩,没用的东西。”矮个子太医扯着嗓子呼喊“饶命”,高个子太医倒是安静,头被砍下时,尚在昏迷之中。

帝辛握住苏妲己的手轻轻唤道:“爱妃醒来……”

苏妲己只觉身轻如燕,随缕缕白气缓缓蒸腾,仿佛飞到云端,落于高山之巅,眼前白茫茫一片,景物如梦如幻。白云慢慢散开,苏妲己渐渐看得清了,面前有两个巨大的朱门,每个门上都刻画着一个醒目的八卦图腾。耳听有人说道:“你要从哪个门进去?”苏妲己一惊,猛然发现一位女子立于身后,细看时大惊失色,原来说话之人相貌与她一模一样。苏妲己惊道:“你是……”那女子笑着说道:“我便是你,你便是我。”苏妲己心头惶惑,问道:“这是哪里?”那女子笑而不答,示意她进门。苏妲己推开左门,不料脚下是万丈深渊。苏妲己倒抽一口冷气,想抽身回转,只听那女子发出刺耳笑声,一阵疾风吹过,苏妲己“啊”了一声,一头栽去……

在幻境中,苏妲己选择了左门,故左臂疼痛,醒来后变得凶狠恶毒;如果选择右门,就会右臂疼痛,醒来后会变得心地善良。

这时,苏妲己左臂一阵钻心疼痛,悠悠转醒。

苏妲己任由帝辛搂于怀中,蓬松云鬓,娇滴朱颜,纵使在这病痛之时,亦是千娇百媚,无限钟情。帝辛道:“姜子牙竟敢欺君。”苏妲己问道:“姜子牙施了些什么法术?”帝辛道:“将一把桃木剑高悬于宫门之上。”苏妲己道:“快带臣妾看看。”帝辛扶苏妲己下床,慢慢走到门口,正好望见宫门上高悬着的那把桃木剑。苏妲己眯眼盯视,只见桃木剑寒光闪闪,让人眼花缭乱,定睛再看,那桃木宝剑化作一把利剑,直直朝苏妲己头顶劈去。苏妲己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宫内一片慌乱,帝辛胡乱叫道:“传太医!传国师!传神医!”

费仲、尤浑正好跑步进门,见此情景,吓得鼻眼错位,“扑通”跪倒,齐声道:“求陛下开恩,求苏娘娘开恩!”以头碰地,“咚咚”作响。费仲道:“臣罪该万死!”尤浑道:“那姜良只会骗取金银,姜子牙只会坑蒙拐骗,都该碎尸万段!”

苏妲己转醒,双手抱头,道:“臣妾头疼欲裂,快把那桃木剑烧成灰烬!”帝辛大声令道:“去,烧了!”帝辛爱怜之情不能言表,痛彻肺腑,道:“姜子牙明明说罩住了千年狐魅,谁知罩住的却是寡人的爱妃!来人……”

苏妲己目光如狼,道:“打死姜子牙,打死姜良!”

费仲、尤浑急于将功补过,齐道:“臣等定将姜子牙、姜良的人头取来!”

帝辛道:“将二贼的首级直接高悬午门!”

姜良如漏网之鱼,惶惶而去。大街上人来人往,挡路绊腿,姜良自然奔跑不快,边推搡行人,边骂道:“滚开,滚滚!”不料正碰到一个多事的人,将他当胸揪住,道:“你骂谁?”姜良不愿耽搁时间,道:“骂我。”掰开那人的手,继续跑去。

大街上的人渐渐稀了,显然快出了朝歌。姜良猛然转身,见并无追兵,终于出了一口长气,不料就在他回身再跑时,脑袋却撞在一个人的肚皮上,姜良正要叫骂,发现面前是一个高大兵士。姜良扭头便跑,不料又撞到另一人身上,抬头看时,又是一个高大兵士。

原来,这二人正是受尤浑差遣,暗暗跟踪姜良的那两个御林军。二人高大威武,站立当地比姜良高出一大截,哪里会把矮小猥琐的姜良放在眼里?并未急于出手,狞笑着步步进逼。二人的身体恰似两堵高墙,把姜良挤在中间。姜良被挤得喘息不得,冲左边的兵士媚笑一下,又冲右边的兵士挤出一丝笑容,道:“二位可好?”一个兵士道:“尤浑大人早料到你会逃跑,命我二人跟着你呢。”姜良骂道:“尤浑奸贼,大爷饶不了你!”另一兵士说道:“只怕是他饶不了你吧。”姜良满脸陪笑,道:“二位请高抬贵手。”二人呵呵笑了,一个说道:“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另一个说道:“尤浑大人定会请你吃酒。”姜良道:“那是,请二位松开。”二人见他模样滑稽,仍旧紧紧挤着,故意调侃,道:“不松。”

姜良怒道:“再不松,大爷可要出手了。”二人见他瘦弱无力,笑吟吟地道:“哦?好厉害,请‘大爷’出手吧!”姜良嘿嘿笑了,对左边的兵士说道:“我正好看到你的鼻孔,犹如两个黑洞,让人恶心!”扭向右边的兵士说道:“你的门牙出唇,如同两扇黑门,令人作呕。”二人怒道:“怎样?”姜良毫无惧色,道:“松不松?”二人道:“不!”

姜良迅疾出手,朝二人脸上分别抹了一把。二人顿时七窍流血,软软倒在姜良脚下。姜良踢了踢二人的尸身,道:“死心眼,记住下次早点松了。哦,没下次了。鳖孙!”弹了弹手,走开几步,撒丫子跑了。

傍晚,姜良终于出了朝歌,便慢了下来,自言自语说道:“姜子牙,你说你已是偌大年岁,没事眯瞪一会儿养养精神多好,还捉什么鬼驱什么邪?说什么罩住了千年狐魅,将你自己罩住了吧。唉!天命如此,做鬼可别怪我呀。”

行得一程,天暗了下来,姜良甩了一把汗水,道:“大爷终于脱险了!”

就在这时,耳听有人呵呵一笑,说道:“神医,你往哪里去?”

闻听此言,姜良“呀”了一声,吓得险些拉稀。不容细想,面前已多出一人,姜良扭头便跑。那人道:“哪里走?”三蹿两跳,便已追至,顺手捏住姜良的肩头。姜良扭身朝那人脸上抹去,自然是掌带剧毒。不料那人轻巧一旋,将姜良的手腕拿住,尽管未用几分力气,姜良却疼得连声怪叫……

姜子牙尚不知大祸临头,回到家里,径直到堂屋去见宋异人。

姜子牙在发妻去世后,安顿了两个儿子,便上了昆仑山,修道四十年。奉元始天尊之命,姜子牙下山来至朝歌,因无营生,穷困潦倒,只好投奔了远房亲戚宋异人。宋异人在官府任小吏,为人倒也仗义,见姜子牙为人厚道,便央媒妁将其表妹马春花许其为妻。

马春花年虽六十,却仍是处女之身。寄人篱下终不是长久之计,马春花遂与宋异人商议,借来本资,让姜子牙做些小买卖。谁知姜子牙百事不成,卖白面被风沙吹散,开酒馆遇地痞哄抢,后来只好摆了个卦摊,聊以度日。

马春花羡慕邻里穿戴绫罗绸缎,自己却是粗布遮体,失望之余,对姜子牙冷言冷语,指桑骂槐,三天两头找茬生气,动辄不理不睬,甚至数月不跟姜子牙说上一句话。姜子牙一直笑脸逢迎,小心翼翼,却如何也讨不到马春花欢心。姜子牙自觉仁至义尽,后来渐渐心灰意冷。心想既然你看我不上,我又何必对你谨慎伺候?万事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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