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我们住进来之后,给姗儿找到了一个治疗她病的神秘药方,没想到恢复的那么好,毕竟年轻人,恢复的也快,不像我们这个年纪,得了个病,要拖个很久,恢复的很慢,你们说是吧?”连青说完咳了两声。
“哎呀,老夫人,你要注意身体,这今年冬天吧又格外的冷,要保暖才是。”兰畋口是心非的关心,心里巴不得连青早死早超生。
“是啊,我这把年纪了,再过一个礼拜我都要三十九岁了。”连青笑着说完喝了口甜汤。
蓝姗兀自吃着饭,兰仙和白锌抬起头来看向老夫人。
“妈,你不是四十一岁了吗?”白锌好奇的问道。
“瞧瞧,做儿子的都不知道妈妈的年纪了?你们是不是都以为我四十几岁了?事实上,我今年是三十九岁,明年才四十岁,我看起来很老吗?”连青放下筷子有意无意的开了个玩笑问出。
“哪有,妈,您年轻的很,又时髦又年轻,哪里老了啊?”兰仙率先马后炮起来。
“老夫人三十九岁啊,我也以为你的实际年龄有四十几岁呢,不是看你外貌,你的外貌很是年轻,像三十岁的姑娘,只是你太有能力,太稳重了,所以都以为你比实际年纪大了点。”兰畋赞美道,举起一杯红酒,“老夫人,这杯酒先提前祝贺你生日快乐,咱们大家举杯祝福老夫人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众人放下筷子,举起红酒杯,干了起来。
兰畋放下杯子笑着提议道,“老夫人,既然今年是你三旬的最后一个生日,所谓男不过三,女不过四,女人可以过三旬生日,何不风风光光的办一场生日宴会呢?也好做个纪念啊。”
所有人都看向兰畋,“过生日?”兰仙睁大眼睛问道。
“是啊,我们可以为老夫人办场生日宴会,有什么不可以的?正好高兴高兴,一来庆贺表妹身体康复,二来庆贺兰家和白家生意兴隆,三嘛就庆贺我和白锌今年都重回家乡,主要还是庆贺老夫人生日之喜,要我们也沾沾喜庆。再说,这几年,白家和兰家都没办什么过喜事,我们正好可以聚一聚,闹一闹。”
“噢?你想怎么办呢?”连青很是好奇,双手托腮问道。
“老夫人,你年轻的时候不是红遍全南京的花旦吗?现在你丰韵犹存,正好可以借这次机会再展示下你的拿手绝活啊,我们也好大开眼见,一饱耳福,你看怎样啊?”兰畋的提议使众人都瞪大了眼睛。
“你叫我妈登台唱戏?”白锌有点愠火的问出,语气有点冲。
蓝姗喝了口白开水,不发一话,他们家的事和活动她不想插一杠。
“妈这个岁数可以再唱戏吗?”兰仙翻了兰畋一记白眼问出。
“哎呦,呵呵,你们别寒掺我了,我都这把年纪了,很久没有唱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喊出声。”连青摆了摆手,一笑置之。
“老夫人,别看我们叫你老夫人,那是尊重你,但是你一点都不嫌老,我们都知道,你年轻的时候,那个嗓门叫一个好,什么样的戏你没唱过啊?那个尖声连叫你能叫上一个小时都不带哑的,连连高声,赢得全场鼓掌叫好,而且有好几回都是这样的,你不记得,我可记得啊,我们小时侯可都是你的粉丝呢。”兰畋天旋地转的赞扬,他自有他的目的。
“还粉丝?哎呦,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回想当年也是,我唱的吸红遍南京,还经常被叫到外地去唱呢。赢得的头彩也多。”连青说着说着像是回忆到了过去一般两眼绽放出年轻的光彩。
“那可不行啊,老夫人,这是你三旬的最后一个生日,你就给我们众人唱一场吧,登一次台吧,我保你化了戏妆,绝对不减当年花旦时的丰韵,肯定比当年还成熟美丽尊贵呢。”兰畋继续吹乎。
“表哥,你这千年的美男狐给我妈灌哪门子迷婚汤哪?”白锌似笑飞笑的半开玩笑揶揄道。
“瞧你说的,妹夫,我又不是女人,不玩聊斋,只是图个大家高兴,想着老夫人能借由自己的生日宴会,能够再风光一把,这我们脸上不都有光吗?”兰畋两手相握友好的笑着说道,却不知道他笑容的背后有多狠毒和阴险。
“你们还真的要我唱戏啊?”连青有点羞红了脸的问道,其实她心里也很想唱一次,重拾当年风华绝代的优越感。
“唱,当然要唱。”兰畋趁热打铁。
“如果妈你能唱,我们都支持你。”兰仙拍拍手叫道,看到兰畋暧昧的眼神,对他不屑的瞥了一眼。
“妈,这是你的生日,你做主。”白锌抽起一根烟,边抽边说道。
“你呢?”众人问向正在喝水的蓝姗。
“噢,我少数服从多数,大家开心就好。”蓝姗笑了下继续喝水。
“老夫人,戏台的事我来操办,我会请一条龙服务的,我认识人,你放心,包你满意,咱们就这么决定了?如何?”兰畋向众人举起红酒杯。
所有人站起来,拿着杯子一饮而尽。
不同心,各揣心思的两家人就在这样的生日宴会提议中却出奇的意见一致,蓝姗只觉得很可笑。
中饭之后,兰仙走在红色大漆的长廊里,想着怎么才能送出叫老太婆高兴的寿礼,这样才能讨白锌的欢心,想得出神,踩着的五寸高跟鞋恁的崴了脚。
“哎呦。”兰仙挤眉瞪眼的唏嘘了一声。
啪!下一秒一巴掌落在玉儿的脸上。
“你这个死丫头,看到我在想事情就应该注意点,疼死我了。”说完兰仙坐在了石凳上揉了揉脚。
“夫人,我不是有意的。”玉儿撅着唇对兰仙一肚子的不满,但是她是奴仆也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兰仙平时给她的好处颇多,若是她跟主子闹翻了,她没有任何钱和势力,是对她没有好处的。
“对了,夫人,忘记跟你说个事了,那个云儿才跟了蓝姗几天,就对她处处包庇,处处着想,以前云儿可是跟着夫人的,现在刚换了个主人,尾巴就翘起来,胳膊肘就朝外拐了。”玉儿在主子面前嚼起舌根。
“哼,早看出来了,没有良心的狗,等我收拾了蓝姗那个贱女人,再来收拾这个死丫头,哎呦,疼死我了。”兰仙不断的揉着。
“你还看什么?还不快带我揉揉,肿起来拿你试问。”兰仙气急败坏的碎了口。
“噢,是,夫人。”玉儿一刻不敢怠慢的赶紧揉捏起崴到的地方.
这时,兰畋看到了这幕,慢慢的靠近长廊来到玉儿的身后,玉儿朝后一看,正要出声却被他阻止,他对着嘴摆了个嘘的手势后,玉儿无奈的噤了声.
做奴仆的自知道与了解主子的秉性,平日里几年来玉儿都深知兰仙最讨厌兰畋了,表面他们是表兄妹,事实上,他们俩一点亲戚关系都没有,而兰畋一直都喜欢兰仙,自她进了兰家就对她穷追不舍,为这个事,兰仙几次差点崩溃,见兰畋如见到瘟疫般躲避着.
玉儿心里一阵讥笑,配合兰畋她站起来的同时,兰畋已经蹲了下来,带她揉着脚裸处.
“哎呀,那么轻做什么?你摩挲什么?带我揉啊.”兰仙闭着眼睛继续享受脚上舒服的感觉,也感受阳光的温暖.
“噢,舒服,继续.”兰仙要求着,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玉儿站在后面捂唇憋着笑,心想要是兰仙睁开眼看到这幕,估计她会吓一跳的,反正是兰畋要求她退开的,怪也只怪兰畋,这事跟她可没有什么关系.
兰畋色眯眯的笑了笑,手摩挲着她白皙的脚裸,手指划过她肉软的肌肤,他心里漾起一股春情,对兰仙有一丝想入非非.
“我叫你揉,不是摩挲,你怎么不听我的话?找打是不是?”兰仙睁开眼,气愤的朝蹲下的人吼道.
刚吼完,她的嘴就张成了个圆,“怎么是你?你走开!谁叫你碰我的?”兰仙弹跳开来,现在看起来她的脚就像没事一样,她没料到兰畋会出现在这。
“死丫头,他来了,你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兰仙愤怒的轻吼。
“夫人,是畋少爷不要我告诉你的。”
“怎么?表哥给表妹揉脚天经地义的,你受伤了,表哥心疼啊。”兰畋凑上去暧昧的碎了句。
“谁叫你心疼?你别再过来我警告你。”兰仙没好气的朝后退了一步对他翻了个白眼。
“没想到仙儿妹妹的眼还是那么漂亮妩媚,你看,今天阳光那么好,心情应该好一点嘛。”兰畋说完,揉了揉手指,感受兰仙肌肤的白嫩与娇软,他摸了摸下巴。
“看见你就心情好不起来,我表哥,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我都结婚了。”兰仙碎了句,像是在警告。
“那又如何?好了,我也是看你受伤了,想为你疗伤么,淤血散开不就好了?何必动那么大的气呢。”兰畋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个金色锦盒。
“打开看看吧。”兰畋把手伸出,盒子放手心。
“哼,不稀罕。”兰仙说完就要走。
“这里面可是千足金,不想看看吗?十足纯金。”兰畋知道兰仙爱黄金,特意从法国买回来的。
果不其然,兰仙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望着那个金色锦盒。
她瞥了兰畋一眼,慢慢的走近,接过那枚盒子,玉儿探个头,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式饰物。
“盒子打开的一瞬间,阳光照耀在黄金上,反射出金色而耀眼夺目的光芒,刺的兰仙眼睛虚眯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