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正被这小子压住双胸,羞涩难当,身体又热又抖,猛然听到他这句话,正巴不得已,于是运足力气,双掌一推,说声:“走!”
赵玉枝便像迎风骆驼一样,大踏步艰难地向柳旭光逼近。
“这小子,挺有劲啊?”柳旭光眼神一愣,猛然看见赵玉枝右手攥着一个尖尖的东西刺了过来,他忙用手一挡,本以为是件普通武器,没想到这手一触到那黑色乌尖的东西,便看到白光一闪,吓得他一个倒退,跌出去五六尺远,就是及时退得快,手掌已被刺穿,疼得他在地上嗷嗷叫疼。
“穿心锥!”
这一幕让旁边的黄长老看到,不由得惊叫一声,见柳旭光倒跌坐在那里,心说:好啊,宝贝现身了,你柳先生也伤了,抢这宝贝的对手便少了一个,看我的!
想着,他就朝赵玉枝扑了过去。
赵玉枝想起那小人的话,让他先击退柳旭光和自家赵家长老,柳旭光被击倒,赵家长老还没击倒,于是便躲过黄家长老的进攻,一歪身子,手持穿心锥刺向赵家长老。
赵家长老瞅着赵玉枝正在发愣,可能正想着怎么能弄到穿心锥这宝贝的事,突然见赵玉枝向自己刺来,他是见识过这穿心锥厉害的,所以赶忙躲到一边,嚷道:“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疯了,连你自家长老也敢刺?!”
“你刚才要杀我的时候,怎么不念我是你赵家子孙啊?!”赵玉枝追上,又刺了两下,但他没下狠心,因为毕竟有血脉关系,自己就是再不孝,也不能杀自己的长辈啊。
弑君,弑父是最没良心的,他可不愿背这个罪名,所以赵玉枝在刺杀赵家长老的时候,并没有动杀心,只是做做样子把对方吓跑而已。
果然,赵家长老不敢再和赵玉枝对打,躲得远远地。
“呵,你们俩都跑了,胆小鬼,让个小孩吓成这样!我要夺了那穿心锥,你们可别跟我抢!”黄家长老阴险地笑了笑,大声说。
“你有本事就抢穿心锥,没本事,留下准备留下一件吧!”赵玉枝笑道。
“留下什么?”黄家长老欺身尚浅,面露冷笑地问。
“你要抢我这宝贝,我当然得让你留下一件宝贝!”
“就凭你?!”黄家长老轻蔑地说。
“凭我,不成吗?”赵玉枝也学他的样子,轻蔑地笑笑。
“找死吧!”黄家长老话落手到,一个鹰勾爪,抓向赵玉枝的肩头。
赵玉枝一闪,挥出拳头,恰好打在黄家长老的手上,竟然把对方的手掌打到了一边。
“这,怎么可能,他才是个铜级魔士,我可是金级魔师,他才十岁,我已经九十多岁,虽然他先前我和其余二人送了些功力,但也不能够把我的大力魔爪手震开啊!不可思议,也许是巧合,再打一拳试试!”
黄家长老想到此,又照着赵玉枝打出一拳,这黄家长老打出的这拳,看似平常,但却是至刚至猛的金刚拳,能打断老虎的脊椎骨,能把农村的土院墙打出一个大窟窿。
赵玉枝见这一拳打来,忙切下一掌,切在对方的拳头上,这一下又把对方的拳头打下了半尺,且手背被打得生疼。
“不可能,太不可能了,上一次出的掌背他打开,要是偶然的话,这一次出的拳又被掌切开,就绝不会是巧合了!这小子莫不是具有天生神力?!”
黄家长老暗暗心惊,于是一咬牙,下了狠心,准备用硫酸水烧过去,看弄得死弄不死这个小鬼,即便不死,也要七分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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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枝和这黄家长老能用手喷硫酸水,又在刚才听小人嘱咐他,所以心中早有防备,见黄家长老扬起手,准备指向自己的时候,没有感到拳风袭来,就知道他要喷硫酸水,于是退后几步,拿着穿心锥准备抛出。
这黄长老以为赵玉枝是怕他,躲他,便心生得意,暗用魔功,将硫酸水从指间喷出,直向赵玉枝喷出。
这浅黄色,散发着硫磺气味的硫酸水,像小孩撒尿一样,朝赵玉枝方向喷了过去,但赵玉枝已退后几步,这黄长老的功力又只能将这硫酸水喷出去五六尺,七八尺以外便喷不到了。
赵玉枝已退后丈余,所以黄长老举着手干着急,胡乱瞎叫道:“小子,有本事,你别跑那么远!”
“这还远?刚一丈,你那喷黄水的功夫不到家,和小孩撒尿一样,还不是个棒小孩,好似病秧子,滋也滋不远,丢人现眼!”
“我这黄水喷不愿,你有本事给我喷一滴看看?”黄家长老冷笑说。
“我不会喷这酸不拉几的黄汤子,我会喷银光!”赵玉枝戏笑道。
“你会喷银光,我还会喷金光呢!”黄家长老不信道。
“不信,让你看看”
“你亮出来我就看!”黄家长老仍旧满不在乎。
“看镖!”赵玉枝一侧身,后跨一步,扬起手,“嗖”的一声,黑光从手中飞出。
这黑光不比银光,耀眼,能看清。这黑漆漆的玩意让黄家长老琢磨不定,急促之下,他难以躲开,只得伸手一挡,“嚓”的一下,那黑光如流星般飞来,竟然将他右手手臂齐刷刷切断,疼得他大叫一声,捂着胳膊疯一般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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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黄家长老跑掉后,赵玉枝看地上那半截手臂上绑着一个瓶子,因为断了衣袖,掉到一边。
待他看清之后,便拿起那半截手臂,摘下瓶子把玩了起来。
原来这瓶子是个玉制的瓶子,本来白色,被硫酸烧的已然发黄,而一个皮管子,从瓶中直指手腕。合着这黄长老练得也和赵家长老一般,只会喷清水,他动了个邪招,在手臂上绑个硫酸瓶,喷清水时,用功力将瓶中的浓硫酸吸出,混合清水一道喷出。
这稀硫酸比浓硫酸更加厉害,更能腐蚀人的皮肉和衣物。
“我说他怎么这么厉害,能喷硫酸水,原来他搞鬼!”翡翠看着赵玉枝把那三个人打跑,又看他捡起断臂,细看上面的硫酸瓶,也凑过来看看看,不禁恨道。
“这硫酸可把你害苦了,好好的衣服,烧了好几个大洞,我看看,衣服里面的肉烧伤没有?“赵玉枝说。
“有几处烧的挺疼,我也不知道皮烧烂没有。”翡翠撅嘴说道。
“我看看!”赵玉枝边说边撩开翡翠的上衣,他看到,翡翠白白的皮肤上,有几块红红的印记,那印记好像用烙铁烙过,又用开水浇软了似地。
“疼吗?”赵玉枝用手轻轻碰了一下。
“疼,怎么不疼?”翡翠咬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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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枝轻轻抚摸翡翠被硫酸水烧红的皮肤,从玉石长命锁里叫出一瓶子烧伤药,轻轻给翡翠伤处涂抹,猛然,他看到翡翠的右胸上也有伤势,于是顺手将绿衫向上掀起,准备给这伤处涂上烫伤药。
翡翠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道是少年在帮自己料理伤势,忽然发现对方的手不动了,忙抬头一看,只见这小子正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前胸。
她不由得转下视线,见这小男孩正一手按自己鼓起的胸部,一边两眼不离,发上了呆。
翡翠立刻察觉到什么,心中一慌,脸红着说道:“看什么看,快给我上药!”
“你那胸脯怎么这么高耸啊?”赵玉枝突然问道。
“女人的胸脯当然高了,哪能像你们男人,瘪瘪的!”翡翠脸像烧红了一般说道。
“那小女孩的胸为啥是瘪的?”赵玉枝问。
“没发育呢,长大了,发育了,胸就大了!”
“噢——”赵玉枝若有所思。
“你才几岁啊,就这么多坏脑筋,长大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翡翠一把扯回衣服,掩上胸口。
“你怎么坏了,我救了你,你还不感谢我?”
“感谢你,感谢你做什么?”翡翠不忿地说。
“感谢我帮你疗伤啊!”赵玉枝哼哼道。
正这时,那黄发老太婆喊道:“头疼,疼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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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头发老太婆抱着脑袋蹲地上喊疼,叫的赵玉枝很不落忍,于是走近前问道:“老婆婆,你头疼,有法子治吗?”
“没得治!”老太婆没说话,翡翠抢言道。
“老婆婆,你是怎么得的头疼病啊?”赵玉枝又问。
“怎么得的,作孽多呗!”小人尖声喊道。
“她怎么作孽了?”赵玉枝又问。
“怎么作孽了?她为了给我报仇,把西风城的人杀了一半,那可是十万人呀,能不作孽吗?”
“她为给你报仇,你怎么还说她作孽?”赵玉枝反问道。
“西风城的人确实坏,我是那个城的市长,被西风城的两名老怪加害,被他们夺去了市长的职位,还被他们请来的魔仙火儿制服封印,成了一具僵尸,并埋在这北水城的墓地之中。但这黄发老太婆为给我报仇,也太狠了点,一夜间用那蓝白火,活活烧死了半城的人,燃得漫天大火,尸臭百里,哀嚎震天,惨不忍睹。可能这恶行震怒了上天,她便得了这头疼病,时不时的发作,折腾她生不如死。你说,她是不是作孽?”
“要我说的话,他确实罪孽深重,可对于你来讲,你就不应该这么说了。”
“为什么?”
“她是为了替你报仇,好不好?我倒以为,她不该得这病,你才应该得这病!”
“那又为什么?”
“一切的原因皆出于你啊!”赵玉枝说。
“你这小子还挺有感情?”
“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