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蕊急忙中,照着赵玉枝的耳朵咬了下去,想一下把这个小流氓的耳朵给咬下来。
赵玉枝搂着柳蕊,心里也很激动。打不过你,用歪招胜你也无妨!反正你的力气没我大,抱着你,你的招数就使不出来,你就扇不了我的嘴巴,就得服输!
他还明显感到,这次搂抱柳蕊,和三年前抓对方胸脯的感觉很不一样,这柳蕊的胸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大,好似两大团面疙瘩。
正在得意之时,赵玉枝猛然觉得右耳朵一热,一湿,随后感觉耳根子针扎似的疼。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耳朵可能让人咬住了,没准会被咬下来,心一慌,忙松开手,说:“我松开你,你别咬我耳朵了!”
“没门,咬掉你的耳朵,让你这小流氓以后再也不敢放肆!”柳蕊含糊不清地说。
“别咬我了,我一共就俩耳朵!”赵玉枝不禁喊道。
“不咬掉你一只耳朵,你能长记性?”柳蕊仍用含糊不清的话说。
赵玉枝没办法,赶紧偷声道:“你真忍心让你的丈夫少一只耳朵呀?!”
“你说什么?”柳蕊一愣,但仍旧不肯松嘴。
“听我说话还没听出来吗?我是三年前在这擂台上你的小丈夫啊!”赵玉枝为了保住耳朵,终于说出自己的身份。
柳蕊大感惊讶,仔细辨认声音,确实像三年前在擂台上侮辱自己那小孩的声音,只是粗了些,可是那小孩样子挺俊的,这个却是红眼,青脸,尖牙,是不是他呢?
她心里一阵疑惑,不自觉地松开了口,这时,她才发觉这小孩脸朝上躺着,而自己完全趴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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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蕊看情景,脸上浮上大片浮云,两眼发亮,低声问:“你就是那赵——”
“我就是玉枝,你那个小丈夫。”
“你再胡说,我扇你嘴巴!”
“你敢打你亲夫,还骑在你丈夫身上?”
“你再说,我拍不死你的!”柳蕊气的扬起了手。
“你要不让我说,就赶快下去,算我赢!”
“算你赢?”
“对,算我赢,你要不赶快下擂台,我就嚷了,大媳妇打小丈夫喽!”
“你敢?”柳蕊脸蛋更红了,瞅了瞅地上这小孩,又瞅瞅台下,悄声说:“我也不能这么走下去,咱们还要打,你把我打下去,我才能下去!”
“好!”
柳蕊站起身,赵玉枝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挥拳便向柳蕊打来,柳蕊也不答话,用掌还击,打了十来下,柳蕊突然低声道:“用力一拳!”
赵玉枝听罢,一拳向柳蕊打来,柳蕊用掌一封,身子却向后飘去,如同秋风落叶一般,一直飘到台下,一屁股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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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蕊被打下台,黄家这边看热闹的人议论开了:“这是赵家的什么人,一下把柳蕊打下台?”
“谁知道他叫什么,使了个下流招数,抱人家姑娘,才趁机把人家打下台的!”
“可是他拳风也挺厉害,你看他出拳的时候,都有气场了!”
“他只是个铁级魔士,怎么可能打败银级魔士呢?”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黄家这边人议论纷纷,赵家这边看热闹的人也议论开了:“真棒啊,咱们赵家的青年,把黄家的高手都打下台了!”
“这小孩真厉害,刚才听他说才十岁!”
“十岁还差几天呢!”
“他是谁啊,这么厉害?”
“不知道,但是使的招有点不太光明正大,抱人家姑娘!”
“管他饱不饱呢,反正这场赢了!”
“他是谁啊,咱们好像没见过这个人。。。。。。”
“但他说,赵海是他哥哥。。。。。。”
赵家长老也感觉奇怪,因为自打这孩子一上台打,他便感应出这孩子的拳风厉害,气场都能扫到他的长老座位。
他仔细看,但看不出这孩子到底是谁,听声音有些耳熟,但面孔确认不出,既然他承认是找家人,估计也是赵家子孙,也许是居住在外的徒子徒孙,自己没见过也未尝不可。
这小孩是铁级,赶上来和银级打,一看就是个熊心豹子胆的家伙。而且,打不过的时候还使诈,乘机抱住那女孩,两人又嘀咕了几句,再站起来打,那女孩好像打不过她了,故意让他一般。果然被他打下台!
这个孩子是谁啊?管他是谁呢,先替赵家争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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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家的,银级以下的,十五岁以下的,都可以上来和我打!”赵玉枝站在台上一挥手说。
“我上!”台下蹦上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孩,个子足有一米八,细高细高的。
“你叫什么名字?”赵玉枝问。
“我叫黄矛!”
“哪个毛?”
“兵器里的那个矛!”
“怪不得长得瘦高瘦高!”赵玉枝细看,这人虽然瘦高,但很结实,两眼炯炯有神,额头间是一个铜片。
“你叫什么?”黄矛反问。
“我叫,我叫赵甲!”赵玉枝胡乱编了个名字。
“赵甲,来吧!”黄矛一挥掌,拉开了架势。
“我刚才吧银级魔士都打下擂台,你这个铜级的也敢和我打?”赵玉枝眨眨眼,问道。
“你们在台下看清了,你使诈,抱人家姑娘,人家害羞,不愿意和你打了,才故意下台!”黄矛讥笑道。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我的实力了?”
“你一个铁级的,有什么实力?”黄矛眼里充满了轻蔑。
“那好,我有没有实力,咱们打一场就知道了,我让你和我打不过一百个来回,你定然飞下台!”赵玉枝说。
“用不了一百回合,我让你五十回合内,飞下台去!”黄矛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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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权胳膊长,腿长,一拳一掌一抓一推,用各种拳掌法,向赵玉枝打来。赵玉枝只会一套穿山拳,这穿山拳也就三十六式,无非也就是直拳,勾拳,上拳,下拳,左拳,右拳,撩拳,劈拳,砍拳,震拳,裂拳等等。
眼见黄矛各种拳掌法打来,赵玉枝开始只是招架,架了十几个回合,这时玉锁中的小人说:“别怕他,他的掌不厉害,你和他硬碰硬打,他打你拳,你拳头打他拳头!”
赵玉枝点点头,当黄矛又一拳打来的时候,赵玉枝跨上一步,伸出右拳去打,只听“嘣”的一声,两拳相碰,黄矛竟然被震退几步,身向后倒,赵玉枝忙飞身上前,赶上几步,又一拳擂在黄矛肚子,黄矛便如一个面袋子般被打下台。
“呵,本事不错吗?”黄矛刚被打下台,台下又蹦上一个个头一米七五左右,十四五岁脸色发绿,身穿一个大坎肩的小伙子。
这小伙子长得壮实,穿着一件绿色缝了好多兜的大马甲。
“你叫什么?”这小伙子刚上台,赵玉枝问。
“我叫黄甲。”那小伙子淡定地说。
“你叫黄甲,你怎么不叫绿甲?”赵玉枝笑道。
“我凭什么叫绿甲?”
“你穿着绿的大马甲啊?”
“那你不是叫赵甲么,也套着马甲了?”黄甲反唇相讥。
“得,咱们闲话也别说了,打吧?”黄甲说。
“行。”二人交起手来。
这黄甲是个打架不知防备的人,他只知道进攻,不知防守,赵玉枝以为可占到大便宜了,在黄甲进攻的时候,露出胸前破绽,他便一拳打去,刚好打在他的胸前。
没想到这一拳竟如搭在了石壁上似地,感到无比坚硬。幸亏赵玉枝在山洞打了三年石壁,手上的骨头练得坚硬,才没把手震裂。
这家伙怎么回事?这么硬,换个地方再打!
赵玉枝又瞅了个空,一拳又擂在黄甲的肋间,手又被震回,又打到坚硬的部位。
他练的是什么功夫,怎么全身和甲壳一样坚硬?是不是他那大马甲有问题啊?
赵玉枝想,于是在黄甲一拳打过来的时候,赵玉枝忙侧身用手抓住赵甲护腕,往前一拽,用另一只手攥的拳,猛击他那条胳膊,只听“咯吱”一声,好似木棒断裂,黄甲顿时脸露痛苦。
那支胳膊断了,黄甲忙用另一只手护那伤到的胳膊,赵玉枝赶上前,抬脚便将黄甲踹下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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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行啊!”话音刚落,台子又蹦上一个身穿银色斗篷的小伙子,年纪也是十五六岁,个子一米七左右,肩宽腰细,浓眉大眼。
一上台,手一抱拳,而不用人问,便自己介绍说:“我叫黄兵,十五岁,铜级魔士,上来领教这位赵甲的功夫!”
说罢,从斗篷中掏出一把剑,一抖,指向赵玉枝说:“亮兵器吧!”
赵玉枝忙背过身,低声向玉锁中的小人问道:“咱是不是拿穿心锥?”
“不拿,拿出来太招眼,你下了台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那我拿什么和他打?”
“你玉锁中有柄亮银枪,你叫出它,用它来打,它是有魔力的,可以骤然伸长,只要你在杆子后拍一掌!”
赵玉枝蹲下,用手胡住脖颈部位,手摸玉锁,叫了声:“出,亮银枪!”
立刻,手里便握有一支两半长的亮银枪。他转过身,一晃枪头说:“怎么样,你有宝剑,你有亮银枪!”
“来,过招吧!”黄兵说完,一挥剑,向赵玉枝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