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货真的会搭配,他只不过是在装,各种装。他能把我给徐渣随手买的格子衬衫跟一条我随手买的牛仔裤配在一起,而且衣服不是在衬托他,是他在衬托那几件我都不知道是花多少银子买的衣服,男神就是棒。
余歌望着我,笑着指了指嘴角示意着什么,我随手一抹,天哪,怎么湿湿的,难道我在男神面前流口水了?太丢脸了,太掉节操了,还怎么在男神心目中树立美好形象?
红着脸望着电脑,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看到余歌的各种帅就想犯花痴,虽说犯花痴不是罪,但是形象也很重要的啊!
“你要不要也换身衣服?”余歌走到我面前,俯下身看着我,邪魅的笑着,右脸还有浅浅的酒窝。
“我需要换衣服吗?我又没穿睡衣丢人现眼。”始终还是忍不住白了余歌一眼,虽说他真的很帅,虽然他是我男神,但是我们要面对我没有穿着睡衣乱晃的事实。
“我承认你身为一个宅女没有穿睡衣,可是今天我们要去见我父母,你觉得你需要把你衣服前的Hellokitty印花的衣服穿出去合适吗?反正我觉得不合适。”余歌伸手就掐了掐我婴儿肥尚未全退的脸蛋。
我不得不撩起我的刘海摸摸我的额头,另一只手摸一摸余歌的额头,看到底是我病了还是余歌昨晚睡沙发着凉了。余歌很无奈的收起了他停留在我脸上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轻轻放了下来。动作至始至终都是如此轻柔,就像是手中所拿的是一件精致的玻璃制品,只要一不小心都会摔碎一样。
“我没病,我真的打算带你去见我父母,因为有些事需要交代,我也打算把咖啡厅交给你,虽说你才工作一天……”余歌突然顿了顿,抱住了我,继续道,“可是,我需要为家族着想,我知道你是善良的,不会做出什么。咖啡厅交给你无论做什么我都不会说什么,因为那时你就是老板。”
“你……到底是什么人?”突然对余歌的身份开始好奇,为何他会这么说?为何总感觉他身上闪耀的是那种上流社会才会拥有的光芒?为何我什么都不知道?
“昨天罗美人提到的某家国际集团是余家的,我就是未来的董事长。”余歌突然抱得更紧,似乎怕我听到这句话我会跑掉一样,他在害怕我会离开。
刹那间我感觉我就是懵了,我真的懵了,呆呆的漫无目的看着前方。“我是未来的董事长”这句话就是一直在我耳边萦绕一般,我是该高兴还是想哭?我该高兴余歌是总裁,我勾搭上了一个总裁,然后好好的出去炫耀炫耀?还是难受着想着自己将与余歌见面的机会少了,我不再跟他天天见面了,他也不会穿的那么普通,再见面将会有什么光芒在他身上闪耀着。我与他的距离会拉开吗?
“晓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害怕你会因为这个身份而不理我,或者让自己改什么,你就是你。你就是洛晓晓,那个我会爱的女人。”余歌松开了拥抱,望着我快哭的脸,说了一句我想揍他的话,“虽说你这样子不像是一个踏入社会的女人。”
感动归感动,但是现实就是我需要去换身衣服见他的父母。无奈,我只能去房间翻箱倒柜找衣服,前两天许若灵都把我的衣柜翻乱了,弄得我不得不去好好清理一下。
虽然我好不容易换完了,但是余歌依旧用有点小嫌弃我的行为的感觉往了我三秒钟,然后恢复正常带我出门。
“男神,男神我们去哪里啊?”满怀激动的忍不住问了一下这个可问可不问的问题。
“我们去医院,探望我躺在病床上的父亲,看看我的母亲现在如何了。然后我跟父亲说一下公司的事情,你就跟我母亲聊聊天吧!”余歌拉着我的手,大步向前走着,向我汇报了一下他的安排,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哦!男神啊!你能不能亲我?”虽然在大街上,可是我的节操依旧在往地上不停的垮。
余歌这个时候不说话了,牵着我的手继续往前走,这是觉得我丢脸但是不能把我丢在路边的节奏吗?
没办法,只能小跑的跟着男神的步伐,免得真的丢了。既然余歌不陪我说话了,我当然要东张西望的打发一下这一路的时间,看着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奔驰着很忙碌。突然,一个熟悉的车影从我眼前闪过,跟神奇的是那辆车是昨天的宾利男的车,然后副驾驶座上我看到罗美人正稳稳的坐在那里。因为车速太快,我还无法证实那个人是不是罗美人,可是我坚信我不是近视眼。
“晓晓,刚才在家的时候罗美人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余歌依旧大步向前走,根本不影响他问问题。
“罗美人?罗美人说她对那个宾利男有意思,只是有意思!想跟他打电话,但是怕不知道说什么,各种犹豫各种纠结!然后她就下线了。”
“那我们刚才都没有看错,那个坐在宾利里的女人就是罗美人。”余歌对我还有自己刚才的所见做出了肯定。
听到余歌这么说我不得不抬头看看他,毕竟今天没有穿高跟鞋,余歌就是高了我一个头。余歌的意思很明确,我们两刚才看到的就是罗美人还有那个宾利男。
“余歌你是不是有车一族?”刚才看到了宾利男的车,而且郭成文也说自己有车,我就是好奇了男神老板有没有车。
“有车啊!每年都要买一辆,然后再低价卖出一辆开了两年的车。怎么?觉得我堂堂未来董事长会没车?”余歌感觉很诧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很快收回了那眼神。
“哦!”乖乖的闭上了嘴,跟着余歌的步伐,望着前方,不远处就是本市最好的医院。
走进医院内,余歌很是轻车熟路的就找到了他要去的病房,一个豪华单人间。里面躺着的是想必就是余歌的父亲,但是他看起来并没有五六十岁的样子,头发不过只白了几根,岁月的褶子在脸上也没有多少。
“逆子,你终于来了。知道来看我这个老头子了?”余昊龙闭着眼睛似眼神样。
坐在病床边的女人望着余歌轻轻摇着头,示意他不要做出什么事情来。余歌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在病床边的女人穿得很朴素,没有该有的太太样,头发很随意的盘了起来,黑眼圈深深的印在眼下,一副劳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