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路没有障碍的来到了罗美人家,真的是后面的路上什么都没有出现,这是我们所期待的。
“其实我很好奇罗美人的驾驶证是怎么混来的?把车开成这样都能拿到!那本少爷岂不是十六岁的时候都能拿了吗?”郭成文对于这一路上的‘颠簸’开始怀疑起来了罗美人拿到的是不是驾驶证。
“十六岁的你能碰车吗?你敢开车上路吗?”依旧坐在郭成文腿上的许若灵怎可甘心不调侃?
对于许若灵的如此调侃,郭少爷心里很不舒服,真的很不舒服,若不是她正坐在自己腿上,他真的怕自己冲动了。
“笔试的话,凭我罗美人的智商一定是过的,就是那天驾驶的时候,我爸来了,说是要看看我学习的成果,体验一下座自己闺女的车的感觉。握住方向盘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种任督二脉都打通了的感觉,所以我就那么华丽丽的过了!”罗美人给了我们一个靠谱的答案,至少对于她而言是非常靠谱的。
了解到了这个事实,我们也都不再说什么了,乖乖闭嘴准备下车。毕竟在车上多待一会儿,指不定有什么人祸降临到我们头上。
罗美人怎么说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住宿之地自然是不会寒酸,再说了,她也不是什么会委屈自己的人。自从她成年之后,她就搬了出去自己一个人住,一开始从普通公寓住起,接着一步一步到现在这个地段的别墅,而且还是花自己的钱。至于我,就是那么一句‘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只有羡慕的份。
罗美人将我们领到别墅内,酷酷的扔给我们一句:“在我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啦!没必要拘束。”然后她扔给我们几双拖鞋,就自顾自欢脱的跑到二楼的客厅了。
至少在我跟许若灵换好拖鞋后,就在别墅内轻车熟路的找到了罗美人。这时的罗美人已经放下了在他人面前的架子,让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累坏了,只想好好休息的小女人。就不要好奇她是什么样的姿势了,因为她是趴在沙发上的。
许若灵走到罗美人面前,伸手就拍了一下罗美人圆润的屁股。
“死女人,又打我屁屁!”虽然被打,但我们的罗美人依旧没有要换姿势的打算,趴在,抬着脸幽怨看着在另一个沙发上坐着的许若灵。
“别这么趴着,对你的发育不好,嘿嘿……”许若灵看着罗美人一直趴着,就‘好心’的提醒着这个已经二十多的大女孩。
“人家罗美人早就过了青春期,难道还能再发育吗?如果可以的话怎么还没跟我们一样一米七呢?”像这种无良对话怎么能少了我洛晓晓呢?我当然是要插上几句话心里才会舒服些了,而且像这个时候最要提醒的就是罗美人的身高。
至于我们无辜的罗美人,每次面对这种话题都只能恶狠狠的看着我们,看我的时候这种眼神就更明显了,毕竟身高是硬伤。再说了,这种小玩笑是不会伤及我们的感情的。
“我去,原来你们都在这儿啊!”郭成文的人没看见,但是在偌大的别墅内,我们不意外的听到了他一惊一乍的声音。
本以为我们看到的人会是郭成文,没想到是余歌摸着鼻子走了进来,坐在我身旁后被我们几个这么盯着,不自然的笑着,就是不说话,这种情况更为尴尬。
“哎呀,宝贝们,我可想死你们了!”传入我们耳朵的又是郭成文的声音,可问题就是我们始终没有看到他的人。
许若灵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声音了,一马当先的冲去声源处,将郭成文押到了我们面前。
除了我的余歌男神没有惊讶的看着郭成文之外,我跟罗美人都一脸诧异的看着郭成文,就像是他刚才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们很想知道一样。
郭成文对于我和罗美人看着他的神情,他倒是更奇怪了,他刚才干了什么吗?没有啊!
“郭成文,你刚才干了什么?”罗美人算是一个直白的人,有问题是在她心中藏不住的。
“没干什么啊!”郭成文对于突如其来的‘审问’表示很无辜,他刚才真的什么都没有干!他对着他的女朋友团发四,或者对着刚才押他的许若灵也行!
“那……”
“他刚才很不要脸的在罗美人的酒窖里,抱着罗美人的红酒……亲热。”就在我准备问的时候,许若灵给了我们这么一个答案。
罗美人听到的时候先是一惊,似是还没有从这么一件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中领悟过来,然后就坐起来,哈哈大笑。
“有什么错吗?”挣脱了许若灵的郭成文一脸无辜,这件事对他而言是很正常,“我的爱酒之心你们都不懂!”他倒是责怪我们不懂他的心。
“这样吧,既然那么喜欢,我们就开两瓶喝吧!”善良的罗美人看到郭成文这样就提议开两瓶享受享受。
“罗美人真心善良!”郭成文就差扑上去抱罗美人的大腿了。
罗美人很淡然的笑了笑,就去酒窖拿了两瓶红酒过来,但是她似乎忘记了什么,真的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罗美人,杯子呢?”余歌是一个正直善良的好男神,发现问题就直接问,绝不放过任何不对之处。
罗美人很呆萌的看着我们,似乎在她看来杯子就是早就放在这里的了!
“算了吧!指望我们的罗美人是没有用的,还是不要喝红酒了,我估计罗美人连杯子都没买,或者买了放公司了!”许若灵最了解罗美人了,接过罗美人手中的两瓶红酒放回了酒窖,折让郭成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真的很疼很疼!
“喝点白开水就行了,中午刚吃过那么多东西。”罗美人开始敷衍了,真的是赤。裸裸的敷衍啊!这让郭成文在这个季节感觉到了无比的凉快,无需空调以及电扇!
在罗美人的别墅内,一片混乱……
“该死!看招!”许若灵将手中抱枕扔向了郭成文以解她的心头之恨。
“靠,臭婆娘!”郭成文对于许若灵的表现就只有爆粗口,因为那个抱枕正好‘爆头’。
接着就是双方惨烈的枕头大战,二人以茶几为分界线,以两边的沙发为阵地,然后抱枕就是他们的炮弹了。另外的三个人——我,罗美人还有余歌就在中间的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实质上也是看热闹。
这场‘战役’的导火线只是因为郭成文的一句话激怒了许若灵,本来那件事就是许若灵的硬伤,那郭成文就是蠢到了拿他人的硬伤说事儿,还越说越起劲。我们这些旁观者就只能在心中为郭成文祈祷着,只是因为我们看到了许若灵的脸色是真的不好,而乐在其中的郭成文当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罗美人看一半就觉得没有点什么是不是有些没意思,就从茶几里拿出了瓜子分给了我和余歌,因为在我们看来,这场战争不可能那么快结束。
“晓晓,你一个人住吗?”余歌男神一边嗑瓜子一边找我唠嗑。
“是啊!”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飞来飞去的抱枕,嗑着瓜子回答余歌的问题。
“租房子吗?”
“嗯,爸爸妈妈跑到澳大利亚的时候把房子卖了就走人了。”
“把你一个人留在中国?”余歌对我的父母有些好奇。
“本来也是要把我带过去的,只是因为那个时候还在读大学就没有跟过去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半年前发来电子邮件说在法国,然后就没有发电子邮件,他们爱潇洒就潇洒吧!”
突然间余歌没有再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眼前的抱枕也没有再飞了,看看对战双方,已经累趴了。
“哼哼,累了吧?”罗美人这个算是坐着嗑瓜子不累的人对于两人停战,第一件事自然就是狠狠的对着两个人一副欠揍的表情。
许若灵已经懒得管这时罗美人的表情是怎样的了,她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对着罗美人摆了摆手表示不要打扰她。郭成文也是如此了,怎么说他也没有玩得这么尽兴过。
“余歌,你每天除了在咖啡厅招呼客人还干什么?”罗美人突然之间对于余歌有些好奇,并非余歌是罗美人的菜,而仅仅是因为他的好哥们儿是郭成文。罗美人知道郭成文的家事如何,怎么说也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公子,可是为何他会与余歌这个小小咖啡厅的老板如此要好。
“学习……”余歌并没有因为罗美人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而感到惊讶,回答得很简洁,没有其他的词语加以修饰。
听到这个答案,罗美人的嘴角不经意之间勾勒出了一个完美的弧度,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还是意料之中?
“我听说某个国际公司是属于余家的,而且董事长最近身体不太好住院了,不知余歌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听到这个消息,余歌感觉自己在冒冷汗,他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不是自己不愿意去触及。他始终还是否认了:“难道罗小姐认为我姓余就是余家的公子吗?罗小姐太看得起罗某了,而且这个消息对于公司而言应该是封锁的,只有少数内部的人才会了解,我一个不起眼的咖啡厅老板怎么会知道呢?”
“哦?不是就算了吧,或许真的是我想错了。”一经余歌这么一辩解,罗美人只好摇头笑了笑。
夹在中间的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久没有接触什么公司内部的事情了,我也就并不了解这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余歌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他而言事情是这么过去了,自身感觉都轻松了一大截。不过罗美人这么说,他在想着一件事,一件关系到家族的事。
在罗美人家也不知道都玩了些什么,似乎只有许若灵和郭成文是最开心的,因为他两经历过了一场枕头大战。一直到那两个人能站起来了,我们几个决定离开了。
“我送你们吧!”走到门口的时候,罗美人突然提出了这么一个没有恶意的意见。
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都拒绝了罗美人的好心,谁知道在回去的路上会发生?更何况是乘上罗美人的车,一切都是未知。
许若灵被郭成文很不客气的给扛走了,留下了我跟余歌两个人。
“老板,我们是回店里吗?”毕竟现在才只是下午六点,我的内心也告诉我要珍惜与男神在一起的时光。
“不回店里了,散散步吧!”余歌摇了摇头,似是有心事,只可惜我读不懂。
抬头看了看余歌,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与余歌肩并肩的一直走。对于这一路的安静出乎我的意料。
两人的双手很自然的摆动着,忽然指尖与指尖来了一个初次接触,感觉就像触电般,那手的冰凉,出乎我的意料。本只是指尖的感触,他突然牵上我的手,没有想其他,就是那么义无反顾。感受得到,他握得很紧。
“那个,老板……”这么一个惊喜,我可是有些受不起,这未免太出乎意料了。
“叫我余歌就好。”似乎余歌对于老板这个称呼有些不适应,更是有些排斥感。
“好的,老板……”突然有一种顺口的感觉,“不对,不对,余歌。”
“噗……”余歌突然笑了,难道是我刚才的表现吗?
望着余歌的侧脸,还是那么完美,就像是上帝制造出来的最完美艺术品,没有丝毫瑕疵。
“晓晓,我们去酒吧如何?”余歌扭过头看向我,我正好看着出神,被发现了。
酒吧?似乎自从在家里宅了以后再也没有去过了,上次去酒吧喝了个烂醉,自己是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还是被余歌拉到了一家酒吧内。
少男少女们在那里疯狂着,音乐也是那么的让人感到漂浮,感受得到地面为之而震动着。
余歌没有注意这些,他看到中的是一个喝酒比赛的,台上的那个男人已经喝醉,可是不愿意放下手中的啤酒瓶,似乎自己还能再多喝一点。直到男人完全瘫软了,手中的啤酒瓶也滚落了下来,他的‘盛宴’才结束。台下的人看到这个情景唏嘘着,但是没有其他人愿意上去。
“这位挑战者挑战完毕,但是他始终没有完成挑战,真是可惜。”一位浓妆艳抹,着装节约国家布料的带着面具的女人拿着话筒走了上来,她的身材火爆,加上酒吧内的灯光,几乎所有的男人都为止疯狂。
对于男人们的疯狂,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无心理睬他们的种种:“那么,谁是下一个挑战者呢?现在,我们的获胜者的奖励升级为一个月在本吧免费狂欢。”
对这里的人而言,奖励无非是非常诱人的,可是没有人愿意上去挑战,他们所做的就是等待着一个让他们看热闹的傻子。
余歌松开了我的手,毅然走上了台,没有跟我说只是他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