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树坐在她旁边,“哪里不舒服,我帮你。”一只手搭在小七的肚子上。
小七一想到男人的手如此强壮有力,肚子里的小不点怎么受得了,于是赶紧找借口道:“千树,你累了,不劳驾你了,我好多了。”
花千树蹙眉,“小七,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小七惊了一跳,“哪里有。”赶紧转移话题,“千树,项目那边可还顺利?”
花千树微微一沉,“还行。”
小七总觉哪里不对劲,可是既然花千树不愿意多说,她问再多也无用。
提心吊胆过了几天,就在小七几乎快要忘记身边的危险时,花千树却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丢了一颗炸弹过来。
“老婆,我想要!”
小七惊若寒蝉,赶紧搪塞道:“要……要……要什么?”
花千树炙热的身体贴过来,一只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襟,小七整个人战栗起来。“千树,不行,不行,我还没完呢?”
花千树的身体一僵,手也顿住,“不是好多天了吗?你以前也不需要这么多天啊?”
小七硬着头皮撒谎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次特别长。”
千树蹙眉,“小七,你不会提前进入更年期了吧?紊乱了是不是?叫你不操劳,你偏不听。从明儿气,公司的事情,你别管了。花氏暂时代理左岸处理一切事务。”
小七抗议道:“那怎么行?左岸可不是花氏的附属公司。”
花千树硬邦邦道:“有什么区别?左岸只做花氏的业务。我说了算,你的身体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代谢,你再去上班。”
小七嘟哝道:“谁说我们左岸只做花氏的项目,我们正在开拓其它市场。”
花千树冷嗤道:“别自欺欺人了,没了花氏,左岸就是空壳公司。”
呃,好吧,就算这家伙说的是实话,可是有必要强调又强调吗?
小七觉得特没有面子,心里热血沸腾,丫的一定要重振旗风,别让这家伙把她看扁了。
花千树拥抱着小七,俊脸贴过去,软语温存道:“小七,我是心疼你。我可以养你的,你没有必要那么累。”
小七气呼呼的推开他,“你想把我变成一个寄生米虫?活的毫无社会地位,从此看你脸色生活的可怜虫?”
花千树惊愕道:“你怎么会那么想?”随即有嬉皮笑脸道,“你现在不是也看我脸色过活吗?”
靠,那倒是。她现在跟花氏是密不可分,自然看他脸色。等有一天,左岸强大了,她翻身农奴把歌唱,看他还耀武扬威。
“哼,我这是能屈能伸。你别得意太早。”小七叽咕道。
花千树望着娇妻,一脸心疼,“你怎么就那么自强。小七,偶尔示弱一下的女子更可爱。”
小七耷拉着脑袋,“我不会。”
花千树无奈,“睡觉吧。”
小七暗暗舒了口气,却又开始隐隐担忧,今日是躲过了千树的骚扰,那明日呢?后日呢?总不能以同样的借口阻止他吧?
事情比小七想的更加危险,隔日一早,花千树吃完早餐后便拉着小七要去医院。理由是她经期紊乱,有待调整。
小七哭笑不得,若是医生检查出她根本没有经期,那她不死翘翘了。一开始小七抱着大门死也不出门,后来又找工作忙的借口搪塞花千树,可是花千树都能见招拆招,直逼得小七万分无奈,只得上了他的车,被他乖乖的带到了医院。
医院里,花千树特别请了一个世交友好的朋友为小七坐诊,小七心里苦不堪言,只得寄希望她遇到了一个庸医才好。
花千树径直将小七拉到李红医生的办公室,可能是二人关系十分到位的缘故,李红毫无章法的开始打趣花千树,“怎么,还有时间陪老婆上医院啊?你不是大忙人吗?”
花千树回答得更加诙谐有趣,“事关个人的性福,你说我能不来吗?”
李红便笑。示意小七坐下,“别紧张,经期紊乱是女人的常见病,开几福药就好了。”
小七听之腾地一声窜起来便拉着千树往外走,一边道:“我就说了是小问题,你非不停,瞎折腾。”
花千树将小七毫不留情的拽回位置上,冲李红吼道:“丫的你好歹给她把把脉,这是我老婆,不是我随便在大街上找的********。我得对她一生负责。”
李红惊异的望着花千树,“浪子回头?真难得。好吧,我检查检查。”
李红坐下来,打量了一眼小七,心里纳闷,这种姿色的女子竟然入得了花千树的眼?没道理吧。“把手伸出来。”李红吩咐道。
小七不情不愿的伸手出去,她心里正庆幸着,中医把脉应该不是十拿九稳,铁证如山吧。
西医若是做个超声波检查,她便百口莫辩。
李红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最后自言自语道:“奇怪,怎么是这样?”
“怎样?”花千树焦灼的问。
李红瞪着花千树,又看着小七,忽然提笔开了单子,“你去抓药吧。”
小七不安的望着李红,他不会是故意支走她好跟他打小报告吧?“李医生,麻烦你你告诉我我是怎么了?”
李红笑道,“没事,好得很。就是经期紊乱,脉象有些不正常而已。”
小七信以为真,白了花千树一眼,满心欢喜的走了。
李红这才转头望着一脸便秘色的花千树,戏谑道:“你那什么表情。千树,我没有对不住你吧?”
“告诉我,我老婆到底怎样了。”花千树审问道。
李红痛苦的抠了抠脑袋,“我说不清楚。她的脉象,像是喜脉,可是又有些诧异。”
花千树的脸咯噔就沉了,蓦地凶恶的抓住李红的手,恶呼呼道:“别信口雌黄。小心你的饭碗不保。”
李红无奈苦笑,“不是说了不一定吗?”
花千树松开手,稍微平复了心情,这才道:“我是担心她昼夜操劳,身体吃不消才来找你的,你却给了我这么一个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