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刚准备点人上去时,一道人影一闪而出,包括老者在内的人都老者都是露出惊色。
上来之人是一位少女,一身衣裙上挂了不少彩带,此女上来之后,好像饶有兴趣地看着金郁。
金郁刚刚一战消耗的很厉害,知道此人是想趁自己没有恢复想捡一个便宜。
随着美妇一声开始,此女几根彩带不断地攻击着金郁,这些彩带明显不是一般材料,自己中品宝器竟然一点也不能在这些彩带上留下痕迹。
此女看着疲于招架的金郁,露出一丝微笑,金郁感觉这些彩带好似一张网一样,将自己的空间不断缩小。
金郁取出残破的法宝,本以为可以毁去这些彩带,谁想竟然没有伤害分毫。
女子娇笑道:“我着彩带可是由丝隐精炼制而成,除非你能爆发出之前的中阶法术,否则只能束手就擒吧。”
这些彩带不断地包围金郁,外面的人已经看不清金郁了,女子转过身笑道:“这一场,小女子饶幸赢了,下一个要挑战我的,准备好了。”
她话还没说,只听轰隆的一声,彩带被击破了,金郁踩着地上彩带道:“你就这点神通,如果没有其他的,你可以下去了。”
女子看着散落在各地的彩带,顿时有点傻了眼,不过瞬间就换成了一副愤怒的面孔。
两把飞剑直击金郁,金郁催动着法宝同样直接砸过去,两把飞剑灵光一闪,便退回到此女身边。
金郁没有再次进攻,只是站在不远处看着此女,此女收回飞剑头也不回的飞离比试台。
老者深深地看着金郁,眼中闪烁一丝异样,金郁同样注意到老者的神情,不由得露出一丝冷汗。
诡异的情形出现了,金郁所在的试练台,没有人主动上去,而老者也不再强令人上去。
金郁则是趁这段时间恢复,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彩衣少女大喊道:“此人刚刚元气大伤,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众人听了都有些犹豫,不少人都看向老者,老者直接选择无视,这让大部分都打了退堂鼓。
不过最终还是有人上去了,此人全身一套黑衣,他也没讲什么规矩,一上场就直取金郁,美妇见此刚准备阻挡,老者单手一挥竟然制止了美妇。
这一切都是在瞬间发生的,金郁冷笑一声,道:“你找死。”
二人的法器缠斗在一起,对方对于法器的控制确实很出色,金郁始终处于被压制阶段。
黑衣男子双手连点数下厉声道:“给我燃。”只见黑衣男子法器通红色,金郁的银剑散发的灵光渐渐淡薄起来。
老者再次动容道:“火晶,想不到此子竟然搞到这等奇石,这可是能够炼制法宝的材料。”
再说场上,金郁感觉自己快要失去银剑的控制了,黑衣男子则是有些阴笑地看着金郁。
眼看就要彻底失去联系了,一个残破的葫芦飞快的砸向黑衣男子,黑衣男子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红剑舍弃银剑后,葫芦以及红剑再次缠斗起来。
此法宝虽然是残破的,但还不是他能够真正控制的,使用起来也极为耗灵气。
不过对方的红剑在葫芦的压制下,彻底没有了刚才的作用了,金郁看起来让人感觉气吞万里的感觉,法宝每砸一下,黑衣男子脸色便白一份,其也是不断地躲避着金郁。
这完全是一边倒,黑衣男子看着脸色没有什么变化的金郁,跳出试练台郁闷地道:“老子不玩了。”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在黑衣男子耳朵响起:“小友只要交出此飞剑,老夫包你进玉虚宗。”
黑衣男子看了看不动声色的老者,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老者见此脸上露出一丝笑色。
所有人见老者无故的微笑,都是心神一紧,金郁则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下方。老者笑玩之后,突然指着一个老妪道:“你上去。”
老妪面露苦色地道:“晚辈弃权。”
老者再次点了一个少年,此人还没等老者说话,就道:“晚辈也弃权。”
老者有点怒火地点了一儒雅青年,此人到是没有拒绝,手把一张琴,踏琴而起。
美妇对着金郁道:“之前两人弃权也算你胜了,此次是如果再胜,就算成功了。”
儒雅青年抚摸着琴道:“小生秦缘,金道友刚刚大发神威,令在下佩服,不过我既然来了,也绝不会轻易服输的。”
说着竟然手指拨动着琴弦,金郁感觉对方弹得不是琴,而是一波波灵气,这些灵气随着弹奏声音的改变而有所变化,忽强忽弱,很难捉摸,最为可怕的是这些音攻还让金郁产生了一点幻觉,以前总总事情好像都要浮现在眼前。
下面不少人感觉非常不解,场上的人根本没有打斗,而是一个在尽心地弹着琴,一个更是闭上眼睛傻傻地站着,好像真的是一个弹一个聆听似的。
儒雅青年弹着弹着突然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我心还未真正入道。”
随着儒雅青年停下,金郁也是清醒过来,此刻不断的冒着冷汗。
儒雅青年也没看金郁只是说了一句自己输了,便下了试练台。美妇则是走到金郁身旁道:“恭喜了,你是第一个成功者。”
老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金郁身旁,抓起金郁一个闪动出了试练台,扔给金郁一个玉简便离开了。
金郁神识查看了一下才发现,这些都是关于六宗的介绍,里面说的更多的是各大宗派历史发展由来。这上面看不出什么,唯一知道六大宗分别是清渺宗、玉虚宗、凌海门、谷士宗、南苑派、虎泽宗。
这些宗门要属玉虚宗存在时间最长足足有几万年,中间虽然有起伏,但是始终存在着,其他有好几个门派都是几千年前由于一些原因才迁至此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