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医,葬涯哥哥怎么样了?他还有救吗?”
“我已经把他体内的毒血给放出来了,所以他暂时安全了。不过他失血过多,恐怕还要几天才能醒。”说完,国医便离开了。离开的时候,他还带着困惑。
国医府平日也就国医一个人。所以当国医离开后,这里也就只有他和她了。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行了呢。”鸢月静静的看着床上熟睡的风葬涯,在得知他已经摆脱生命危险后,她才露出一丝笑颜,一丝带泪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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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有两道亮光,他们汇聚在一起,彼此相互交织着。眼前是一个赤着身体的美少女,她的周围散发着明亮的光,就像是沐浴在光泉一般。俏丽的脸颊,丰硕的玉峰,以及那圆润的肥臀;这些毫不遮掩的女性之美让他的心开始猛烈的跳动起来。这十九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和哪个女孩子这么凑近过,而且对方还是一丝不挂的和他紧紧的交织着,这让他很是尴尬。然而当他出于本能的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时,他更加尴尬了。他没有想到,连自己的身体也是光着的;而且他的周围也散发着亮光!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的贴近我?你认识我吗?”他的脸部开始发烫,看着那个少女不做声的又凑了过来。他只好配合的向她靠近。他觉得,对面的她,在提醒着他。
就这样,两人又相互紧紧的交织在了一起。这一次,他并不在紧张,他紧紧的搂着她,一手抚摸着她那又软又滑的肉体,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并用力的往自己的下半身挤靠。而她,则像一只受伤的小鸟,可怜的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这一刻,一股野兽般的欲望开始猛冲向他的脑门。
“小誉,不要怪我。虽然一切都是我的过错,但是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请你再次抱紧我,我不想失去你们,不想让我们继续的痛苦下去。”
“你是。。”他松开了双手,热泪开始奔出眼眶。“姐姐,是你吗?”
这一刻,他好像想起了过去的很多。他想起了自己以前还有个名字,他想起了他还有一个哥哥,他还想起了自己曾是某个帝国的三王子!
他叫天时誉,那是他以前的名字,而他现在的名字却是与原名每个字都不沾边的风葬涯!他有一个哥哥,叫天时剑,曾经也是地位尊贵的二王子,而他的姐姐则正是眼前的这名美少女,她叫天时芸。曾经的公主,现在什么也不是了;眼前的天时芸,还是他们三人当年逃难时的模样。这就说明,天时芸在当年的逃难中已经身亡了。
我们谁都没有错,错的是命运!
“等我,等我们一起团聚的那天!到时候,我们一起离开这些伤心的地方。去寻找那些来之不易的舒适与安宁!”
风葬涯的声音如虎啸一般,在他的梦境中,他还是在紧紧的抱着那名娇小而成熟的少女。他们相互依靠,就像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柔滑的手感,少女的清香,他贪婪的感受着,像着了魔一样。此时此刻,她真希望眼前的少女并不是天时芸,更希望她是确确实实的存在于这个人世间。
他越抱越紧,直到那少女发出娇气的呻吟。
“葬涯哥哥,请不要这样!我好难受!”怀中的少女无助的哭泣,她无力的想要把他推开却推不开,因为他抱得太紧了,紧的快要把她嵌进他的身体。
这声音不对!?此刻,他明白了什么。他猛然的睁开眼,才发现他的怀里居然就是鸢月公主。
“你怎么来了?”
“你救了我。”
“我的职责就是保护你,这是我和那个人的约定。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想活。哪怕在阴间,我也要守护你!所以我救你,就是救我自己!”看着怀里的鸢月,他的心有了一丝抽动。
“不,不是那样的。我一直把你当亲哥哥看待的,我不想你说这样的傻话!”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她的脸上一片羞涩。第一次被男孩子这么抱着,她很尴尬,又很无助;那张迷人的脸上又带着一丝楚楚可怜。
三天过去了,风葬涯的身体也完全康复了。在这三天内,风葬涯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他的亲姐姐会以当年的模样出现在他的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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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个月就是风葬涯来到布雷城的第八年。对于布雷城,风葬涯算是把它摸熟了。不管是哪个大臣的府上,还是哪个下仆的居所,他都了如指掌。但是有个地方,他却始终弄不清,那就是煌天府!
煌天府的规模可不亚于帝王殿。甚至比帝王殿还要宏伟!一般来说,一个王城中如果有哪个府邸能与帝王殿平分秋色。那么这个府的人势必成为帝王的眼中钉。作为一个君王,谁能容忍自己的臣子这么嚣张呢?但是这煌天府可不同。虽然风葬涯没有进去探查过,但是关于这煌天府,他却有所耳闻。
这煌天府并不是一个人的府,而是六个人的府。相当于一个特殊组织的行动机关。而这煌天府的人,据说是直接掌握武装军权并且拥有半个王权的高层统领——“六刃煌天”!而像这样的机构,除了奇洵国,其他四国也有。比如寂月国五大世家;神夜国二十七剑宗;墓荒国七大贤王以及煌影国的“天幽十二宫”和“五夜天花”!
煌天府十分机密。拥有帝王令的人,才能进出;没有帝王令的人,即使是一国之相也不能进去半毫。而擅闯者,更是格杀勿论!
煌天府的六人,其实是奇洵国的六个大将。曾经风葬涯也打听过他们,所以对于他们他也是知道一点的。这六人分别是极光枪龙云孤炢;饮血孤刀冷步青;破军剑唐离雪;迅雷矢宋天罡;不动金刚裘达以及浴血修罗玉龙萧。而其中的玉龙萧则是他们六人之首!
在风葬涯离开国医府之后,国医也离开了国医府。他这次不是出去看病,却是有人召见。
“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没事,现在已经痊愈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在给他治疗的时候发现他的体内居然存在两个生命源!我真不敢相信我的判断。”
“是吗?”他抿了抿嘴,好像陷入了深思。“好了,国医你可以离开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他对国医说道。
“是。”国医叩首了一个礼后,便准备离开。可是当他走到门口时,他又停了下来。“虽然臣只是一个大夫,但是臣看的出来,天将军对那个小侍卫很是看重。”
“那是你老了,想的太多了。”他看着国医,脸上露出了一丝异样的微笑。“而且,我不是什么天将军。我姓云,不姓天。我叫云孤炢,你难道忘了吗?还是说,你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