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协会紧锣密鼓的排练节目过程中,中秋晚会这个大工人人期待的浪漫夜晚如期来到。
令狐娇她们四个想在难得的一天休息时间好好休息的梦想。被我的紧急集合命令粉碎。由于龙哥和南哥不止一次的抱怨练习的枯燥乏味,我不得不把令狐娇和她的室友拉过来给我们当陪练。当然,我送的高帽是请她们来当艺术指导。我们练得是街舞,其实也并没有练得太苦,只是在熟悉熟悉曲子,找找台上的感觉。龙哥他们抱怨无非是想我把令狐娇她们叫来罢了。终于在晚会开场前一小时四女姗姗来到体育馆,舞蹈馆。看到四女,龙哥他们就像抽了兴奋剂一样,训练起来格外卖力。自然效果也是非常的好,这不引来众女生一阵阵掌声吗。正当大家为上场做最后的准备时,却看到从隔壁跆拳道馆走过来一群人。只听得当先一人道:“我到是谁在这聒噪呢,却原来是一群小麻雀和乌鸦?”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跆拳道协会的会长山本一雄。看来他是替铃木一郎找回场子的。只是这次他身后并没跟着铃木一郎,估计还在医院躺着。
记住了上次的教训,令狐娇收敛了好多。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理会他们。
我心道,孺子可教也。当然,我们也不是受人欺负不吭声的人。于是我便说道“麻雀和乌鸦说谁?”
那人急忙说道,“当然说你们啦”说完,却发现我们都笑着看着他,他身后的几个中国人也极力忍住不笑出声。仔细一品味才发现不对,狠狠地瞪着我。
靠,和我们拽文,你这不是蚊子上吊——找死么?倭国人果然都是一群自不量力之辈。
“颜黄,你别高兴地太早。铃木君的帐我们还没算了。今天大家都有事儿,我就先放过你。等下次比武的时候,我们新仇旧恨一起算。”
“好啊,山本君,到时候你不要喊‘亚美的’才好。”说完,就听得身后爆发出一阵震天价的消声。目送山本一雄离开,我们也收拾好服装道具,来到中心场馆,准备上场。
此时,台上表演的节目正是有号称大工经典之经典的曲目《狼图腾》。很快他们表演完毕,就听得主持人醇厚的桑音说道“在我们大工,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总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你身边。我们称之为大工最可爱的人。同学们,你们说他们是谁?”
“新流氓协会”全场观众齐声说道。
“对,就是他们。下面就有请他们为我们表演街舞《我就是流氓》大家欢迎”在震耳欲聋的掌声中我们踏上了我们的舞台。
伴着开场舒缓低沉的音乐,我们身着流氓套装,开始了引爆全场的表演。
在赢得了无数的掌声和尖叫后我们在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中结束了舞蹈,走下台啦。
“感谢他们为我们带来了如此震撼人心,精彩绝伦的表演。同学们,想不想听颜黄美妙的歌声?”万恶的主持人适时的出现在台上,引导着全场的气氛。
“想”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主持人一脸奸笑地看着回到令狐娇她们身边的我。
如此变化,我实在是始料未及。
我看了看兴奋地令狐娇她红着脸给我比了个“请”的手势,再看看其他人表情也出不多。
“靠!没办法啦,不就是唱首歌么?为了这张老脸我豁出去了。”于是我点点头,整整衣衫,在同学们一浪高过一浪“鸡哥”“鸡哥”的呼喝声中再次走向舞台。
当主持人经过我身边是,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有如没看到般保持着特有的职业微笑走下台去。
“好吧,同学们,既然你们一定要我唱歌,那我也只好献丑了。只是到时候你们可别拿瓶子扔我就好。”说完惹来一阵大笑。“我就唱一首刘德华的《练习》。”
听着熟悉的清冷舒缓的前奏,我渐渐忘却了周围的喧嚣,那模糊的影子也变得异常清晰起来。如倾诉般缓缓唱到:
“如果留下多一秒钟,
可以减少明天想你的痛,
我会原意,放下所有,
交换任何一时时可能的拥有“
此时的体育馆完全沉浸在歌声所营造的悲戚的气氛当中,人人都一脸悲戚的看着我。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接着唱到:“
幸福只剩一杯沙漏
眼睁睁看着一幕幕甜蜜
不会再有原本平凡无奇的拥有
到现在竟像是无助的奢求
我已开始练习开始慢慢着急
着急这世界没有你
已经和眼泪说好不哭泣
但倒数计时的爱该怎么继续
我天天练习天天都会熟悉
在没有你的城市里
试着删除每个两人世界里
那些曾经共同拥有的一切美好和回忆
幸福只剩一杯沙漏
眼睁睁看着一幕幕甜蜜
不会再有原本平凡无奇的拥有
到现在竟像是无助的奢求
我已开始练习开始慢慢着急
着急这世界没有你
已经和眼泪说好不哭泣
但倒数计时的爱该怎么继续
我天天练习天天都会熟悉
在没有你的城市里
试着删除每个两人世界里
那些曾经共同拥有的一切美好和回忆
爱是一万公顷的森林
迷了路的却是我和你
不是说好一起闯出去
怎能剩我一人回去回去
我已开始练习开始慢慢着急
着急这世界没有你
已经和眼泪说好不哭泣
但倒数计时的爱该怎么继续
我天天练习天天都会熟悉
在没有你的城市里
试着删除每个两人世界里
那些曾经共同拥有的一切美好和回忆
那些曾经共同拥有的一切美好和回忆”
曲终,我深深的向观众鞠了个躬,走下台去。拉着痴痴地望着我的令狐娇,招呼众人走出体育馆。等我们走了出来,里面又一次爆发出经久不衰的掌声,看来今晚注定属于我和我的团队。
走出体育馆,经冷风一吹我也渐渐的清醒过来。我松开令狐娇看着这个爽快豪放,美得令人惊叹的女生今夜却少见的露出温柔的一面,痴痴的看着我,眼泛泪光。我捏了捏她温润的小手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吧,不早了。待会儿我还要给给大家发月饼呢。”
令狐娇摇了摇头,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陪我走走好么?我心有点乱”说完,不理众人,也不等我回答,拉着我向体育馆旁边的情人路走去。
她松开我的手,默默地在前方走着。我也不说话,跟在她身后,欣赏着月色下的美人和情人路。令狐娇今天依然是一套白色的长裙,长发披肩。月色的银辉洒在她微曲的脊背上,让我产生了瞬间的恍惚。幽静典雅的情人路旁,种植着浓密的水杉,经月光一照,投出婆娑斑驳的树影,朦朦胧胧煞是诱人。里面几对偎依在一起的情侣,说着偶偶情话不时传来几声娇笑声。忽的一阵风吹过,风影摇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令狐娇终于打破了沉静,双臂蜷曲,用手抚了抚露在外面的肩膀,说道:“冷”。然后满脸期待的看着我。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继续欣赏着来来往往的情侣。因为我怕我会在这美妙的夜里忍不住做出什么傻事儿来。要知道,月亮总是爱惹祸的。
见我无动于衷令狐娇鼓起勇气,靠近我,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示意我搂着她。我无法拒绝。手臂只得僵直的搭在她的肩膀上,不敢稍动。
不是我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也不是我有多君子。实在是因为我现在不能对她保证什么——我心里始终都放不下晓培。其实,在她拉着我的手的时候我就已经心猿意马起来。为了按下自己燥热的内心,我只得指着前面的一个树木掩映的亭子说道:“我们进去那坐坐吧,里面或许会暖和一点。”
“嗯”令狐娇点点头,声音腻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看来女人天生是多面动物,这句话一点不假。今晚的令狐娇多少让我有点不适应。
我搂着她,慢慢的踱到小亭。或许是还不太晚的缘故吧,小亭里并没有人。我舍下令狐娇,拂掉石凳上的树叶,解下跳舞用的围巾铺在上面,拍了拍示意她坐下。待她坐下后,我则直接坐在了石桌上望着亭外的树影。
“令狐娇,怎样?军训半月了,累么?”我无聊的问道。
“以后叫我娇娇吧。”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还行吧,也许是学过武的缘故吧。我不像其她同学那样感到累。反而感觉挺轻松。”
“恩,娇娇,我看你今晚有心事,怎么啦?”我明知故问道。其实,我是想早点把事情挑明,长痛不如短痛,这样对彼此都好。
没想到她却回答道:“没事,感觉有点累。”“对了,你刚才不是说你不会唱歌吗?没想到却唱得那么好?”她接着问道。
“是的,我的确是不懂也不太会唱歌。但是,我明白一句话‘只要用心去唱,用情去体会,那么每首歌都会表达出歌者自己的心声,歌声自然就很美妙动听啦’。”
“嗯,我懂了,你唱这首歌的时候是不是带入了自己的真情吧?那你能告诉我关于你的故事么?”
“我的故事?还是算了吧,全都是些乱起八糟的事。”
“不愿说算了。那你说,今晚我美么?”她仰着头问。
我转头看着她,精致的脸庞淡淡的妆,显得清新自然。大而明亮的双眼,英气逼人的眉毛,坚挺的鼻子,丰厚的嘴唇因涂有淡淡的唇彩而显得异常性感,已发育完全的酥胸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透过微微张开的衣领,我能清晰地看到她米白色的蕾丝花边内衣。我吞了口口水,使劲摇了摇头挥去旖念,又很认真的点点说道:“你今晚很美。”末了,我又鬼使神差的加了句:“要是有人从这经过一定会以为是狐仙在勾引读书郎呢。”
“那你愿不愿意被我勾引呢?”说完,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我靠,这不是明显引诱我犯罪么?在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采取行动时,我的电话响了。我拿起一看,龙哥的。龙哥一直对令狐娇有意思,现在打电话来肯定是催我赶快回去,别在外面祸害人家姑娘。我真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们,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在我整装待发时打来?我把手机放进兜里,对一脸失望的令狐娇说道:“娇娇,夜了,我送你回去吧。”
由于刚才的事儿,我们两一路上谁也没说话。直到了她们寝室门口,她才说道:“你在这等我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快速的跑进楼里,约莫两三分钟后,又急冲冲的跑了出来,把一包月饼放在我手里说道“给,你们的月饼。中秋快乐。”然后又轻快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小声说道“你真是个胆小鬼。”说完,笑着跑了进去。
我只得朝着她的背影喊道“中秋快乐。”
回到寝室,我把月饼丢给南哥,说道:“分了吧,令狐娇她们买的。”接着又问道:“我们的月饼发下去了么?”
“发下去了”南哥回到道,说着就想去给龙哥发月饼。还没看门,就看到龙哥推门而入,朝我问道,“靠,不接我电话。你小子没欺负令狐娇吧?要不是我催,你是不是还不准备回来?”
“哪能呢?只有她欺负别人的分,哪能受欺负?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正往回走呢。”我讪讪的道。
这是旺才走上来,在我脸上抹了一把,说道:“恩,鸡哥有长进啊,说谎话都不脸红啦。”说完,似笑非笑的摊开手掌,看着我。
我一看,令狐娇的唇彩赫然在目。我下了一跳,真是大意,怎么把这么重要的证据忘掉了?
我也只好腆着脸说“意外,意外。”
却听到龙哥恨恨地说道,“靠,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看错你拉。”说完,抓过南哥递给他的月饼走了。
旺才愕然的看着我们,半晌才回过味儿来。一脸歉意的看着我。
领导说道:“鸡哥,不去解释两句么?”
“有啥好解释的?我真的没做什么。再说,龙哥也没对她表示过什么,他只是暂时转不过湾儿来。过几天就没事儿啦。”说完,拍拍旺才,示意他没事儿。
“也是,这事儿根本没鸡哥什么关系。完全是令狐娇喝龙哥的事儿。找个机会我给他分说分说吧。”南哥也说道。然后,我们各自活到座位上。拿起电话,分出那些是可以群发的,那些要稍加改动的,把问候各自发了出去。唯一原创的信息我回复给艾晓培的“艾草凄凄迎风醒,晓看月来花弄影。培土已固花有属,我心永恒似药苦。想来夜月知我心,泥吐芬芳似香茗。”然后我照例接到了老妈的电话,不外乎嘱咐我好好学些,至于身体,好好过节之类。儿行千里母担心,虽然我早已自立,老妈还是放心不下。哎,可怜天下父母心。收了线,我洗了洗,躺在床上和令狐娇聊了一会,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两天假期,基本是在寝室度过的。而后的两周令狐娇因军训到了关键阶段也没有找过我。偶尔打打电话。艾晓培因为我短信的缘故,和我聊得越发频繁。当然我也还是学学习,偶尔去去图书馆找两本诗词瞧瞧,更主要的是我为艾晓培准备了一件礼物,无波无澜。直到9月29日,杨军的一个电话。
正所谓落花有意随流水,只恨天公不作美。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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