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呐,还是太年轻,这种东西得藏着啊。你们想,人一辈子说长也长,说短也不短,将近三万多个日夜的。谁能保证哪天不生个病啊痛的,这个关键时候再用,好刚要用在刀刃上。”
“季诺啊,你还是太年轻了,有点想法是好的,但是要符合实情啊!武当派这个门派你了解吗?你不了解。它是由道教起源,练武也是强身健体的,而道教的目的在于长生不老,你觉得这武当派就没有医术圣手吗?”
“还有,在那遇到马匪时,知道我为啥让你挑战那个马匪头头吗?那是因为擒贼先擒王,马匪的厉害之处在于人多马多,至于武功那就不怎么滴。结果你使的那是什么招,中看不中用,回头我一定替顾醒好好教教你。”
“丫头,你爹啊,还真是。。。。把你放出来,我估计是真受不你的折腾。四叔求你了,少给我惹点事啊,这地儿比四叔强的还是不少,咱低调点。”
季诺他们还在接受沈天龙苦口婆心的教导,俩人的耳朵都快听起茧子来了,但耐不住沈天龙的热情,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dang,dang”屋外有人敲门,一个小道士说道:“大典快开始了,还请贵客移步玄天玉虚宫。”
沈天龙淡淡地回道:“知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风轻云淡了,可季诺和沈佳薇却懂,沈天龙是因为被打断了他的演讲烦了。可他俩还是冲这个‘及时雨’很感激,终于把他们从沈天龙的‘滔滔不绝’下给救了出来。
“四叔,咱们快去吧,去晚了就没座位了。”沈佳薇催促道。
沈天龙:“哼。那倒不会,沈家在江湖上比不上几大门派,但他们也不敢小瞧沈家,真以为你爹那‘沈财神’的名头是吓唬人的。”
玄天玉虚宫,坐落于武当山主峰西北,为五进三路院落,东中西三院共建有宫门、龙虎殿、朝拜殿、年殿、父母殿、启圣殿、元君殿、无梁殿、望仙台、御花园及祠、堂、庙、坛、楼、阁等各种建筑二千二百余问;前后崇台迭砌,结构严谨;左右殿宇重重,楼台毗连;其间玉带河穿插,曲屈萦围;四周朱墙高耸,环卫宫院。
内外乐城中部矗立的四座御碑亭,重檐歇山琉璃瓦顶,上檐施以七跴平座斗拱,永乐十一年建成。亭子建在二重石台基上,平面呈正方形,第一层台基为条石砌筑,第二层台基作石雕须弥座,四面设踏跺五级,围石栏望柱。台基之上复设石作须弥座,分设四角。座基之上搁置亭子墙身,之上墙体明显收分,均为砖券结构,东南西北分设四个券门。亭内存放龙子赑屃,背驮巨碑,碑分别由碑座、身、首三部分组成,尽显高大庄严,整体雕刻精致,通体予人以不同的质感。肢、脚、尾均有明显负重之态,栩栩如生,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季诺他们走过这里时,沈佳薇看着这座石碑,开口问道:“季诺,你知道石碑下面的那是什么?”
季诺:“怎么是一只乌龟驮着啊!”
沈佳薇忍不住笑了,“乌龟?哈哈哈,果然是个笨蛋。那叫赑屃(bìxì),样子似龟,喜欢负重,碑下龟是也。龙生九子,它排行老六,赑屃是长寿和吉祥的象征。它总是奋力地向前昂着头,四只脚顽强地撑着,努力地向前走,并且总是不停步。”
季诺:“那其他八子分别是什么?”
沈佳薇:“呃,能不能好好说话,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也问?”
沈天龙:“她也不知道的。”
沈佳薇:“四叔……你就不能让我先得意一会儿。”
一个声音打旁边传来:“传说龙生九子,老大囚牛,老二睚眦(yá zì)老三嘲风,老四蒲牢,老五狻猊,老六霸下,又名赑屃(bì xì),老七狴犴(bìàn),老八负屃,老九螭吻。”
季诺和沈佳薇的目光也被声音所吸引,陌生又熟悉,不由的扭头看去。咦,怎么是他!
季诺:“公孙晓!”
沈佳薇:“公孙晓!”
公孙晓:“两位好久不见,我们萍水又相逢,看来这缘份不浅啊。”
沈佳薇:“嗯,‘猿粪’不浅。怎么我们走到哪,哪里就有你?”
公孙晓:“沈姑娘这说的哪里话,是我走到哪里都能碰到你们。”
季诺:“切,老实交代,说你来这儿干嘛?是不是……”季诺不知道跟谁学的,聊天的时候总爱说半句话,留下的一半让听的人无比蛋疼。
公孙晓满脸的疑惑:“是不是啥子?你把话说完啊,别老说半句话,我有强迫症的。”
季诺也是摸透了公孙晓的性子,故意问道:“想知道吗?”
“这不明摆着的,赶紧说。”
“走,你跟我来,佳薇你先跟着四叔。我和公孙兄弟去办点事,一会儿就回来。”季诺跟沈佳薇交待了一下,就拉着公孙晓走了。沈天龙也没阻止他们,知道季诺鬼着了,吃不了亏。但沈佳薇看着他俩的背影,内心居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他俩之间有故事,而且他俩之前好像也……。
公孙晓当时也没觉得,走到半路时,看着路上那些小道士在说着悄悄话,时不时地对自己和季诺指指点点,顺势一瞅。
“啊……”此声哀怨悠长,颇有几分长江三峡两岸的猿声的味道,引得路人顿足观看。
季诺看向公孙晓,“咦,这货怎么了,怎么感觉好像被强奸了的小姑娘”。
公孙晓:“松手。”
季诺:“啊,哦。”季诺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自己还拉着公孙晓的手,呃,还是十指相扣,好像拉沈佳薇的手拉习惯了。
“完蛋了,我公孙晓的一世英名。我一个家财万贯,学富五车,是集美貌与才华,智慧与阳刚的美男子,居然被你给玷污了。”公孙晓甩开了季诺的手,掏出手巾使劲的擦着。
季诺也是哭笑不得,这事儿发生的毫无防备,只能说是巧合。
季诺只能使出乾坤大挪移之法,强行扭住话题,暂时避开尴尬,对公孙晓说道:“知道我叫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