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可笑而故作聪明的样子,肖夏只觉得她好笑。记得第一次遇见她的感觉就是好笑,看到她就想笑,听她说话就想笑。笑一笑十年少,千金难买肖夏一笑,自己过去总认为生活中什么也感动不了他,冰冷淡漠是他一惯的行为。
不是故意的而是没什么可笑的地方,就像是看破红尘一样,好像自己已经洞察一切了。
他没有笑,长期养成的习惯,只是心里笑了笑。
就在他内心的笑容还未抚平的时候,童玲站了起来,把书包一背,把嘴角一齿,快速的笑了一下说:“谢谢大叔的款待,我走了,找老爸去了,他快急死了,以后我俩两清了,谁也别理谁了。”
她走到大厅时,还转身看了一下肖夏伸出食指一指天说:“做个乖宝宝,不要惹老妈生气,我不喜欢大叔,我喜欢一个小男生。”
谁也没有看到肖夏那一脸黑线,黑的比夏节台风来临时气压还低,他站门口的时候上她已无影无踪了。
他把嘴用力抿了一下,心里气的直骂尼玛在我身下的时候你是超级乖乖的听话,爬起来还未抖落干净就不认人!
他把拳用力一攥,十食向上用力一弹,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你就大声叫大叔吧。
这个大叔现在在他内心多少还成了点软肋,为什么呢?想沾他的小女生有的是,他也没有此感觉。
人们都说男人没有不花心,只有更花心。自己怎么就改了呢?
看来这就叫一物降一物,他自己轻轻的摇了摇头,嘴角往上勾了勾。
听她刚才的话好像是听了自己的通话,大概这点事对她不难吧,真难琢磨的一个鬼精灵,她看来是伤心了。
童玲的确是还为那事伤心,一转过身去,那不听话的泪就灌满了双眼。
她很不受肖家的欢迎,她自己知道的,想也没想过哪一天能进肖家。
她坐在一块路边石上,模糊了眼前世界,任伤心的泪水肆意横流,太依恋他了,怎么办呢?
无论多么伤心无助,最后理智还是告诉她,越是依恋越要离开的,最后受伤害的还会是自己,肖夏不可能真的娶自己了。
也不想给他找麻烦了,爱一个人要为一个人着想。
痛苦的她双肩不停的抽动着,就在这时一个不识像的人来了。
一辆豪华的兰色轿车“擦”的停在了她的眼前。
童玲一抬头,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华丽的,黑地的金丝绒上面朵朵的大红花与大绿花。
童玲内心不得不赞叹服装花色设计人员了,真懂得迎合一部人的眼光啊!
来人神气的往童玲面前一站,大概有肖家太太在车上倚着,又开始装腔起来。
把那声瘆人的笑声先发了出来,童玲立刻鸡皮疙瘩起了满身:“呵呵呵呵!小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你不要再与我家肖夏在一起了,你呀就是不听,我家肖夏是有魅力,可是他是我的呀!抢人家老公有点不道德吧!你怪我说你么?”
童玲站了起来,平时爱笑的小脸一寒,那如羽毛般的长睫开始闪动,笑的时候是月牙眼,这一冷就变的细长锋利如剑了。
她冷冷的一笑说:“你搞错了吧,你从一开始就搞错了吧!说你二百五你就不会二百六,肖家从一开始就在玩你于股掌之上,你还拿着鸡毛当令箭了,你可笑不可笑,你还真你为你坐了肖家的祖先堂了,怎么样,想让人给你烧上三炷香了。你最好拿只镜子把自己照清楚,看看是你人还是鬼吧!”
金玲那虚假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让她脸色开始赤橙黄绿青兰紫的变化。她气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真没有与童玲正面交锋过,她真的太小瞧童玲了,她就忘记瑞奇作“好心”提醒了,气的她又干说:“你……你……”
童玲正好火气还没处发呢?上来一戳她的脑门,那平时温和的小脸吓人的厉害,小嘴一咧那嫩嫩的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说:“你你你你个妹!我看在肖夏的面子上没有送你进大牢,你快点滚吧!向后转,跟哪来回哪去。”
金玲往后一倒,被路边石给绊了一上,倒在了后面,摔的眼泪那如泉涌啊。
童玲还把嘴一撇说:“看你那出息!”
肖家太太一看童玲这盛人的气势也自收敛了之分,看来人到什么时候都是怕厉害的,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自古名言。
她过来把泪水满面的金玲一拉说:“看你这孩子,我说过多少回了,招惹不得,你不信。这是一个蒸不熟煮不烂的铜豌豆,只有躲远点了,你不听。”
童玲原地不动的站着,冷笑着冲着肖太太说:“这不肖夏的母亲也在这里,您来评一评理,我们俩人到底是谁招惹谁了?”
童玲有点得理不饶人了,她上来把刚站起来的金玲一拉说:“走,找说理的地方去,你不是委屈么,找个律师我和你好好打一打这个官司,看一看是谁违法乱纪了。”
一听到律师两个字,肖太太脸色可是不好看了,她看着童玲那个盛气凌人的样子,她的心忽然一转,这个事还真不好说,她亲自给自己的儿子把婚离了,那找了一个人,到底是真是假,还真有点问题,别是假的吧。
这个金玲的结婚证反正又是托人办的,自己的儿子是不是从中做了手脚不得而知了。
知子莫如母,这个儿子特别的孝顺,不点也不差,从小也没有让她有过一点生气的地方,但是,如果说特别听她的话,这一点她从来都不确信,把她哄的高兴高兴的,那也是阳奉阴违。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儿子绝对的优秀,她到也不介意儿子的不听话。
这件事这个童玲的样子让她看上去心虚了。
肖太太那是在外面也干过大事业的人,懂得事态的轻重的,一看这个样子,她真不敢相信童玲会给她闹出什么事了!童玲父女厉害,惹不起,看见骗子躲着走。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不小心又上当了。
金玲正在哭的难过,她一点也不想在肖太太面前如此表现,没办法不争气了,控制不住自己了。
肖太太用眼一斜童玲,转过来对金玲说:“走吧,别委屈了,有我给你做主呢?没什么可怕的,常言道穿新鞋不踩****。”
金玲也懂得顺坡骑驴的道理,赶快用自己还带着泪花的脸扬了扬,摆出不屑的高傲姿态,往汽车旁走去。
最后她狠狠的看了童玲一眼,牙齿轻轻的把下嘴唇咬住。
最后狠狠的一摔车门,那个拽,走了!
童玲刚才那霸气的眼眸一暗,全身的肌肉都松驰的下来,先看老爸去。
她自己扬了扬头发,跺了跺自己的脚,提了提精神快步的走了起来。
就在她都看到自己老爸的小厂子的时候,她听到了瑞奇儿的呼唤。
“老大,我要执行一个任务,需要你不配合。”
瑞奇儿那比较粗重的女中音柔和的响在她耳旁。
“这需要学校同意的。”童玲不太明白她要做什么,直接回复了她一句。
“我知道,学校没问题。”
瑞奇儿十分肯定的回答。
“嗯,那我也得回学校去一下了。”童玲小声的嘟嚷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最近给闹的沸沸扬扬的,把一个清静的学校能搞的都快“红”得发紫了,让一个比较神秘的学校现在变的更神秘了,成为越来越多人的关注焦点了。
童玲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才犯人的人。
她什么时候都是既无害人之心也无防人之心的人,不相信有人会想让她死。
不过童玲的机灵那可是天生的。所以叫做天生我才必有用。
她看了看老爸,与老爸告别回到了学校。
对这个亲爱的学校是十二分的有感情的,这个幽静的校园是抚平她创伤的地方,这是无家可归的时候的一个可靠的家。
一进校园,她心情就开始好了起来,抚一下那冬季里休眠的花草,与那些矗立的教学楼打一下招呼。
直奔校长办公室而来了。
她早就有精神准备了,瑞奇儿告诉她的。
她轻轻的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声音捏手捏脚的走了进来。
那个一脸严肃的老学究坐在自己的桌前,今天的他还穿上了军装,未免有点太严肃了吧。
童玲有点紧张,头皮子有点发紧,天不怕地不怕,还是怕校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