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简单的穿着,站起来打量着这间小屋。
童玲进来了,一看,金玲今天的穿着恰好与童玲是同一种风格,同一种颜色的夏装,差别只是牌子了。
金玲穿的那是国际名牌,童玲穿的无牌。面料与质地当然更不一样了。
可是却都是淡绿色的短袖白色的短裤,下面穿的是白绿相搭的运动鞋。
童玲一看心里不禁叹气,何必呢?与自己很像有什么用?你有钱就行了。肖家爱的是钱!这样闹多费劲呀,又是花钱又是受罪了,当真认为肖夏特别喜欢自己么?
“玲!找我有事吗?是想订货吗?”童玲和气的问她。
金玲一看童玲到了,不客气的径直坐在了椅子上,把玩起桌子上的一张明片,嘴里读了读,笑了起来,“童氏钢材厂的总经理,不简单呀,如今也变成了总经理了,我这还得叫你童总了……”
她不怀好意的大笑了起来:“真能呀!怨不着肖太太夸你特别的能呢?果然让人佩服。”
童玲面对她只是温和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金玲继续带着她一惯温和的表情说:“哎呀,我说这样夏哥哥怎么回来后这个忙呢,一连收购了好多家公司,原来那些都是与你有过关系的。真心的爱你呀!”
金玲那不软不硬的讽刺语气让童玲一听有些不解,可是她实在明白她不怀好意,也不多问,只是一笑说:“是吗?那你如此的卖力,都快把自己的棺材本赔上了,如此强的火力也没奈何了我吗?遗憾了!”
童玲小眼一眯笑盈盈的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金玲把头一歪,不解的装个嫩,说:“什么意思呀!”
“没什么?要不把我每天的活动照片都送给你,照着我的样子去做,是不是更好呀!”
童玲的讽刺让金玲原型毕露了。
她把桌子一拍站了起来,一脸的不懈说:“姓童的,别牛,过不了几天我就让你关门。”
童玲小眼睛一眯,回了她一个甜甜的笑说:“好的,我看你成功,如同看你克隆我成功一样,不论你怎样整容,都整不出我的声音吧!么么哒哒哒!”
童玉还把两手一摊,作了一个鬼脸。
金玲脸上的横肉一横,站起来脚一跺,把手中童玲的名片撕了个粉碎一摔说:“你等着瞧,你是不知道你吃几饭捞干饭!”
连她当地的方言都出来了。
一转身走了,最后那一撩长发的样子还是酷似童玲。
童玲望着远去的她嘴角往上勾了勾,真的小瞧她童玲了。她太抬高自己了吧!
金玲这一来,童玲才知道那个封杀她的人不是肖夏,而应该是这个“玲”。
童玲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叫金玲,只知道她叫玲。
她懒的关心她,看来,你无意人家可有心了,还真的上心呀!
忽然觉得那天自己对肖夏发脾气好没道理呀!
转而一想,那又怎样,与这个女人可的火热的,冲她吼两嗓子又怎么了,不是他在招惹自己吗?拿自己当球玩!
这个金玲还真的有本事了,童氏钢材厂的生意全无,一家订货的也没有了。
本来他们就是小本经营,靠的是散户,原来散户也没有了,真能呀!
那是自然的,看来就个腹剑口蜜的女人还真的有本事了。
这一连两个月的时间都没生意了。
童玲坐在饭桌前对老爸说:“老爸,对不起,是我得罪了人了。”
老爸是个开朗的人,赌徒绝对的大度,他哈哈一笑,给童玲盛了一勺饭说:“女儿呀,都是爸连累的你,你可不要这样说啊!”
童玲看了看老爸,笑了笑说:“以后我们好好干,不再提过去的事了。”
童玲感觉事情并不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好像老爸又在有什么动静,一个人像影子一样随着老爸转。
这个人更像一个魔鬼,童玲开始上心了。
童玲对那个影子总是有点不解,为什么不能正常的来他们这里,看上去就像一个特务一样,而且与他父亲总是私下会面。
现在业务方面的事主要是她来管理,难道还有什么事?
她这几天没事天天在琢磨这个问题,猛然她悟出了,是不是有人找自己的老爸去赌。
是嘀了,看来又有人在做老爸的工作,老爸大概处于徘徊中。
如果这样的话她可是不客气了,她不想让自己的老爸去赌,也不想支持,如若不然的话,让在场的每一个人输个惨!
如果支持老爸的话,老爸岂不是更上瘾了,那不行,那可叫助纣为虐了。
首先弄明白,是谁对老爸过么上心?
一个客户也没有,也不用着急,她想慢慢的去乡下拉点散户,这不至于让人给封了吧。
童玲又想是不是谁给在媒体上做了什么手脚,先找一找看一看。
她打开了电脑,感慨的想,人类利用自然也不失为上策,好省心了。
她找来找去还真找到上面有对她们厂子用劣质钢材的新闻报导,童玲哑然失笑,自己太傻了,真不如这个“玲”精明,看来不单单在网上了,到处都是了,应该满街的小广告宣传的都是她家钢材劣质吧!
唉!真能呀,人才啊,“玲”你太有才了!肖夏一定会爱上你的。
先不急,先查一下那个影子是谁?
早上童玲刚起床,正在做早饭,早饭吃的简单,西红柿打卤面。
老爸又在与一个人谈话。
童玲开启了自己的超能,听到那人果然在与老爸谈赌的事。
“老童!这次公司继续给你提供经济支助,这样的好事哪儿找去呀,也就是你老童有信誉,你看到别人能从公司随便拿钱吗?过去是高总支持你,现在这个代总支持你,人缘好啊!再过几天可能有一个新的老总来了,就难说了,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啊!”
高总是谁,莫非是高寒?难道这些年那个一直给父亲提供高利货的是高寒?
珂总是说着一句话:对不起!那个对不起是指这件事吗?
是啊这个高寒公司的老总是叫代总,难道又……
童玲感觉饭吃不下了,好像自己人生的命运操纵在别人手中一样,自己无论怎样努力都是一场空。
原来如此。
那个珂总想报答自己,那么自己理所应当的就……
这一晃秋季都过去了,又一个冬季来临了。
一切都是紧张的进行着,时间是那么的快,人们就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一样。
童玲脑子也不闲,学又上去了,一年的学业怎么也得完成,学校拿她这个高才生实在是频开绿灯,没办法。
她现在紧看着老爸赌博的事,老爸到也老实着,因此只要不赌他们还有点钱。
她又在学校的宿舍里住了,就一个人了,别人也不住入来。
一个人也自在,想问题时清静。
一个人无聊的躺在床上,外面下雪了,懒的出去,看着外面的雪花,吃着零食,躺在温暖被窝里再惬意不过了,人生这样好幸福呀,没有风没有雨。
思想太过简单了,什么也没注意。
门开了,她惊的小眼一立,叫了声:“哎哟妈呀!”
定睛一看来人原来是肖夏,她现在做梦都不梦见他。
现在的她一门好心事都在挣钱与老爸上。
她往被窝里缩了缩,第六感觉这样很安全,殊不知她这个动作用立刻引起他的某些遐想。
“好冷啊,外面下着大雪能把人冻死。”
他一边说,一边脱个外面的衣服,抖落着上面的雪花,故意的这看看那看看,最后冻的抱着膀子说:“冷死了!”
一拉她的被子钻了进去。
“哎!”她想说:“出去。”
还没说出口,他倒进来了。
把他的小脸一捧,脸一沉,美眸里冷光一闪,都给空气增添了几分寒冷,说:“哎什么?老婆不让我钻被窝,反了你了,是吧?”
“谁是你老婆了?”童玲想用脚踹他,被他用腿一压给制服了。
“你上派出所问一问你是谁老婆?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活的多可笑吧!”他一脸的蔑视看着她,眼神里却带着一种戏谑。
“你搞的鬼。”童玲不再反抗了,她小眼巴巴的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