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当然不知道有人对她们品头论足了。
有人想过来请她们俩人跳舞,她们早就躲到哪个找不到的角落里去了。
“老大,看到你今天我们俩好高兴了,你终于可以有出头之日了。”
花蕾鼻子一酸又要哭了。
“不许哭,以后的我们只许笑。”
瑞奇儿训斥着花蕾,花蕾笑了,硬是把刚才的哭劲给憋回去了。
在这个单独的贵宾休息室,是童玲的专与肖夏的专用。
童玲一身的珠光宝气,那早就已经送她的钻石项链与戒指她都带上了,那可是两个亿呀!
要不童玲在说肖夏前女人都花他钱的时候,肖夏一反问:“谁花了!”他立刻住嘴了。
自己花了人家的都忘记了,真心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没良心了。
拿了人家的东西还不听话。
肖夏在这样的时候那是忙的不亦乐乎了,只有童玲才不爱管那些事。
孩子在这会也不来,过会吃饭的时候才来。
老太爷只是来走一下过场,这样的热闹时间长了他也受不了。
外面的舞会开始热闹了。
瑞奇儿拍拍自己的胸口说:“哎呀,妈呀,这热闹的地方真受不了,亏了有你今天这地方,不然的话我早跑了。”
童玲把瑞奇儿一推说:“今天来的可差不多都是人才,就你这眼高的女人快去物色一个。”
“我才不呢,我过来就是吃喝玩乐,其余的我没心情。”
“哎!我说,你不会成一个老姑娘吧!一辈子别结婚了。”
花蕾堵气的揶揄她。
“哎,也许吧,就我们这样出生寒门的人,这里的人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这里的人。”
瑞奇儿感叹的说着。
“别把自己看得太低了。”
花蕾继续教育她,只有童玲不说话,她对此深有体会,无话可说。
“像王浩然那样的人有几个呀,我没你那么命好!”
瑞奇儿看着花蕾羡慕的说。
抓了一把桌子上的瓜子吃了起来。
看着沉默的两个人说:“哎!花蕾可别在我面前提你的王浩然了,把你的幸福藏下吧,你不是气我吗?明知道人爱是没有人要的,还提你那事干吗?当着矮人不说短话。”
花蕾让她气的把眉头一皱,少有的带着点火气的说:“人家老大现在多好。”
“更别提老大了,也就是她有那受挫折的本事,能坦然的面对心爱人一次又一次的婚礼,给我这脾气他早就死定了!”
“你们俩人都说什么呀!”童玲有点无奈的听着她俩的评价。
“我哪里想找肖夏这样的大叔与这样一个大财团了,我根本就不想跟这样的人家,我为吗受他们的气,我又不是离开他家的钱过不了。”
童玲说了最后这一句又觉理亏,说不下去了,停了几秒,补充说:“当时还真是离了人家过不下去,唉,谁叫我贪上那样爱赌的老爸呢?”
“那叔叔现在还赌吗?”花蕾关心的问,那张朴实的美脸总是那么无害。
“不了,有紧箍咒了。”童玲喝了点水。
“谁?”两人同时问。
“肖夏呀!”
“噢,那感情好。”
外面给老太爷祝寿的仪式要开始了,童玲如今天成了肖家的重要人物,她要带孩子去了。
瑞奇儿与花蕾只是贵宾,所以在后面参与一下就行了,就是那么个仪式。
瑞奇儿与花蕾与童玲一起走出了专用贵宾休息室。
“看那两个女孩怎么样?”
那个角落的人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双发现了新大陆。
真奇怪除了这三个女人可谈其余的真没得可谈。
只有这三个人在这女人群里能够脱俗而出。
“怎么样?除了肖哥的女人你看上了,你两评一次这两个。”
“环肥燕瘦子各有千秋。”
“怎么样哥儿,谁想上呀!”
“罗哥看上的人我们哪敢抢呀?”
“小心那可是带刺的玫瑰。”
“这三个人好像是特殊人才。”
“什么特殊人才,你们都说好几次了,就是不明说。”
“除了肖哥那位不听话外,其余的两位实际上都是女军人,好像是做情报工作的。”
“噢,要不看上去举止动作与众不同呢?女兵最让人神秘。”
“照你们这一说还是特工了。”
“算是吧,知道的人并不多。”
“怪不得有种独特的风度。”
“当然不是那些俗人所能比的。”
“嗯,还真不错。”
“找这样的女人好像受限制吧。”
“受什么限制,不就是女人吗?”
最后这句冰冷不屑的话,让另外两人一停。
一个人把手一摊说:“走吧,别在这里猫着了,总得给肖哥出面捧个场去了。”
三个令所有女人瞩目的男人一齐站了起来,立刻他们三个成了众人的焦点。
这里除了瑞奇儿与花蕾两人外,没有一个女人不在看这三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尤其是其中一个高子最高的明显的带着西方人的风度。
瑞奇儿与花蕾正站在一个本不起点的地方,手中端着酒杯,猛然一个力度把瑞奇儿从后面撞了一下。
瑞奇儿一个不注意,杯中红酒晃了出来,洒在了自己的淡绿色衣裙上。
那个撞她的人,忙来到了她的面前,掏出一只洁白的手帕,嘴里说着:“对不起。”就用手帕在她的上身擦试……
那穿得精薄的衣服,他这一个男人在她身上一搓那怎么可以,这个瑞奇儿可是没碰过男人的。
她猛的往里一含,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起来,一把把那只手就握住了。
她那怒火冲冲的眼睛刚要发怒,却被对方那冰冷而看似无害的目光给逼回了。
那张脸英俊的好似让人觉得有一种魔力,立刻只让所有与他如此直视的人着魔。
连瑞奇儿也不例外,她把自己的手轻轻的放下,倒好像是自己冒犯了他一样,还向他不很不好意思的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脸。
她还觉得自己的脸此时一定很丑的难看,忽然有一种想好好化一下妆的感觉。
对方把自己的手轻轻的抽了回来,另一只手把她的一只手轻轻一抬,洁白的带着斑斑污渍的手帕轻轻拍到了她的手里,转身走开了。
她只顾的看他那张魔力的脸,那轻易不容发现的嘴角一丝抽动也被她捕捉到了,最后还定定的看着那潇洒走去的背影。
她没有注意到有多少女人都快让男人这个动作嫉妒的发疯了,都恨撞到的为什么不是自己,都觉得那个女子太老土了,这么一个美男碰触她,她却在躲,真是太娇情了吧。
花蕾一直在一边看着,边叨叨着:“哎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也没带换的,真是的,走路也不注意!”
她好像边点缀品也不是,没人理她那些话。
看着扬长而去的背影,嚷了一句:“这就不管了。”
“一会有人来管。”
真这句话有回答了,不过什么叫有人来管。
这场中难道还有专门的管这事的人员,难道就准备好了,有人要挨撞,有人来管吗?
不过人家既然都说了要管,还是得理让人吧。
花蕾把那块白手帕,到洗手间去用清水冲了冲,把湿的拿出不到一个角落里又给瑞奇儿擦了擦。
干脆去去酒店的三楼去客房间的服务小姐那里把衣服找洗衣机洗了,甩干了,最后半干中穿上了。
衣服一看就湿的,只是颜色更水灵了。
她们刚一下楼,准备回家了。
真有一个人捧着一个盒子过来了,找到她们俩问:“请问谁是瑞奇儿小姐。”
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我。”瑞奇儿回答。
“噢,是这么回事,我们总裁让我给你拿过来的衣服。”
“哪个总裁不会是肖总吧,肖总忙的怎么会顾到我呢?”
瑞奇儿有些纳闷的说。
那个人看着瑞奇儿迷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是个五官梭角分明长长的脖颈,有着西方美的东方美女。
“不,不,不,是我们总裁,我们罗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