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夏奇异的看着这个孩子,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小孩那纯真可爱的笑着拨拉他的手。
那一笑怎么很像一个人,他愣了愣,小孩一拉他说:“叔叔开始了,就这么简单。”
肖夏饶有兴趣的与他玩了起来,这几天太寂寞了,不过好处是他好好休息了几天,可是怎么出来呢?真是个难题。
小孩真的好可爱了,那种对小孩的爱好像发自自己的内心深处,小孩与他一起玩的特开心,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也玩不过小孩去,小孩还是赢。
小孩一边做个各种可爱的小动作,一会作扣扣脚,一会儿起了跳一会,与会与他拉手,完全是小孩的玩皮,没有一点心计的。为什么总他赢呢,明明是很简单吗?
他也搞不明白了。
最后小男孩终于在他耳边悄悄的说:“明天我还来,你等着我,你是不是等我很长时间了。我天天见你在这里。我走了,妈妈会着急的。”
小孩跑远了,他往远处眺了眺,好像远处有房子。
有一个小孩子过来与他玩,真的很开心,他总有一种想抱一抱小孩的冲动,小孩有时开心的俊眼一眯笑成了一条线,有时小嘴一嘟目光一冷有一种瘆人的威严,最让他感觉到这个小孩最后走的时候把那几颗石子撒了一地,最后自己还在上面跺了几脚。
看着小孩远去的影子,一种不舍自己心头升起,好喜欢这个小暴殄天物聪明至极,真不明白就他肖夏居然也场场输,说出去都丢人了,不过这样的小孩更可爱了。
今天很开心,休息是最重要的,他不相信自己会这样子的,现在他正在动脑筋如何冲出这个牢笼。
第二天一大早,他一觉醒来,就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向他跑来,他心中一个惊喜,带着那从没见过的开心的笑容,看着那个像他跑来的小孩。
小孩一直来到他的眼前,说:“我妈妈要来了,昨天我回到太晚了,妈妈急坏了,问我和谁玩了,我说和一个叔叔,她不相信,我今天带她来看看你。”
他还天真的转着他转了一圈,仰起那天真迷人的俊眼问:“你是坏人吗?我妈妈说我被坏人拐走了。”
肖夏一听乐了,蹲下看着那一闪一烁好奇的眼,把他的小手一拉反问道:“你说我是坏人吗?”
小孩把手往外一抽说:“我不知道,我妈妈说你是坏人,那就是坏人。”
“哦?”这句回答让肖夏笑了起来。
外面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正在万分焦急的呼喊着:“小小,小小,哪里去了!”
小孩一看用小手一指说:“看,那是我妈妈,找我来了。”
他跑了过去,把妈妈的手一拉,正在说什么他听不到了。
让他心头一震,而又一阵狂喜的是,他看到了童玲,她就是童玲,那个让他踏破铁鞋都在寻找着的童玲。
小孩叫嚷着对妈妈说:“妈妈,叔叔就在那里,我就和他玩了。”
童玲看了半天,低头自己的儿子,说:“儿子,小孩是不能说谎的,这里哪里有个叔叔呀!妈妈怎么看不到?”
就在这里,小孩跑了进来,拉了拉肖夏的手,往前用力拉着他说:“叔叔往前走一走,让我妈妈看一看你。”
他跟着小孩往前走,奇怪的就是小孩明明没有任何障碍,他却挡住了。
小孩拉着他的手对妈妈说:“妈妈,这个叔叔赖皮,不往前走,这不就在这里吗?”
童玲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只觉得儿子忽然的看到了,忽然的看不到了,她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她来到了儿子面前,看到儿子正在用力的拽着什么?她问:“儿子,你拉什么呢?”
“拉叔叔呢?叔叔不出来,赖皮!”那稚嫩的童音在外人看来一定有些可笑。
童玲用手一握儿子的手,心里一惊,果真有一只大人的手,她抓住了那只手,一用力,她没有拉出来,她只觉得自己往前一扑,进到了某一空间一样,她看到了个人,惊讶的她半天那小嘴都张圆了,然后她围着他转了几圈,最后不能置信的说:“这是真的吗?怎么感觉像在做梦?”
那熟悉的声音回答说:“是真的,不是梦。”
话还没说完,已经进到一个人的怀里。
她听到了她那有力的心跳,原来仍然让她激动,她抬起了自己的双眼,别外两只眼睛正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四目撞在一起的时候,那彼此深情的眼神如撞击出的火花,压抑不住内心那长久的思念,肖夏头一低就吻住了童玲,这一吻释放了他封存已久的那颗心。
爱在这异地时空,忘记了天与地的存在,忘记的时间的存在,只有一样东西,那就是爱。
小男孩一看不高兴了,上来踢了肖夏一脚,肖夏忍着疼,放在了不想放开的童玲。
他低头看了一眼小家伙,小孩上来把妈妈一抱,童玲把儿子抱了起来。
小孩把她一搂,一只手指着肖夏小眼放出了寒气带着一小脸的不满说:“这是我妈妈,你想抢走吧,没门!找你妈妈去。”
这话把肖夏逗的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笑声让童玲一愣神,第一次听到他爽快的笑声,第一次没看到他冷俊的面孔。
童玲把儿子的小脑袋一碰说:“儿子,这可是你爸爸!”
肖夏一愣,把目光转向童玲,看着童玲。
童玲看着他疑惑的目光说:“有什么怀疑的,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已经怀着他了吗?这不刚好三年整吗?哪有你这个做父亲的,儿子这么大了也不理我们,爱钱比爱儿子都重要,去爱你那家业去吧,不理我们娘儿俩了。”
肖夏嗫嚅了半天说:“怎么是三年呢,不才三天吗?”
“三天?”童玲眉头一皱,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句:“看一看你碗上的手表,走过了多少个日夜了?”
肖夏这才想起看表,最让他不能相信的是真的是三年后了,明明是……
“这个小时空搞的鬼,你应该进入了一个小时空,你出不去了是吗?”
童玲抱着自己的儿子疑惑的看着肖夏,问:“你怎么来到这里的?”
不得不望天兴叹,肖夏一生玩不够的桃花劫呀!
她把儿子放到地下,肖夏知道是儿子以后,那种父子亲情更浓的化不开了,接着包过儿子,在他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儿子可是不高兴了说:“不许抢我妈妈,那是我妈妈!你和我抢不过的,你不会玩狼吃小羊,你好笨!”
小孩那种跳跃性的思维直把肖夏逗的直劲大笑,他直赔理道歉说:“听儿子的,不抢你妈妈,她永远是你妈妈好吗?”
儿子那精致的小脸,那黑白分明的双眼,再配上这黑白分明的衣服,整个一个纯的如一张白纸一样。
儿子拍拍他的双脸颊,说:“走吧,到我家陪我玩棋子去,看你玩的过我吗?”
童玲一想光知道高兴的,都忘记回家的事了。
她在这里转了一圈,然后对肖夏说:“你这是得罪谁了?”
“不是跟你说了吗?那三个女人!”
童玲现在才恍然大悟了,随口一说:“明白了,珂的三个妃子,真是不知道天外有天了吧!好佩服你们这些富二代,官二代们了,都不知道天与地了。”
肖夏无奈的摊了摊自己的手,或许是吧,过去自己与那个小混混斗最后可以说斗成了老大,后来真正一干起事业子,就慢慢的退出了江湖,他编织起来的那个强大的江湖网络也助他的发展顺利了不少。
现在的好多事那真是黑道白道啊!
是他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总有一半从一出生就注定在被人左右了,他总也跳不出这个圈子。
肖母对他太宠爱有加了,让他都跳不出去了。
童玲说:“让我试一试可不可以出去,这个东西如同一种能量阵法,有时你找不到它的窍门所以出不去,如同有一把锁。”
“那怎么就不锁你?”
肖夏不明白的问,他心里都想,你这是不是人啊,怎么什么事一到你们这里就神秘了。
童玲的能量看来还是要高于她们三个,应该说那个三个女人的能量加起来也不如她一个人的。
“那儿子为什么能自由出入。”肖夏不解的问。
童玲看了一看在一边早就玩起来的儿子,眉头一皱,眼眯了一下说:“这么?我也不懂,这也是天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