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时间也定不下来,西王母那边也是百般劝阻天帝不要过于草率,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再说于修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和原因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也是兵家用将之道,既然于修说了和周否来没有关系,那么周否来和于修都应该放出来了。
天帝在想了想,只问于修可说缚神石锁可还在唐子灵身上,西王母就不好答话了,缚神石锁一日不追回,于修和周否来的前途都是渺茫的,她叹了口气,这一切,不管周否来是否是写灵人,还是内奸,他们要的只是缚神石锁回来而已。
“真不知道他当初是为何要收那丫头命格如此诡异,又天生异样,拥有猜不透的能力。这不是白白受罪吗!”
碧珞立在一旁,手里端着一盘晶莹剔透的片装糕点,轻轻奉上答到:“想是在自己身边看住好些,能力越大,要是心术不正的话,那可是个祸害啊!”
西王母极目远眺,目光如炬:“只望他是如此想的吧!那孩子的命真是不好,可是越不好,修儿更想着去逆她的命格,只怕是伤了自己也未可知啊!”
碧珞神情也黯淡下来,“是啊!更加让人琢磨不透的是,他身边不只一个如此,而是凑起来有两个,就红霓垂正常一些,陛下您瞧那金汐,不也是不让人省心。”
“是了,是了,她的命格也怪,周否来能有个凡人的魂魄,这金汐非人,非仙,要是器物,花草,鸟兽修炼而成吧!年纪未免也太小了,纵使她父亲是金鼎山可也不是神仙,怎么会让她如此格格不入啦?”
“陛下,您就不要操心了,这人算不如天算,纵使是您,也违抗不了天地的意志,一切或许在冥冥之中,早就有了安排了不是吗?”
西王母转而含笑看她,“你说的极有理,我原也是个参不透的人,还要劳你指教,叫你笑话了。”
“奴婢不敢!”碧珞惶恐快要跪下去了。
西王母站起身连忙扶起她,“玩笑啦!何故行此大礼!”说完乐呵呵笑着看她。
碧珞恼怒站起来,“陛下又拿我取乐!”
“好啦!是该去看看修儿了!”话音未落,两道身影快速消失。只剩了一盘雪白糕点在桌上。
…………
“你来有什么事?”
“看看你的伤!”
“无碍,请回吧!”
“缚神石锁是不是在你这里?”
刚下过雨的灵望山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没有了周否来一点儿的气味,只有各色花草争奇斗艳,寂寥的长夜有时候站着就入定了,早晨睁眼才知下过雨了,春寒料峭一点儿滋味都没有瞧见,虽然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