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一刻,在凌芷云见到此刻的宏宇召时,就算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前世要不是有着自己这个傻瓜帮宏云耀从中作梗,他们二人之间的争夺,谁胜谁负这还真难见分晓?
“威名?”冷毒清袖手一甩,一道凌厉的掌风便袭向晓翘,然后冷酷道,“是太子殿下你太过怜香惜玉了,所以才会忘记本都督的行事作风了吧?忘记了凡是得罪本都督之人,本都督都会让她不得好死,更何况……”
掌风吹过,翡翠帘子也在这一刻掀开,露出了两道身影,而这二人便是冷毒清和凌芷云。
而就在凌芷云看到冷毒清的掌风袭向晓翘时,宏宇召却将晓翘推到一边,然后与其冷毒清的掌风对上,而在于冷毒清的掌风对上时,宏宇召也仅仅是退后了一步,然后便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都督你说笑,比起怜香惜玉来,本太子向来都不及都督半分,毕竟巧儿曾经有恩于我,本太子自然是要护着她。”宏宇召看了看凌芷云,略有所指道。
只不过脸色虽然平静不已,让人看不出半分异色,但是刚才与冷毒清对掌的右手,却是在衣袖下不停的发抖。
该死,这个死太监果然是深不可测,刚才他可是用了七层内力,而看冷毒清那模样压根就是才用五层不到,而自己七层内力,却依旧败给了冷毒清的五层,其中差距如何,就算是瞎子也知道。
只不过让他讶异的是,冷毒清今天居然会带一个男宠出现在众人面前?
以前他便听说过冷毒清的不少传言,传言他喜好男色,只不过却是一直都没有人可以证实而已,现在看来传言未必是空穴来风。
毕竟眼前的一切便可以证实,冷毒清喜欢男子不假,“都督果然好眼光,像这等美人,恐怕就算是女子也无法及她半分。”
这句话宏宇召没有说谎,在他眼中凌芷云的确很美,她的美不是一般美,是一种出尘的美,就仿若精灵一般,纯洁无暇未曾受到半点污染,美的让人安心舒心。
轻轻白衣飘,秀发宛若锦缎一般,精致而又迷人想小脸,让人看一眼便会深深着迷,此刻宏宇召想,若是眼前的男子是女儿身,那该迷煞多少男子。
而此刻刚刚让宏宇召推开的晓翘,在看到马车内的人时,也有着一瞬间失神,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般好看的人儿(晓翘所指的是冷毒清)。
只见他身材伟岸,白皙无暇的肤色,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尤其是嘴角上那抹邪肆的笑意,更加是摄人心魂,迷人心神,一身宛如火焰一般的红衣,更加是给他添加了一股致命的诱惑。
只不过当她对上冷毒清那双阴鸷的眼眸时,晓翘却下意识往宏宇召身后躲了起来,眼前那双眼睛实在是太可怕了。
它便犹如黑夜的凶兽,仿佛时时刻刻都要将人吞噬一般,让人毛骨悚然,那冷漠的眼眸深更加是像要将人的灵魂吞噬一般。
仿佛任何一个人与其对上,便会让他拉入无尽深渊一般,永远也无法逃脱,灵魂迷失在那冰冷的深渊之中。
“那是,本都督看上的宠儿,又怎么可能,是你们这等俗物可比,”冷毒清听到别人夸赞凌芷云时,心情也好上几分,于是好心道,“既然如此,那本都督今天便不会你计较了,不过下次你要是再敢犯,本都督可不介意辣手摧花。”
而当众人听到冷毒清的话时,皆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起来,尤其是宏宇召,尼玛,这死太监说些什么?
他刚才那话,不就是说他们都是俗物,所以他才看不上,他认为自己一个太监,可以比他们高贵到哪里去?
奴才就是奴才,要不是父王瞎了眼宠爱他,这种狗奴才他一早就收拾了,那还会轮得到他,在这里嚣张。
而晓翘在听到冷毒清的话时,这次注意到冷毒清怀中的凌芷云,而在看到凌芷云时,眼眸之中闪过一抹羡慕,羡慕凌芷云可以得到冷毒清的温柔。
毕竟冷毒清他虽然狠,但她却依旧还是有些迷恋,迷恋那张邪肆的脸庞,也迷恋他你嚣张的性格。
更何况眼前这人,明明在前一秒还是阴鸷无比的目光,而在下一秒落在那人身上时,却会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来,就仿佛整个天下,都只有怀中的人儿可以入他眼,其他的一切皆是多余的。
“咳咳!”而凌芷云听到冷毒清的话时,便咳嗽了几声,尼玛,这死人那是在夸奖她?根本就是在害她!
她就想知道,自己这次的买卖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毕竟她可是想借用冷毒清的能力去报仇,可不是让他到处我自己拉仇恨值。
像她这样子拉下去,她敢说不出三天,她的仇人便会满天下了,其实她不知道,从她做了冷毒清的男宠时,仇人早就满天下了。
那时候的她好在有着一身绝世武功,不然早就让恨冷毒清之人,给千刀万剐了,在剁成肉酱喂狗了。
“好了,太子你便慢慢陪美人游山玩水,本都督也是时候该回去歇歇了。”冷毒清淡淡的挥挥手,那模样就犹如主人赶客一般。
看的一旁的宏宇召脸色发沉,他便很想知道,他和冷毒清到底谁是君?谁是臣?为什么在这一刻,他仿佛感觉自己和冷毒清的角色对换了一般,嚣张至极。
不过宏宇召内心就算是在不爽,却依旧默默的将道路让出来,而当一旁的晓翘见此时,却不愿意了。
凭什么?柟哥哥才是太子好不好,而他只不过是一个都督,是一个官大一点的狗奴才,凭什么让柟哥哥为他让路?
“回来。”一旁的宏宇召,在见到晓翘在为自己抱不平时,心中虽然有着一丝暖意,不过却依旧将人拉回来,毕竟他可不会认为,冷毒清会允许一个女人,在三挑衅他的威严。
“柟哥哥,”晓翘看着缓缓前行的马车,有些生气道,“柟哥哥那人对你这般无礼,你为什么还要为他让路?他才是奴才,凭什么让柟哥哥身为太子的你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