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她自己,之所以会选择晨宜丰便是这个原因,前世的她只不过是锦上添花,晨宜丰便愿意帮自己至此,那今生的她可是雪中送炭,他自然也会完完全全为自己所用。
当然疑心病很重的她,自然是不会因为前世的情谊,便完完全全相信今生的晨宜丰,毕竟人心难测。
而她在那些给晨宜丰的药膏之中,她自然也是加了一些料下去,虽然她知道晨宜丰是不会背叛自己。
但是她要的是,晨宜丰绝对的不会背叛自己,而不是完全,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不会背叛的人,只是你没有给够他想要的东西而已,世界上每个人都是有价之物。
“走吧,我带你回去。”冷毒清走到凌芷云的身边,拉着凌芷云的手道,在这一刻他也没有在说些什么了?
哼,那个晨少爷要是真的有问题,自己在暗中收拾掉不就可以了,反正对于丫头有危险的事物,那都是要趁早消沉,这便是冷毒清心中的想法。
“对了,我自己这锦绣之家还真容易迷路。”凌芷云在冷毒清拉着自己手时,突然道。
也许是月色的缘故,让她和冷毒清相处起来时,心中顿时有一种放下了一切想法,只当自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少女。
“什么叫做迷路?”冷毒清在听到凌芷云的话说,先是一愣,而后道,“那根本就是阵法,是你这个死丫头不知道而已,哼,下一次看你还敢不敢乱来了?”
“哼,我只不过是没有学过而已,只要我学,一定会很快就学会了。”凌芷云却也依旧不服输道,“我告诉你,回去便教我。”
对于凌芷云的霸道,冷毒清却是淡淡一笑,而且脸上的笑容也比平时多出了几分,毕竟她可是很少会有着这种表情,“好,回去教你。”
他便是永远都这样,只要凌芷云开口,他都会在第一时间为她做的,这也是让凌芷云最讨厌的地方,讨厌他对自己太好,让自己忍不住沉迷在其中。
月光淡淡的洒在二人身上,那一路上的吵吵闹闹,非但没有让他们的感情出现裂痕,反而还越来越浓厚了。
其实偶尔吵吵闹闹,也是有着更加才催化剂,冷毒清看着和自己吵吵闹闹的凌芷云,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溺宠的笑意,其实这样也很不错。
而此刻在锦绣之家的另一处地方,李桥在刚刚回到自己的住处,便看到一个衣衫单薄的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而当看到那人时,眼内便闪过一抹失望,因为他知道此刻的她恐怕早已经算不上是人了,她最多也就是一具有温度,却没有感情的尸体而已。
“公子。”那柔柔弱弱的声音,让李桥听到时,在那一瞬间产生了错觉,错觉的认为眼前的人,还有着自己的感情,不过很快他却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因为此刻的他,已经借住烛光看到自己面前的女人,在自己面前窸窸窣窣的脱起了衣服来。
而在不断退去自己衣服的过程里,眼眸内皆是未曾发出半点变化,没有少女的羞涩,也没有半点讨好的献媚,有的仅仅是一片呆瑟和冷漠。
“公子。”而在那女子退下自己的衣服之后,便走到李桥面前,然后用手抱住李桥道,“公子让嫣然来服侍公子吧,嫣然好想你。”
说着便可是解下李桥的衣服,而当李桥见此时,眼眸内便露出一抹讥讽,那暗淡的神色之中,却多出了几分无力与愧疚。
其实是他害了她,只不过即使如此,他又可以做些什么?又能够怎么办?
他们是没有感情的傀儡,而自己又何尝不是父亲眼中的工具,只不过他却要比她们幸运很多,最少父亲不会伤害他,不会拿他去做傀儡,最多就是控制他的感情而已。
而后李桥很快便抱着嫣然亲来起来,火热的床榻上,二人沉醉于其中,只是一个人则毫无感情的沉迷于****,而一个人则是完完全全二者皆无。
而就在李桥精疲力尽的时候,却突然搂着嫣然喃喃道,“你可恨我?不过我想,你应该是很恨我的。”
而就在李桥模模糊糊说完这句话之后,便又沉沉的睡了下去,只不过即使是在梦中,却依旧难以入眠,因为他看到了很多张美艳的面孔,在不断的说着,“我恨你。”
而此刻沉沉入睡的李桥却并没有发现,嫣然就在听到他那句你可恨我的时候,眼眸内闪过了一抹幽光,然后很快便又沉寂了下去,“恨是什么?”
京都的一家花楼内,床榻之上,一男一女正在纠缠着,“怎么小美人,是不是爷我弄的你不舒服?不然怎么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看来还真的是,我做的不够好。”
邪肆的话语污秽的声音,便在床榻上响起,而那声音之中明明是温柔似水,却意外的带着一股让人难以觉察到的冷意。
尤其是那男子的眼眸内,明明是在笑,但那笑意却从未带眼底深处,有的仅仅是皮笑肉不笑而已。
“哪有,奴家只是在想,公子这一次要是在走了,公子又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看奴家?”女子娇媚如花道,而整个人在说话期间时,身子也在不经意将往男子怀中靠了靠。
“别闹,在闹小心我一会忍不住在要你了,那时候你可别在叫受不了了。”男子一把抓住女子不安分的手道,“小妖精听到没有?”
“公子你好坏。”女子娇媚的叫了一声道,只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未曾停下来,“人家这还不是想公子多留会,你可是误会了奴家。”
而当男子听到女子的话时,眼眸内的讥讽便又盛了几分,“喜鹊你是不是舍不得爷走了?但爷要是不走,恐怕明天就没钱要你了,那时候是不是喜鹊替我出钱。”
男子抓住喜鹊的手,放在自己手中玩弄道,只不过眼眸却是闪过一片讥讽,都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一点到还真没有半句错。
要是他没钱了,这个女人肯理会自己才怪,毕竟他自己,怎么说也是做了几年的小倌,对于喜鹊这种心理,他还是最了解不过的,而这个人便是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