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尴尬得笑了笑,往教室角落的位置走去,没想到这一路有够惊险的啊,时不时的会出现一条绳子拦着她,害的她差点摔着了,有些人特地买来了钢笔,飞溅的墨水划过夏言的白色上衣,脚上的绷带也无法幸免,地上不知为何出现水洼,水洼的表面上还飘着泡泡,运气不可能那么好,总会踩到一两个坑,不知摔了多少跤,衣服上被淋了多少墨水终于做到凳子上,她把书放进抽屉里,抽屉里却出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动物的叫声,总之很诡异。好不容易在教授和同学的眼光中上完了课,她想站起来,裤子却被死死地粘在椅子上,她以为这一切都源于同学的嫉妒和对她的厌恶。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其实是早就做好准备的预谋。她想哭,可是不能,这样只会让嘲笑她的人更加开心。
教室里充满了嘲笑声谩骂声,夏言只是趴在桌子上傻笑着“上帝让我享受了16年的清福,现在他把它们全都收走,连条出路都不给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课铃响了,学生特别多,就是那么偶然,差了一个座位,有人站起来“举报”“教授,那个女孩根本就是在睡觉,不听课!”
这个教授是整个学院里最凶也是最传统的一个人,校长都挺怕他的。
“那个同学,给我站起来!”夏言想站却站不起来,只是觉得脑袋晕晕地。
得,没有力气坐正了。站着的人就是举报她的人,林茗。
教授拿着自带的藤条过来了,虽说不许体罚学生,这个教授上了年纪,也说不动学生,所以校长允许他这样做。
“啪”藤条落在了桌子上“这位同学,不要耽误我的时间。现在请你立刻离开。”夹杂着一些方言和烟草的味道,夏言本能地皱了皱眉。
教授觉得她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无情的藤条打在了夏言的后背,一下,两下。
“够了!”有时候仅仅两个字就胜过千言万语。
夏言醒来后躺在医护室里,浓浓的药水味有些呛人。夏言打量着四周,到处是空白的墙壁,显得苍白无力,让人打不起精神来,身边趴着一个头,干练的短发密布着汗珠,他的身上有男生常有的汗味,熟睡中略带一点浅浅的呼吸声。
当夏言在欣赏的时候,那个头动了动,头的主人的脸庞硬生生地撞入夏言的眼帘,
蒋蔚?!
夏言想去揉眼睛,看看是否真实,但右手吊着水,够不到眼睛,她使劲挤了挤眼睛,嗯,那个人就是蒋蔚,夏言不知不觉中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意,带着这分甜甜的欣慰,夏言进入了梦中。
梦中,是种满了向日葵的田野,河畔种着几株纤细的柳树,田野上有一个女孩在奔跑,头上戴着自己编制的花冠,还有一个男孩子气的女孩留着乱且长的头发,她爬树到达树顶后用一根长木棍把书上的鸟窝给捅了,女孩赶紧从树上爬了下来,看看鸟蛋摔碎了没,还好还有俩。
后来,男孩子气的那个就经常和男孩子一起玩,女孩子般优雅的那个结交了许多高大上的女孩。
有些男人缘好的女人,女人缘却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