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是一个精神洁癖的人,她的婚姻当然不会参杂到物质的东西作为附件条件,她只要和他在一起,就够了。哪怕日子过的有些清苦,心里却是幸福的。
“你们双方的家人知道吗?”公孙雨晴想了半天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我们俩给双方的家长分别打了个电话,通报了一下事情的结果。
公孙雨晴说:“菲菲,你做事一向非常稳重的,平时是你教育我,今天我要多说你两句了,结婚是多么大的一件事啊,你们怎么就这么轻率的就结婚了呢?戒指呢?你也不要吗?”
很显然,公孙雨晴关心的问题,菲菲都不在乎,什么婚纱啊钻戒啊,那些都是外在的东西,影响不到她跟高健的婚姻,所以她们的结合才来的这么容易。
公孙雨晴哭了起来,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她是在为好朋友如此简陋的结婚而感到不公平。
菲菲拍打着她的肩膀说:“快别哭了乖,你不希望我幸福吗?而现在,我非常幸福,这就足够了。”
公孙雨晴不得不对菲菲刮目相看,她的特立独行,她的扑汤蹈火的爱情,让她怎么说呢?也许自己真的被OUT了。不管怎样,她还是衷心的祝福位新婚快乐。
吃完了晚饭,该睡觉了,小小的蜗居,除了一张床就剩下一张沙发了,菲菲决定和公孙雨晴睡在床上,而公孙雨晴却执意让他们俩睡在卧室里,她自己睡沙发上。
本来人家是新婚,哪有新婚之夜霸占新浪床位的,公孙雨晴认为,两人已经为他们的婚姻让步到如此地步了,没有婚纱没有婚礼没有钻戒也就罢了,如果连新婚之夜都没有的话那才就一个悲哀呢。
是的,她理所当然的应该睡沙发。
房间里,高健和菲菲乐呵呵的,他们的婚姻从今天开始,将要携手共度一生良辰美景,想想都让人憧憬。
虽然幻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可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的两个人,根本不去想什么骨感,即使新婚之夜睡的是一张房东准备的破床,两人还是情意浓浓,爱意不减。
脱去衣服的菲菲,更加的迷人,她因为是一次和高健做这种事情,心里未免有点儿害怕,现在在她的挣脱下,还是被耐不住燥热的老公下除拔下了内裤。
她像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身子缩成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办。高健用有力的手抚摸上去,她的身子骨是如此的柔嫩,软的让人怜惜。
因为公孙雨晴躺在外面的沙发上,菲菲更不敢声张,她看着****中烧的高健,慌忙的用被子遮盖着洁白的身体,惊恐的看着他,希望他马上停止下来。
昏暗的灯光还是能看清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除了清纯,夜光下的菲菲又多了几份唯美,他怎么能放弃这绝好的机会。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好几年,没领证的时候,他刚想对她亲热,太总是说,要把最宝贵的东西留给她的新婚之夜。
现在,他终于盼到了,此刻,他要让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看着这具诱人的身体,他又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他不会再错过了,至于公孙雨晴,他并没有考虑太多,为了避免尴尬,他只是把电视的音量调到了最高。
他最想亲吻她的,是那张似张微张开的嘴唇,性感的像电影明星苏琪,再看看老婆的脸蛋,虽然不是那么棱角分明,也非常耐看。
他忍不住触摸着她的脸颊,轻轻的,那嫩白的皮肤光滑而细腻。
他的身体像是支撑不住了,她耸立的乳房顶着他呼吸急促的胸部,那心跳,一下一下,两个人都好紧张。
他索性把她抱起,摆正,轻盈的身躯,轻而易举的被他玩弄着,像是怀里抱着一团轻柔的棉花,触摸上去,没有一块多余的肉,松软的如同面包。
她开始不敢正视他,她害怕看到他裸露的身体。他想让她放松,边亲吻边对她说:“宝贝,别怕。”
她努力使自己镇定,她重新鼓足勇气去看他,当然仅仅局限于脸部,那么美,虽然不够帅气,却足够男人,菲菲就这样望着他,她的双腿无力的垂着,双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
就那么一瞬间,她被他揉捏的好有感觉,他用腿脚把她的大腿撑开,她用一种最羞答答的姿势摆在他的面前。
她含羞而笑,像是有所期待。他的手游离在她的双峰之间,****被他轻轻的一碰,变得坚挺起来,下体像是得到了一种感应,整个身子随之震颤起来。
高健凝视着她,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绯红的脸颊,他索性站在床沿边,提起她的一条腿就那么仔细的审视起来,哦,不对!他迷恋于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如此曼妙的身材。
她被他看得娇羞起来,高健像是观赏一件万年的宝贝,他甚至不忍心去碰触她,他含情脉脉的用手有意无意的摩裟着她洁净的脚趾头,俯下身子禁不住亲吻起来。
这是一个多么疯狂的举动啊,他已经控制不住节奏,像是一头凶猛的狮子,对他的猎物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菲菲被他太高了腿,他温热的唇顺着游离在小腿内侧接着是大腿,直到……
她无法看清他的脸,只是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接着发出不可节制的呻吟声,像是在哭,又像是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乐之中。
菲菲的身体大概是属于敏感体质的,经不起高健的亲吻,她已经急不可耐的说:“哥哥,好舒服。哦……”
他像是故意在逗她,一直仅限于挑逗她,直到她不能制己的低声说着:“快不行了,快受不了了……”
真是一个风骚的女人,经不起他轻轻的吻,就已经有了那么大的反应。
他有几分得意,清高的女人终于放下架子,央求他进攻了。
女人的呻吟让高健变得更加亢奋,他用力的紧紧的把她抱住,恨不得想一口把她吃掉,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再维持刚刚的节奏了,他简直要疯了,下体已经明显的在找位置。
她既害怕又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任由心底无限的欲求和渴望不断滋长,两个人同时进入了欲罢不能的状态。
他像一个笨拙的旱鸭子,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入口,由于过度紧张,已经是大汗淋漓,在她的配合下,只听到一声凄惨的呻吟“啊……”
菲菲疼的几乎要晕厥过去,钻心的痛啊,让她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她想立即停止这无法忍受的疼痛,而他根本停不下来了。
整个人完全沉醉下去,直到达到一个又一个顶峰,他终于累的需要停息一下缓口气,面前这个如漓江水一样清澈的女人,已经实实在在的变成了他的女人,他亲吻着她,说着情话,她的疼痛随着身体的感应似乎带入了另一个人间仙境,痛和快乐交织着,让她欲罢不能。
一切趋于平静,房间外的公孙雨晴似乎听到了动静,这种楼房隔音效果最差了,公孙雨晴的心好凌乱。她的眼睛就那样睁着,因为即使闭上眼睛她也睡不着。
不知过了多久,高健醒来,他只觉得全身有一种亢奋的力量,他的手顺势搭在她的身上,宽大的床上,天蓝色的棉加莱卡床单衬托的她的裸体更加好看。
高健重重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接着是鼻翼和嘴唇,光滑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女人香,他的亲吻蔓延到她的脖子处,香肩上。
她在睡梦中,被他的霸道惊醒,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一动不动,他的嘴唇碰触到她的乳房,她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全身叫嚣着莫名的渴望。
他没有想到她会伸出纤巧的臂膀环住他的腰,像是得到了点化一样翘起尖尖的小舌头挑逗着他的欲望。
“乖,你真棒,我会好好的,现在好些了吗?还疼吗?”高健用带有磁性的嗓音问着她……
菲菲的嘴角挂着一副陶醉气息,她的下腹肆意的焦躁起来,他温柔的撞击着,床榻真是不争气,吱……吱……吱……
这有节奏的响声即使是公孙雨晴蒙着被子也会传到她的耳边。
菲菲不再是那个恬静的姑娘,她开始扭动着身躯应和着他的撞击,一下一下……直到顶峰,他贪婪的享受着女人带给他的占有欲,一会儿把菲菲带入云端,一会儿又像是灵魂随着肉体跟着他一起张开飞翔的翅膀飞的那么随心所欲。
她的大腿之间像是燃烧着一团灼热的火,越来越热烈,随着他一次一次的冲击,不断的不断的向上蔓延,她感觉一阵麻酥,每一个细胞,全身各处,燥热难耐,要死要活的感觉欲罢不能。
他的吻遍布她的全身,红紫色的一小块,一小块。只觉得那是一种贪婪的快感,她的身体在蠕动的过程中许是累了,竟出了很多细密的汗,散发着女人香。
“哦……”她像是痛苦的呻吟着,又像是在告诉进入她身体里的那个男人,她是如此的享受。
他突然停下来,拿起床边的丁字内裤,给她穿上。看着若隐若现的女人的下体,他似乎陶醉了,接着撕开一处,又把他那硬硬的东西推入了进去,这种刺激似乎比同房本身更多了几份刺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的脚趾头,似乎也不能镇定自如,被撩拨的也跟着乱动,如果不注意看,高健根本不知道老婆的脚趾头都长的那么圆润,诱惑随处可见,他干脆换了个姿势,放好了位置,头部正好可以吻住脚趾头。
无法比拟的快感充斥着菲菲的全身,她无意识的配合着他的动作,直到最后,两人瘫软在床榻上,没有半点力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高健想想昨天的事情就觉得好笑,他转过身面对着菲菲说:“呵呵,宝贝,没想到你平时看上去那么的弱不禁风,做起那事却有如此勇猛的实力。”
菲菲的小粉拳打在高健的身上,她一把把她抱起来又重新开始了接吻。嘴里呢喃道:“告诉我,你平时的柔弱是不是装出来的,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位弱不禁风的姑娘,没想到,昨天在床上办事,你真的太给力了。如果说过去我被你的人迷惑住了,现在连同你的身也对我有如此大的杀伤力,老婆,我要好好爱你。”
做过床上运动的女人看起来更加红润,看看时间已经快7点,两人快速收拾了一下,准备各自上班。
可是,推开卧室的门,发现沙发上的公孙雨晴不见了。她慌忙打电话,得到的答复是,昨天晚上她偷偷的溜走了,带着她的行李箱。
菲菲向高健投去责怪的目光,“看吧,都怪你,你怎么能那么大声呢?人家还是一个姑娘。”
“她不一定是因为听见咱们的声音走的。”高健不好意思的说。
“不一定你个头,快点,给我准备牙膏去,我要迟到了。
公孙雨晴什么时候离开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总觉得人家的新婚之夜,她不该留下来,而且床榻的响声传来的那一刻,她已经注定一夜失眠。
那么,还不如早早的离开。
至于去哪,等她拉着箱子走到大街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愚蠢。她坐上一辆出租车,希师傅问她去哪?她大脑里一片空白,想了一下说:“师傅,我要找住的地方,你带我去最近的一个旅馆吧,我要住最便宜的。”
师傅用眼睛看了一下她,决定拉她去健康路上的一家地下室旅馆,没钱的人都会去那里找个暂时休息的地方。
公孙雨晴由于缺乏休息加上连日来的不顺,她的精神几近恍惚,来到地下室,在老板的带领下,她去查看了一下仅有的一间房,阴暗潮湿就不必说了,黑暗的小屋连个简单的窗口都没有,更别提里面的设施了。
她有些失望,可是钱包里的钱日渐薄了起来,她几乎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她不好再挑拣,是的,来这个地方的人是没有理由挑剔的,因为来的太晚,地下室也只剩这么一个房间了,不想住的话老板也不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