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你比我年长很多的样子。”唐豆米上下打量了江兰舟一番,“不过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你今年几岁了呢。”
江兰舟牛叉哄哄地抹了抹鼻子,得意地扬起下巴:“23岁!”
唐豆米撇头切了一声:“什么嘛,也就比我大两岁而已!”
“大两岁怎么了?我就是比你大!所以我说的话你必须要听!”
“……”
“以后我会经常给你传授一些人生哲理的!”
“……”
“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觉得你脑子有问题。”唐豆米无辜地眨巴了几下大眼睛,一脸实诚地说。
“你这不知好歹的死女人!真是好心没好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江兰舟腾地站起身,戳着唐豆米的眉心一顿骂,接着大步走到窗台边,“本少爷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语罢,江兰舟大步踏上窗沿,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屋内。
唐豆米微微一愣,很快就恢复原样,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
自从认识了鹿鹿,还有壁虎和铁肚铁档他们,这种“跳楼”的戏码她已经见到过不下白遍了,早已是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收回视线,唐豆米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晚上八点。
鹿鹿下午出去的时候说很快回来,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想了想,唐豆米给卢晚路拨了个电话。
那头很快就接上了,不等唐豆米开口,就听卢晚路先一步开口说:“到医院楼下了,在停车。”
“哦,我还想问问鹿鹿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嗯。”
“那你快上来吧。”
“好。”
莫约三分钟,卢晚路回到了屋内,和离开时一样,手里只拿了车钥匙,他将钥匙随手搁在桌上,一回头就见唐豆米盘腿坐在床上,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病号服,不免蹙起眉头,不由分说地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语气里有一丝责怪:“没盖被子的时候,得穿外套。”
唐豆米咧嘴道:“谢谢鹿鹿。”说着,她拉着卢晚路的手让他在床边坐下,像个等候丈夫下班回家的妻子一般,笑着问道,“累吗?工作了一天。”
“不累。”卢晚路摇摇头。
“怎么会不累?加班到这么晚。”说着,唐豆米伸手摸了摸卢晚路的精壮的小腹,“肚子这么瘪!鹿鹿你还没吃晚饭对不对?正好我也还没吃,咱们订餐吧!正好我最近刚发现了一家寿司店,还没尝过味道……”
说着,唐豆米拿起手机,正想打订餐电话,卢晚路却突然伸手夺过了手机,目光深邃而又闪烁,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怎么了?”唐豆米歪着脑袋问。
“唐豆米。”
“嗯?”
卢晚路定定地看着她,灯光投射在他的侧脸,打下浅浅的光影。数秒后,他缓缓启唇,道:“不管是什么事,都要告诉我。”
唐豆米愣了愣。
“我不希望你对我有隐瞒。”卢晚路的声音像往常一般清冷,却比以往更难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