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议论纷纷:到底是怎么了?
颜慈出来时居然穿带的很正齐了。她看着西天的火茫然地问:“怎么了?怎么回事?”
她不自觉地就来到了月的身边:“侍,这火怎么就烧起来了?要不我先看看去。”说着就想腾身飞走。
月侍一把拉住了她,历声说:“你给我呆着!”随后他唤来随从:“你,去胜战将军府看看,不管谁在,讨个信来。快去快回!”
随从应了声:是。就飞身而去,瞬间没了踪影。
月宫的其余人等都非常焦急地等待着,可是天真的快亮了的时候随从也没回来。
正在人们翘首盼望的时候,依年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月宫。
颜慈一边给她拍着后背一边说:“姐姐,别急慢慢说。”
慈又转身让那两个丫头取水来。
依年喘定了气,也喝了水才慢慢地说清了情况。
原来苍焰和老阎王打仗这事儿丰都和她都不知道。
老阎王多年没遇到战事了,这一打上了瘾了,打了半个多月。
苍焰的那帮散兵们让他调教的越来越上路了,打的老阎王很没面子。
因为圣龙是龙族的图腾。各界中大凡历害点的角色都往龙上靠。
所以老龙王只是看热闹。老龙王并不糊涂,这苍焰打赢了,龙族也有面子。就算是打输了,苍焰也不是龙族的孩子,自然自己的心也不疼。
老阎王似乎也读懂了老龙王的心思,一气之下差人上告玉帝。
上告时并没有说明是什么人欺负老阎王,玉帝就随便派了几个天兵天将镇压。其中有一个老雷公的手下,使了老雷公教的活儿:轰天雷。
轰天雷打出,苍焰居然丝毫损伤也没有。这下老阎王吃不住劲儿了,派人向丰都搬兵。丰都这时偏偏轮到寻界,正不知道在哪里忙着呢。所以搬兵的人就调了丰殿下的精锐之师。
丰都的精锐部队来到阵上,初时还真赢了几仗,苍焰一看就亲自上阵,结果丰殿下的部队损失真是惨了点。
老阎王见这个结果出来,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于是急忙派人找回寻界的丰都殿下。丰殿下虽然知道那是颜慈的弟弟,可是也没办法,两人正打着哪……
“好了,别说了!”月侍紧皱眉头打断了依年的陈述:“我闻听人间的孩子们都说悲催地悲催地,总是不知道怎么催地,原来挨这儿等着哪。”说着话他看着颜慈。
颜慈的脸也拉的海长。
“行了,都知道了吧,散了。回去思考,引以为戒!”月侍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天天祈祷祈祷,就怕出事,怕什么来什么。
依年似乎还没有平静下来,她看着月侍有那么一点点害怕。其实这也不是自己的错,说白了自己不过是通报一声,怎么就心虚呢!还是月侍族长的姿态和威仪让她害怕?
而月则望着颜慈,那眼神说不出是怨还是恨。
颜慈的心又拧成了麻绳了,小脸上的五官皱的紧紧,挍着双手,看那样子快哭了。
门囚这回没有离开,他不远不近地静默地站在那里。他想帮点什么,可是无从下手。
月侍真想挥挥手对颜慈说声:滚吧!可是慈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她无限怜惜,因为跟慈单独在一起时她从来不显现出这个样子,从不显现这种小女人态。
所以月无限哀愁地说:“你打算怎么办啊?”
“我要去看看,看看再说呀。”慈的声音心虚慌乱。
月侍心中骂了一声:该死的苍焰,不搞死个人就没完没了。他嘴上却说:“我就知道,那我跟你去看看吧。”
“主人。”久未出声的门囚说:“你现在不是被禁足吗?”
“什么意思?你让他一个人去呀?”月侍回头瞪着门囚,双目的神光如一阵历风吹过,囚的头发轻轻扬了起来。
“主人,冷静点。要去还是快点去,要不然丰殿下脾气上来动用了斩妖剑事情就不妙了。”
“这还用你说。”平时对门囚极其客气的月侍,这句话说的有点不客气了。
门囚并没有理会月的态度:“主人,我这两天给你打的那把壶可以用了,加个咒语能把苍焰收回来,可是收回来后怎么办,我想不出。”
“那也比让他和丰都结下仇怨强啊。快拿出来!”月侍直直地向门囚伸出了手。
门囚右手背后,只见空中一把茶壶落了下来。
月侍一把抢过,不由分说地递给了颜慈。
颜慈感动的喊了声:侍,我……
“我跟你一起去吧。”说完就想走。
颜慈拦住他:“那可不行,你要出了月宫就成反叛了。不行!”说完左手在他脚下使了个炸雷,威力刚好将月侍震的退后两步。因为月侍没有防备才被震开。
月侍无奈:“好好,你自己去吧。小心行事!”
看到颜慈飞身走了,门囚脸色半明半暗,他对月说:“主人,要不你派个随从跟着我去看看?”
月侍真不放心颜慈一个人去,可是又找不出别的人来。他看着门囚有些犹豫。
“主人,我只是不认路,其它都还好。”门囚知道这时候只有自己前往最合适,自己没有朝堂的约束。
此时的月侍真有一种山穷水尽的感觉,如果门囚不在的话,若大的月宫有事的时候不知道该托付谁。鹏、鹄的离开似乎自己失了手脚,而那些家族中如云的重将是不能招示天下的。
他叹了口气:“好吧!小心行事,派仨个人给你,两个带路的侍者,一个信使。”
他看着门囚一行四人离开,遥望着西天,久久的不想回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