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为什么要那么久啊,你去做什么啊?”我不解道。
“公司派我师傅去青岛一家公司协助改造电力系统,顺便让我出去见识见识,多学学。这次出差唯一不爽的就是时间太长,真不知道在北方那么久,会不会适应呢,不要到时候回来张嘴闭嘴都是俺们俺们的就好。”
“呵呵。也好,难得有机会出去看看,可能在外独立操作更多些,学得也快吧。”我安慰道。
“出差多好,很自由啊,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哦,挺好的,挺好的。”道长接口倒是挺快。”
“干吗?你就指望我走是吧,怕我时刻报告你的美事?”
话音刚落的瞬间,我就感觉道长那头显得格外的宁静,就好像刚才还在放着音乐的收音机突然停电了一样。
“哈哈,你还是少说话,你现在理亏着呢。”我嘲笑了一句道长,然后又对着奶妈说道,“对了,那罗晗呢,他不用出差吗?”
“他现在暂时不用,因为项目不同,不过光他现在手头上要做的事情也够他受的了,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都加班到七八点钟。老是坐着不动,看把他瘦得只剩190几斤了。”奶妈边说边摇头。
靠,那不还重了,这么累都没有把肥胖击倒,反而使它更加发奋图强了,我还真为罗晗的减肥计划感到担忧。想到和罗晗已经多月不见,不知道他现在还好不好,已经有好几次错过和他碰面的机会了,还是挺想他的。
“哎,你小子,上次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有没有忘记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任何回馈啊,不是我突然想起来,是不是这事就没下文了?”
“什么事情啊?”奶妈一脸迷茫。
“靠,不会真的忘了吧。”
“哈哈,骗你的,兄弟的事情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放心拉,待会就带你们去。”奶妈又是一脸的胸有成竹,这家伙太会装了,受不了他。
“什么事情啊,要去哪里啊?”我们似乎都忘了还有一个道长在一边,他反反复复地询问着我们。
“呵呵,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待会要去哪儿,我也不清楚,除了他。”我指了指奶妈,然后独自喝着啤酒,一言不发。
十点以后,来酒吧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周围的气氛也变得异常得好,在怡人的音乐声中,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进入了最为放松的状态,一切都感觉是那么的舒服。我坐在高脚凳上,欣赏着身边的一切,突然感觉既陌生又熟悉,想着自己在读书的时候,是决不会涉足于这样的场合的,以前总觉得出入里面的人都带着些许浮华和轻狂,完全不是我所能接受的生活状态,而如今,我竟然也习惯了这样的环境。这也许就是生活所带来的改变吧,甚至有时候改变着人们一贯自恃不变的原则。
趁着道长上厕所的空隙,我挨近了奶妈。
“邹娜前几天怎么会打电话给你的,找你有事吗?好久不联络了,她最近还好吗?”我说话时几乎把嘴塞进了奶妈的耳朵。
“她找我能有什么事,八成找你是真的。我说,你们俩还真有意思,互相问对方还好吗,就是不直接联系,拿我当话筒啦。要我讲,你们俩肯定也大有问题。”
“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我马上回避起了我的眼神。
“她现在很好,能吃能睡的,有的读书还不好啊,如果早知道干我们这个专业那么累人,我还真想从头再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奶妈的眼神略带一丝哀怨。
“哦,这样啊……。”我明显没在意他的后半句。
“奶妈,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神秘的地方啊,都十点多了,明天我还上课呢。都快是考试的日子了”道长上厕所还真是神速,已经像幽灵一样的在我们面前晃悠了。
“也是,明天都不是休息日,要不算了吧,也这么晚了。”我补充道,也许此刻我心里不想去了,才这么说的吧。
“噢哟,你们俩装什么呢,我还以为毕业了,你们都适应夜生活了呢,不就十点多吗,振作一点,要拿出大学时“连通”(连着通宵)的精神嘛,再说了,这个事情苏旸你刚才还那么积极,现在又装B拉,别啰嗦,买单跟我走。”犟不过奶妈,我们只好答应一块去看看,其实心里面我也的确很想知道答案,但想到明天又要一大早出门上班就觉得心里不爽,是极其的不爽,是极其极其的不爽,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