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尔,感情就是甜蜜,看对方什么都顺眼。可是呀,唐云菲,自从你嫁入孙府后,你那慧眼看来真的不灵光了,孙开江刚才那里是肚量大呀,他分明就是与陈家日一伙的,都是好色之徒,登头浪子,之前他们可谓是称兄道弟,有乐一起欢,有妓一起漂的,你呀,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你还是步步为营,小心为妙的好。
“相公,孙大少身边那两位娇艳的女人既然不是他的妻子,她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肯让孙大少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不知收敛?”唐云菲满是疑问地问。
“娘子,人家的事咱们不好管,也管不着,人家有人家的嗜好,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呀,我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孙开江一副认真的样子,想方设法在隐瞒这些事。
你陈大少爷会不知道这两女人是谁,从怡青院里出来的哦,那可是你以前经常去的地方,你这个人哪,就是不老实,分明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睁开眼睛说瞎话嘛。
唐云菲哪,唐云菲哪,你可真傻呀,居然连怡青院都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你究竟是在装B,还是在试探孙开江呢?
“那相公,怡青院是什么地方?很多那种娇艳的姑娘吗?她们到底是干什么的?相公你是不是也去过哪里?”唐云菲满脑子的疑问,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孙开江心里暗想:“哦,原来娘子还不知道怡青院是什么地方,虽然说他家以前家境好,没想到却是一个土包子,连怡青院那么出名的妓院都不知道,那就好办了,干脆装傻说不知道就行了。”
“娘子,你一下子问那么多问题,为夫都被你问傻了,为夫也不是什么大罗神仙,为夫也不知道这些事,为夫更加没有去过那什么什么院,娘子,不说这些扫兴的话题了,咱们还是逛咱们的街,玩咱们的乐去吧。”孙开江非常聪明地转移了话题。
“那好吧,相公,为妻的也不为难你了,管他什么怡青院和什么娇艳姑娘的,与我们何干,走了,相公,逛街去。”唐云菲虽然嘴上这么爽快地说,可是心里一直留下了无数的谜团。
孙开江被唐云菲纠缠了好一阵,他极力地掩饰自己不良的过去,以至于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只见他趁着唐云菲不注意,迅速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轻轻地长呼了一口气,心情总算稍微平静了一点,他挽着唐云菲的胳膊继续逛街去了。
哟,前面的街道熙熙攘攘,热热闹闹,人山人海,究竟是神马回事,瞧瞧去。
盘龙街罕见的人奴市场中传来了响亮的叫喊声:号外,号外,哇,哇,哇,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谁家缺丫鬟,缺妻子或者缺小妾的快来领人哟,“卖身葬父”出现了,噢耶。
狂晕,居然人奴市场的买卖是如此幸灾乐祸的,人家可是“卖身葬父”哦,这样叫,未免有点不厚道,有点没人情味了吧。
走近一看,哇噻,水泄不通的人群中原来放着一块“卖身葬父”的木板,木板后面还跪着一个女人,低着头,看不见脸,也不知道多大了,更加不知道因何事要“卖身葬父”。
人群中突然有一个人在大声地嚷嚷着,并且左拥右抱着俩女人,非常嚣张地说道:“唉,别挡道路,凑什么热闹,穷野乡民,走开,走开,让本少爷看看这女娃子是什么货色。”
究竟是何人呀,这么嚣张,难道他就不怕引起众怒被群殴吗?天下居然有这样横行霸道的恶少,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张着眼睛看着呢。
“是谁人,这么嚣张,敢推我,你*****的,看老子不抽死你,看人怎么也得来个先来后到嘛,嚷嚷着什么,这盘龙街是你家的,这人奴市场是你家的,没见过人如此嚣张的。”人群中有一位英俊的后生在喋喋不休地说道。
“二溜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如此顶撞本大少爷。”那位嚣张的人士说道。
二溜子,在盘龙镇也是一位小有名气的人物,是盘龙镇比较有名的土匪流氓,小混混,其人手下养着数十个野蛮的汉子,这二溜子平时游手好闲,喜欢欺负人,打家却色,盘龙镇人见到他也只有避而远之的份,官府也拿他法办,毕竟他养着那么多野蛮的汉子,这若是相斗起来,盘龙镇那小小的县衙,也未必能派出几个人与之斗之。
顺便解释一下,这盘龙镇只是一个小镇何来的县衙呢,令人纳闷吧。其实呢,用脑子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这盘龙镇是何其出名的地方,而且还有全国十大名街之一的盘龙街,国家自然是知趣,特许在这小镇立上一个县衙,来维持当地治安。
“哟,哟,哟,居然敢直呼我的外号,‘二溜子’也是你叫的吗?小心我揍扁你,让你满地找牙。”二溜子非常傲慢地说道。
二溜子居然还和那嚣张的人士闹上了,这下子这人奴市场可有好戏看了,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二溜子,你转过头来,你这个贼眉鼠眼的东西,居然连本大少爷的话都听不出来,如今倒要和我抬杠了,看我不披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那位嚣张的人士继续嚣张地说道。
那二溜子仔细一听,感觉有点不对劲了,猛地回头一看,吓得魂不守舍,一屁股坐到地上了,在那紧张地颤抖着,脸色苍白,近乎崩溃了。
“二溜子,睁大你的狗眼珠子看看,本大少爷是谁,你这个小B三还想跟我斗,太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位嚣张的人士说道。
喔,这不是刚才和孙大少爷打招呼的那位陈家大少爷吗?他刚才不是说要回家去了吗?怎么现在还抱着刚才那俩妓女,来到了人奴市场,在这叫嚣着,实在叫人纳闷呀。
二溜子心惊胆战地爬向那位嚣张的人士,低声下气地说:“陈大少爷,原来是你呀,小的耳背,不知道是你光临大驾,顶撞了你,还望孙大少爷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二溜子吧。”
只见陈大少爷抬着头,傲慢地说:“我说呀,二溜子,刚才你不是挺神气的吗?一副唯天下以我独尊的样子,嚣张得很,现在怎么,下跪了,低三下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