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师父送我的礼物,用特殊的金属和天然丝做成,刀枪都砍不断,内力更加拉不断了。江鸿送了我一件,刀枪不入的金软甲,就是用这种材料做的。”觉静巧笑着,把一张粉红的小脸,贴在虚见的腿腹间,轻轻地蹭了两下。
虚见原本冷静沉着的脸,霎时大变:“你做什么?”
“本太子是纳兰******公子,最好男色。我的手脚被你绑住了,但我还有嘴可以用,大和尚是我看上的皇后,我们两个现在绑在一起,我不趁机沾点便宜,岂非辜负了我纳兰色公子的名头。”纳兰宁厚颜无耻地娓娓道来。
“你敢?你敢如此轻辱我,我必杀了你!”虚见嘶哑地怒喝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纳兰危在旦夕,五王只剩两王在京,却是两只想要篡权夺位的老虎。纳兰国王只有我一个小太子,边疆告急,父王把镇东王印交给我,让我去领兵打仗。我一个小太子本来就不懂兵法,这一去必定战死沙场。不如就先占你便宜,再被你杀死。洋葱手下死,做鬼也臭死。生死都是臭名昭彰,死得其所。”纳兰宁作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无赖样,清脆无比地说。
觉静小脸贴在虚见最敏感处,嘴里嬉皮笑脸地胡说八道,小嘴中吹出的热气,穿透虚见身上仅有的一条底裤。
虚见虽是心如死灰的一个大和尚,然而毕竟是一个不满四十岁的壮年男子。被小和尚如此调笑,心中气愤,身子却不能自控起了反应。
觉静奇怪地道:“大和尚,你在裤子里面藏了什么暗器?”
虚见被觉静一问,又急又羞又狼狈,沉声道:“快放开我,你再敢辱我,我自断经脉。”
觉静“哧哧”娇笑着道:“虚见身为镇东王之后,一生却只为一个女人而活,从来没有为祖宗争下一点脸面,现在却因为被本太子占了一点点小便宜,就要自断经脉。你说你死后怎么去见你的祖宗?好!本太子也不想马革裹尸,大家死了干净,我们就做一对生死与共,没出息的苦命鸳鸯。”
觉静突然转过脸,张嘴用牙齿咬住虚见的裤子。虚见这次是肝胆俱裂,嘶声叫道:“你要做什么?”
觉静嘴里咬着虚见的裤子,含含糊糊道:“本太子不喜欢死了还带着疑问,先看看你藏了什么暗器在身上。”
“不要,太子殿下,放开虚见,虚见不能进宫给你做皇后,但可以替你带兵守边疆。”虚见飞快地急声道。
觉静一听虚见的话,就立刻放开口,压制着心中得意狂喜之情,懒洋洋地问:“你说代本太子带兵守边疆?你说的话可是真的?我要是放了你,你又反悔起来,说不定来个杀人灭口。本太子就赔大了。”
“虚见虽然不才,给祖宗丢脸,但说出口的话,岂会轻易反悔。还不放开我……”虚见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