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丽媚温柔的看了江华一眼,这一眼却让江华白袍下的身体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今天我跟到了一个蜀山的弟子,他叫左士杰,是道明子的徒弟。”她拢了下额前的头发,接着道:“他的修为并不怎么样,甚至连你的元婴期都赶不上,但他背后却有一个道元子在撑腰,所以我要你当心一些,毕竟你的修为大损了。”肖丽媚淡淡的笑了笑,又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狐狸:“也许是我多虑了,有狐狸这样的高手在你身边,你又怎么会有事呢?”
江华和狐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事情的起由还是那晚两人一起偷看人家姑娘洗澡的事引起的,那女人追上门来了。
看着肖丽媚的眼睛,江华淡淡地温声道:“谢谢你。”
肖丽媚笑了,如百合花盛放般笑了,在这一瞬间,她是世上最美丽的人。
“不管怎么样,我们店里都要布置一下了,蜀山作为道门的大宗派是不会允许我们这里有这么多的妖怪的,而且”他停了一下,苦笑道:“我们这里还有仙人的存在,更是有可以威胁到他们在凡间的势力。”
“为什么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总是喜欢杀我们这些弱小的妖怪?”朱刚烈双手抱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人间竖立起自己的威信,才能光明正大的腐败。”狐狸淡淡地道,眼神中似乎深邃了许多。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兔子的眼睛红红的,似乎以寻死为乐的瘾又犯了。以她近乎仙体的身体,凡间的东西又哪里可以杀的死它呢?
“杀了我吧!”兔子狂喊一声,跑到窗前跳了下去。
“可怜的兔子,第三百六十一次跳楼了。”朱刚爆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果然,不一会老虎就捧着摔晕过去的兔子走了上来:“老大,怎么回事?你们又帮她把她扔出去了?”
“没有,这次是她主动跳的。”江华淡淡地道。
“难道你们也觉得她很烦?”老虎虎头虎脑地问道。
小明轻轻一拉老虎,把事情告诉了他。
“我带着帮中兄弟找他们去!”老虎长满毛的大手猛地往桌上一拍,江湖匪气一览无遗。
江华摇了摇头:“不行,先不说他们根本不会理你们,就算是见了面,你自信能打的过他吗?”
老虎搔了搔头上的乱发:“他们应该不会对凡人下手吧?”
“那是不会,可是他们仍然可以暂时逃走,然后再跑到店里来闹事。”江华淡淡地道,房间里一时平静了下来,大家都在思考着什么。
“我们暂时就先不要理他们,以静制动吧。”久未说话的小宛突然道。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她,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同意了她的建议,既然不想跟他们斗,只好先静观其变了。
“师叔,蜀山令发出去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左士杰一脸的高兴,自己办事得力,这下子小师妹一定会另眼相看了。
“你先出去吧,我想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道元子挥了挥手,看了看琴儿,叹了口气,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师兄,你过来。”琴儿双手搓着自己的辫子,低着头叫道。
左士杰心中一喜,快步走了过来,脸上笑容满面道:“师妹有什么事吗?”
“我想求你一件事。”琴儿低着头道,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
左士杰从自己的视线角度看去,琴儿的娇羞之色一览无遗,心中不由的一荡:“师妹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一定办到!”
“真的吗?”琴儿的身子轻轻左右摇晃着,仿佛很害羞的样子:“你能帮我打听一下林青羽什么时候在店里值班吗?”
左士杰的笑脸顿时僵住了,失魂落魄地道:“好,我答应你。”声音里苦苦的,夹杂着一丝恨意。
“林青羽!你死定了!”发自心底的呐喊,左士杰望着琴儿满足离去的背影,拳头捏的很紧很紧
正和小珂猜拳的狐狸突然感到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我靠,有人咒我!”
“少来了,你不要跑,我们接着玩!你耍赖!”小珂此刻很温柔,温柔的女人是最美的。
狐狸呆呆的看着小珂那如花般的容颜,情不自禁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上去。
“哎呀,你坏死了,好多人都看着呢!你知道吗?你这叫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小珂忙推开眼睛仍定定看着自己的狐狸,心里不由的一阵慌乱。
“我不管,我就要!”狐狸突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模样既天真又可爱。
“你呀你!”小珂轻点微笑着的狐狸的脸,一幅无可奈何的样子。
“师兄,你看蜀山派这次居然动用了蜀山令,看来他们惹上大麻烦了。我们要不要派出门下弟子?”昆仑云水看着自己的掌门师兄云真。
“我们先不要急,先派几个二代弟子出去看看,没准这就是一个削弱蜀山派的大好时机呢!”云真不愧是老狐狸,工于心计的他嘿嘿的阴笑着背起手走向了自己的密室。
密室里藏着一颗阴阴玉华流转的蛋,云真子看着那颗蛋,得意的笑了起来:“只要我昆仑不死鸟一出,天下谁人是我敌手?就算是那几个从天上来的老东西,恐怕也要唯我命是从!哼!”
宫本太一一脸冷汗的站在恨天面前,大滴大滴的汗从他头上滴落。
“谁让你下手的?你难道不清楚我的意思吗?一个都不剩!杀的一个都不剩!你的耳朵长在那里是干什么的?”恨天教主暴跳如雷,似乎巫师教的灭亡带给了他不少的麻烦。
“小小一个巫师教值得您这样吗?”宫本太一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做了多大的错事。
“你说的倒轻巧,巫师教从春秋战国时代到现在数千年都没灭亡你知道是为了什么吗?那是因为他们教中的镇教之宝!”恨天教主气呼呼的坐回自己的宝座,脸上的神情很是紧张。
“您不是让我回去找吗?我知道有谁到过巫师教所有教众齐集的那个分部了,而且也是他们取走了一个什么东西。”宫本太一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