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面具男子透着寒气的肃杀目光睨了正端坐在床榻上的霍怡媛一眼,袍袖一挥,一道紫气直击向司空辉俊。
司空辉俊见状,正要闪躲,却根本不及那道紫气的速度之快,他的胸膛被紫气击中,当即就脸色一变,口吐鲜血。
“你……你究竟是谁?你……你会阴阳玄天诀?”司空辉俊脸色惨白的指着他眼前的银色面具男子,那眼眸中有着震惊,“你……你是雷元门……的尊主?”
银色面具男子唇角掀起残戾的嗜血弧度,声音犹如寒潭发出,冰冷刺耳,“知道太多,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话落,他袍袖又是一挥,一道更加强悍的紫气击向了司空辉俊。
司空辉俊大惊失色,却仍旧是避无可避的再次被紫气击中,他惨叫一声,身子被紫气击得狠狠的撞到了房间里的墙上,随即趴倒在地上,惨白的脸色大变,张嘴喷出了一大口血。
“噗……你……本……本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
不等他说完,银色面具男子轻一抬手,本在霍怡媛手中的玉簪竟被一道无形的强大力量吸入了他的手中。
霍怡媛剪水杏眸微眯,锁紧那银色面具男子,他竟然能从她的手中吸走她的玉簪,可见他的内力已经深厚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想起他那晚杀人剜心的一幕,她不禁质疑,他还是人吗?
正在霍怡媛思索之时,只听司空辉俊一声惨叫,那支玉簪竟刺入了司空辉俊下腹,只差分毫,他那把枪就保不住了。
“因为你碰了不该碰的人,滚!”银色面具男子冷戾的凛冽声音犹如来自地狱恶魔,他说完,袖袍一挥,一道强大的紫气将司空辉俊卷起,只听“嘭”的一声,他随着那道紫气飞出了房门,狠狠的摔落至地上,只穿着亵裤的他在房门外晕了过去。
“嘭……”又是一声响,房门被紧紧的闭上。
“你很需要男人吗?”银色面具男子睨向霍怡媛,慑人的冷戾眸子席卷着足以毁天灭地的怒气,他的周身都被一道紫气笼罩着。
傒地,他袍袖一挥,一道紫气以迅疾的速度射向了霍怡媛。
见状,霍怡媛目光一凛,根本避无可避,只一瞬,她身上的衣裙便被那道紫气化作了妃色碎片,宛若被风吹落的桃花瓣,徐徐的落下至地上。
此时的她身子上只穿着贴身的白色亵衣,那玲珑的姣好身段就这样展露在了银色面具男子的眼前。
不等霍怡媛有任何的反应,那银色面具男子唇角勾出邪戾的弧度,大手一抬,一道紫气袭向了霍怡媛的腰间,而她就这样被银色面具男子点了穴。
一个骤然的闪身,银色面具男子便掠到了霍怡媛的身前,他倾下颀长的身子,线条优美的薄唇凑至了霍怡媛的耳畔,低沉的声音带着醉人的蛊惑,“你想要男人,我成全你!”
话落,他薄唇边的邪戾弧度扩大几分,指节分明的手指动作邪魅的褪下了他身上的银色衣袍。
再次倾下身子,他微凉的薄唇在霍怡媛的白皙的额间印上浅吻,一路沿下至她秀美的娥眉,迷人的眼眸,挺翘的瑶鼻,在他的薄唇距离她的粉唇只差分毫时,他停了下来,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挑她精致的下颚,湿热的吻落在了她的下颚上,舌尖下滑至修长白皙的玉颈,一寸一寸的烙下殷红的印记。
此时的霍怡媛不能动弹,更不能说话,她剪水杏眸微眯,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闪烁着肃杀之气。
落在她颈间的吻由温柔转变的狂热起来,银色面具男子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
傒地,他粗暴的噙住她粉嫩的双唇,将她压倒在了床榻上,像是要吞噬她那诱人的唇瓣一般,狠狠的啃咬,直到尝到了那腥甜的血腥味,他才停了下来,两人的双唇都被鲜红染的越发妖艳无比。
他的嘴角挑出嗜血的弧度,被紫气蕴染的冷戾眸子紧锁霍怡媛那张绝美的脸,她唇角轻扬,勾出俏丽的弧线,淡淡的笑却像是暴风雨袭来前的宁静,充满了危险的征兆。
银色面具男子唇角的嗜血弧度扩大几分,白皙的修长手指戏谑的挑开她如雪的里衣,他那被紫气蕴满的肃杀眸子聚起炙热的光芒,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白皙大手扯下她最后的一件遮羞衣,他正要沉下身,却突地停下了动作,眼眸微眯,骤然起身,动作迅速的穿好了衣袍。
在一道紫气袭向霍怡媛的同一时间,他袍袖一挥,房门被打开,而他的身形骤然消失。
他刚离开,彤儿担忧的跑了进来,“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随彤儿进来的还有应人,刚刚银色面具男子闯入,她吓得晕了过去,醒来就立即去找应人来救人。
彤儿见地板上全身碎布片,她惊讶的看着霍怡媛问:“小姐,发生什么事了?你……”
此时的霍怡媛已经被解了穴,她极其平静的坐了起来,杏眸中翻涌的风暴只一瞬便又归于平静,她斜睨着彤儿,唇边挑出妖艳的弧度,“准备水,我要洗澡。”
她霍怡媛发誓,一定会成为那面具男子的噩梦,下一次她绝不会再给他机会对她下手,若她下次再让他对她下了手,她就去一头撞死。
彤儿反应过来,立即应道:“是!”
见彤儿离开,应人还瞪着地上被撕碎的衣裙看,那眼眸中有着惊讶与疑惑,霍怡媛淡淡的瞥着他,“还不出去?想看我洗澡吗?”
应人反应过来,颔首说道:“王妃赎罪,属下这就退下。”
话落,他转身就出了房门,直奔司空良宸的住处逸寒轩。
“王爷……大事不好了,王妃被……”应人进入司空良宸的房间,正说着,才发现司空良宸并不在房里。
他微愣之际,身后传来司空良宸冷戾的冰冷声音,“霍怡媛怎么了?”
转过身,应人颔首说道:“王妃被……”
应人的话还未说完,一只白皙的大手便扼住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