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古星,亘古星空下,有无数块大陆,每块大陆均漂浮在空中,如空中楼阁。大陆边缘则是看不清的云雾缭绕,人迹罕至,大陆下面则更无人知道有什么,只知道掉下去的人再没回来过!
在这颗星球上,有四块分裂的大陆,每一块的磅礴无法用言语形容,而东处大陆主要是人修者,其上国家无数,其中最大国家是为大夏帝国,统治中州皇土近千年而屹立不倒,领土范围之广,辖下百姓之多,文化之昌盛,国力之强盛是众多国家当之无愧的第一,不过近五十年,历几代皇帝,大夏帝国渐有衰落之势。
不过尽管如此,在东陆上大夏帝国依然是庞然大物。近年来,大夏帝国素无战事,和平日久,军民松懈,而妖,荒,魔通过不断的战争逐渐一统,增强国力,隐隐有对大夏不利。
妖,荒,魔分别居西,南,北三块大陆,四块大陆相互接壤,边疆处也被称为疆域战场,疆域战场是各族常年战争之地,危险异常,这里的人随时都会命丧他人手中,也可能是异族手中!
妖,荒,魔,人四族互为敌对,据说现在的人修者是上古时代的神,人修是神的后裔,而神是万物的主宰,是万物敬仰敬畏的存在,神的威严不容任何异族挑衅!
而妖与荒是星空内一切有灵的衍化,在神的统治下生存,如今神已不再,便得与人修平起平坐,至于魔,其来历很神秘,据说是星空外不亚于神的存在。
在大夏,风为国姓,太祖风央起兵草莽,手执长枪“定世”平定天下,于乱世之中建立帝国,国号为“夏”,建元定武。统治大夏十年,太祖皇帝离奇消失,并留《皇族世言》一书仅皇室成员才可观看。
二代皇帝风幼二十执政,一上任便励精图治,重用贤臣,完善其父朝政规纲,西征狄戎,南讨蛮夷,逼得异国递上表书,甘愿俯首称臣,十年不到,一统江山由大帝风幼完成,后世对其歌功颂德,称明祖统风大帝。
不过,明祖风幼与其父风央一致,执政十年便离奇消失,并留下祖训:凡我大夏承袭帝位之皇子,上任五年即可立嫡,十年一到便可卸任,孤身入皇陵。
对于大夏皇帝的离奇消失,众说纷纭,有的认为他们厌倦权势,遁世隐匿了,也有人认为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所知的秘辛,答案就在皇陵,只有皇室才可知晓……
大夏建国至今已千年有余,皇帝已有百余代,传承至今,虽未倒下,但四方国家正在壮大,大夏的命令已对各国毫无威慑力了,就连上供,入朝面圣都变得可有可无了,大战将临,承平日子即将结束……
如今正是熙平十一年,大夏皇帝风贤册立太子风有年,千年来,明祖皇帝的遗训已变得可有可无,几代大夏皇帝有的贪恋权势,有的割舍不下妃子,私欲渐渐膨化,视祖训如无物。
当今君上能力平庸,整日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不理朝政,其能力与名字大不相同,而其子风有年倒是治政有方,能力出众,因此一切政务皆由太子风有年打理,风有年尽管有能,但一人打理整个帝国却是显得守成有余,进取不足。
熙平十七年,风贤纵欲过度死于寝宫,举国哀悼,太子与皇宫大臣身着麻衣守孝三天,三日后太子风有年登基,建元永宁,不日,迎娶大将军北野胜幼女北野曼,永宁二年封北野曼为皇后,统领后宫。
永宁三年,大夏皇都风城正风宫内笼罩着一股热火朝天的气氛,宫外侍女忙前忙后,奔波不止,宫内有一产妇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汗水浸湿绣枕,不时发出痛苦的凄声。
此时正值盛夏,整个皇都风城方才还是烈日,转眼间阴云密布,狂风大作,风卷沙尘,不时的天降雷霆,吓得皇都百姓躲在屋舍里不敢出门面对天威,但奇怪的是天上虽然阴云浓郁,雷霆闪电剧烈,但仅仅持续一炷香的时间便消失了。
盘龙殿,大夏历代皇帝处理政务之处,一青年男子负手而立,这男子面容生的俊朗,但其脸色如雕像般毫无表情尽是威严,他头戴帝冠,身着黄袍,英气逼人,此人正是大夏皇帝—风有年。而此刻他却望着天上异象久久不语,眉头却紧缩,一股忧愁盘绕眉间不散。
“君上,皇后娘娘临产,即将诞下皇子,君上不去看看么?”在风有年身后,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太监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风有年依然望着天空不说话,良久,老太监退了下去。
待天上异相消失,风有年叹了一口气,重回书桌上批阅奏章,尽管脸上疲惫之色尽显,但他却依然强振精神整理政务。
“启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难产,诞下皇子后,诞下皇子后,殡天了!”老太监哽咽着,一手用衣襟抹着眼泪,一边说着,如此噩耗,李公公不敢拖延,一得到消息震惊之余急忙跑来告知君上。
“什么?皇后死了?”风有年站起身,面色沉重,良久不语,一股压抑的气势笼罩在整个盘龙殿之中,而此时李老公公弯腰低头,恭恭敬敬听候差遣不敢异动。
“走,随朕去看看。”风有年走下来,缓缓说道。
“是!皇上有令,摆驾正风宫。”李老公公低头称是后转身喝令殿外侍者。
正风宫外,
“君上临到!”宫女一片低头跪在地上,而宫内宫女则是跪在地上哭泣,阵阵哭声连成一片。
风有年看着眼前此景,不由脚步有些沉重,神色严肃的他也有一些迟疑,他有些不相信,不信昨日还在他面前给他请安的皇妃突然死了,但片刻便迈脚踏进宫殿。
”娘娘,娘娘……“宫女抽泣声不绝于耳,一进宫那些宫女的哭声就让他感觉烦躁异常。
“参见君上,参见君上……”当宫女看见风有年时立刻停止哭泣,低头迎驾。
“全部出去,叫产婆把孩子带来。”风有年看着凤榻上一动不动的北野曼,一步步走去,脸上虽有悲痛之色但并不明显,对于这个妃子,他谈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迎娶北野曼只是为了拉拢北野大将军巩固政权,这场婚姻纯属政治联姻,而北野曼性格如其父,曾多次顶撞他,不得他的宠爱。
“君上,娘娘死前曾赐名皇子风训,望君上恩准。“产婆抱着正紧闭双眼大哭大闹的婴儿低头呈上,颤栗着说道,天威不可测,任何人都无法在天威下泰然处之,更别说抬头视之。
“风训。”接过产婆手里的婴儿,看着手中襁褓中的小人儿,风有年喃喃念道,
“此名甚好,朕准了。”
“谢君上恩典,老身告退。”产婆跪地叩谢天恩,然后便缓缓退了出去,偌大个正风宫,静悄悄的连人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一阵风抚来,吹的风有年的帝袍飘动,他英俊的面孔不带一丝表情,炯炯有神的双目盯着风训,如审视犯人般似要将怀里的小人儿看透,嘴里念叨着从祭司那里听到的话语,
“烨烨震电,不宁不令,训言不行,祸星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