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铁柱回到坛应这边的时候没有人多坑一声,铁柱方才诡异的情况都被他们看在眼中,而且刚才坛应命令众人走到了稍远的地方罢了,好奇热闹之心自古便存,更和况坛应为了能够出一口恶气他还想观看铁柱如何被林家镇一行人欺辱呢?
入是乎那令人震惊的一幕被他们看到了,众人惊愕没人敢轻视铁柱,包括坛应在内都有些畏惧的看着铁柱,毕竟不是谁都有能抗得住黑袍之人法术的,接下来队伍在前进而铁柱就跟在后面,或者说众人故意的疏远与他的距离。
铁柱此时到没想这么多,他脑海中现在一直回想着刚才的场景,这种场景对他而言很有震撼力的,而在他心中也有些自恼,铁柱认为如果他有足够的能力或者势力的话他完全不需要像刚才一般无奈,黑袍人的嚣张也让他明白自身实力的强大的重要性。对于强大能力的追求仿佛是一颗种子般埋在他心里,只待时机发芽成熟。
回来的行程明显加快了速度,每个人都心绪不定。包括坛应在内。
坛应在车上庆幸自己的所为,因为他没有招惹到黑袍人,同时也在苦恼如何面对铁柱,毕竟他之前所做的表现明眼人都知道是什么情况,“唉!真是多事啊,我怎么就摊上这种事!只怪我想要让那打铁的欠我一个人情罢了。真是头疼。”坛应暗想。
另一边在潭镇外,那名被人唤作命硬的黑衣人已经来到潭镇外围,他望向镇子,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心中涌出,他突然想起了那个一直教叫他打铁的人男人,还有在一旁牙牙学语的小孩,心中十分兴奋。
旁边的那名同伴对命硬道:“这就是你家的小镇吧!还不错蛮热闹的看你的样子还蛮兴奋的,走吧!”
“嗯!这几年一直在生死边上的徘徊,支持我的就是他们了,我曾经想放弃过,不过一想起他们,我还是坚持下来了。”命硬声音有些沙哑道。
正当他们驾马前行的时候,在不远处他们发现了一堆人马的向潭镇驶来的迹象,命硬心中一沉。而他旁边的同伴向命硬问道有是不是匪徒之类的。
命硬沉默一下,接着他眼神微冷,道:“不管是谁,想要进入潭镇就必须经过我的同意。”说着他将长枪给装好,骑马上单手持枪,望着向这边而来的队伍。
而此时坛应正在车上闭着眼睛,今天的事对他而言很累,种种事情都在不断影响着他。突然车突然停了下来,坛应一晃,他被惊醒了。“什么情况!”坛应略有不烦对着外面说道。
“老爷!队伍前面有两个人堵着,他们不让道,”车外传来了声音。顿时坛应顺势而问是什么人,虽然这样问,但他还是走出了车门,今天已经有够烦的事了,为谨慎所见他亲自看一眼。
而铁柱跟在队伍后边,对于前面发生了什么毫不知情,现在他身心皆累只想回到铁器铺休息。
当坛应走出车门后看到前方拦路的两人,他顿时警觉了起来,因为先不说看那两人服装,当坛应看到命硬脸上的疤痕时就知道对方不好惹。
坛应来前当看向那两人,他瞧了瞧,“这脸上有疤痕的好像有些印象,不过是谁呢!”他心中充满了惊讶,不过他只是微笑的看着,丝毫没有将内心的情感表露出来。
正当坛应想要作辑开口询问时,命硬先开口了。
他道:“怎么难道老爷子不认得我了吗。”
他这一开口坛应顿时恍然大悟般道:“是你?真的是你!铭硬你不是参军了吗。”
原来此人便是老王的大儿子,因为参军之后他屡次和死神插身而过,而由于他叫王铭硬的缘故别人就取其谐音叫作命硬了。
“那现在不正是回来了吗。”铭硬接着道“看来老爷子还是这么健朗啊,哈哈!”坛应则在一旁勉强笑着,看到是铭硬后他现在更加苦恼了。
接着坛应和铭硬简单了交流一下。最后当他问老王和铁柱最近过得怎么样的时候,坛应应定住不语。接着他叹了口气道:“铁柱现在在队伍后面,你过去看看吧!”只是并没有提到老王。
望着坛应的说话铭硬心里一沉,经过数次生与死的边缘他不可能像铁柱一样轻信人言,接着他骑马来到队伍后方,当他看到了他心中想念很久的人之后很激动。
而铁柱坐在地上抬头看着他眼前的人,先是有些疑惑,但是接着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哥!”
“铁柱。”命硬眼圈微红。
“哥真的是你啊,你回来了”铁柱异常兴奋,他站起来道,接着他扑到铭硬的怀里哭了起来。
“哥你回来了,爹被人抓走了,我救不了他。”铁柱一边哭泣一边道。
在刚才坛应神情铭硬就觉得不太对劲了,看着坛应和这么这么多卫兵他就觉得应该出事了,现在铁柱这么一说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虽说有所准备,不过一听到老王被抓了还是很愤怒的。
接下来铁柱将事情的进过说了出来,当听到铁柱一个人在潭镇过的时候他有些难过而且懊恼,毕竟这都是老王被人掳走造成的。铭硬听到铁柱说自己如何寻找老王,而在这些过程中坛应开头的信誓旦旦和后面的冷眼旁观使得铭硬双眸冷了下来。
最后铁柱和一名黑袍修行者对抗的时候,铭硬为铁柱感到担心和对黑袍人的愤怒。不过更多的是庆幸毕竟目前铁柱还没有什么损伤。
铭硬安慰说:“不要紧,不要紧!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出爹的,放心吧!”
说着还想说什么,可是他看向铁柱的时候发现铁柱已经睡着了,毕竟一天的时间了,又是赶路又是黑袍人对抗,其实已经很累了,方才赶路强忍着才没什么,现在铭硬来了,自然放心睡着了。
看到铁柱睡着之后,铭硬一改表情,整个人严肃了起来,他抱着铁柱来到队伍前。对坛应道:“希望你能给铁柱安排好,不然!”铭硬冷眼一扫。顿时坛应全身发寒犹如被猛兽定了一般,说着他把铁柱放到了车上。
之后他又重新把长枪组合了起来。
“现在去哪里?”旁边的同伴问道。
“杀人!”
当即二人骑上宝马奔向林家镇,当王铭硬二人走了之后,坛应旁边的卫兵道“老爷你认为他们两个真的能制服林家的人吗?”
坛应过神来,不屑道:“哼!就凭他们两个人也会是那名黑袍修行者的对手?笑话!”说完他朝车看了看,“不过也说不准或者他能办到呢!”旋即他命令卫兵看好铁柱,毕竟他也不敢肯定下来。
王铭硬不多时已经骑马到了林家镇外围,而此时夜幕正临,他看了看天空,对旁边的道:“自古夜黑风高杀人夜,而我们是黑夜降临祷告夜。祈祷吧!”
“你就别吹了,整天刮讲,没文化就不要装有文化,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旁的同伴黑着脸道。“还有你要想清楚了,如果按照你弟弟的描述这个修行者至少会是练气九层,甚至会是筑基期的。你确定要动手?”
铭硬霸气道“管他什么期的,敢动我老子我非弄死他不可。”
“唉!我都无语了算了,跟你去见识一下这号人物吧,看是什么家伙。”黑衣人知道就是对方比他们强也不过是唉一顿揍罢了,毕竟他们这次可是带着元帅令来的,而且他们也不是吃素的。
走吧!
在林家大厅里此时歌舞正起,林志翎正坐中央,左边是黑袍修行者,其他的大多来自镇中颇为有身份之人,或者有些是自谦为学识渊博之人。
令人奇怪的是在旁边在林志翎右边首位的是一名光着膀子的壮汉,此时壮汉正大口吃喝,丝毫不顾印象,没有错此人便是老王。老王不知从哪里得来消息知道了铁柱来救他,听到铁柱和黑袍人对抗的场景之后大为恼火,便有了今晚之事。
不过林志翎也拿他没办法,谁叫现在老王是主操刀手呢!现在还需要他锻造那柄武器。而且武器的品质还掌握在在老王手中,要是老王搞什么飞机,林志翎一样要倒霉。
对于老王的形象黑袍人也只不过邹了下眉头便不予理会。正当众人寻欢作乐之时!黑袍人突然站了起来,朗声道:“两位偷窥如此之久何不下来聊聊吧!”
“哈,哈,哈!”只见房顶被破开一个口子,碎粒下落,惊呼声响起众人错愕,接着铭硬两人边挂机登场。
“不愧是修行者果然非同凡想。”铭硬旁的黑衣男子道。
“大胆你们是何人,来人给我擒住他们”林志翎怒道。说完卫兵便从门口涌入。
哼!铭硬望像门口处,只见他单手持枪一刺,枪出如龙,来人还不知是什么情况,只见一道黑影闪过接着他就眼前一黑,接着铭硬或扫或刺或砸卫兵皆不断倒下,主要是铭硬枪法够快气力够强。他仿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般无人能跨进大厅,最后胆寒无人再敢上前。
林志翎有些畏惧了,他不知这几人从何而来,他印象中不记得曾惹过这号人物啊,正当他傻眼不知如何办的时候,老王正不管不顾的吃着东西好似眼前的事与他无关般。可以想象在如此安静的场面下以老王吃东西的斯文程度会引起怎样动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都向老王,最林志翎最为无奈,“这都是什么人啊!”
似乎有所感觉老王抬头看向周围,难得表现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你们都别楞着了,民以食为天,天都没塌下你们怎么不吃了。”接着他拿起一个鸡腿对着铭硬道:“怎么你这小子回来了这么快,被军队踢出来了?你怎么也来这里凑热闹阿,今天铁柱那小子刚来你怎么也来了,回去,回去!”说完又不管不顾的继续吃着东西。
铭硬知道这是老王在暗示他快点走,不过他并不想就这样无功而返。
他坚定对着老王道:“我是来救你的!”接着他转过身来,无视林志翎,长枪直着黑袍人道:“来吧!让我见识一下筑基期到底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