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姐的过去
“雯姐,刚才那个人好像很怕你啊,你真的很厉害吗?”我有些怀疑的问着雯姐,雯姐瞪大眼睛的说,“当然,我真的很厉害的,别说他一个,那种小鱼小虾再来一筐我也不放在眼里。”我看着雯姐可爱的模样,不由的心中奇怪,雯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雯姐,话可不能说的太满啊,那小鱼小虾,她像也不容易对付啊。”我边活动胳膊边说着,但雯姐好像很不以为然,猛的一拍胳膊,“切,有什么了不起,看见我还不是夹着尾巴跑了,咦,你怎么了?”我咬着牙,不想让雯姐瞧不起我,“雯姐,下次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拍自己的胳膊,或者提前跟我打声招呼,让我有个准备,你刚给我接好,这下又得重新接了。”雯姐大大咧咧的一笑,“没问题啦,我给接吧,反正也用不了多少功夫,最重要是我不痛。”我无语。
快回到家了,虽然过了好几天了,但那地上一大斑暗红的血迹还是异常醒目,那是一些自杀的网友留下的,当初的一切好像电影画面一样,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重放,还有那一句台词,“来世梦的国度见。”有些地方还有些黑色痕迹,有用看那就是纵火**的地方,想起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觉得触目惊心,再想想,楼上还死过人,心里不禁有些发毛,忽然想起在电脑里看过的东西,一个新鲜的玩意,拼房,异性合租,“我同意。”我刚看了一下雯姐,雯姐就冒出了这三个字,把我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忘了旁边还有一个心理专家,想什么都可以不用说的,“今天天气很好啊。”我想岔开知题,雯姐想也不想,“阳光明媚。”我不明白了,天阴沉沉的雯姐怎么大白天的说胡话,可一看雯姐的眼睛,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你睁眼说瞎话。
我转过去不看雯姐,雯姐可不会这么放过我,“做饭,归我管。”听起来好像还可以,但怎么老感觉是陷井呢?我装疯卖傻道,“啊?”“啊你个大头鬼啊,我说合祖做饭归我,你有口福啦。”我心中狂喜,现在馆子也不是好下的,但下一句话把我打击完了,“买菜,刷碗,洗筷子,洗衣锅,扫地,拖地,这些都归你了,嗯,个人把自已卫生搞好,不许偷懒。”雯姐掰着手指头给我数着,“电视也归我管了,电脑,归你,不过玩游戏的时候听我的。”我傻了眼,这不是作茧自缚吗?“不是吧,我那就一张床。”雯姐想也不想,“我睡床,你睡沙发。”“可是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太方便。”我继续找着理由,雯姐大大咧咧的说,“有什么不方便,都这么大的人了,如果你管不住自己,我帮你管,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噢。”威胁,赤果果的威胁,我也只能做着最后的反抗,“我有女朋友的,如果让她看到你在我家里,会,会误会的。”雯姐却无所谓的笑笑,“误会什么,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现在的女孩子开放的跟什么似的,不过,你好像在说谎噢。”被当面揭穿谎言太丢面子了,“哪有,我没说谎,就我们肉铺的小花,就是我女朋友。”
“呵呵呵,你们肉铺,还小花?”雯姐笑的灿烂无比,我只想挽回自己一个单身青年的尊严,“怎么了,我们屠宰场就叫我们那为肉铺,小花是那的收银员,长的漂亮着呢。”我下巴昂的高高的,呵呵,我已经摆脱单身了,您,还光棍。这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不过,我忽略了雯姐的专业,“呃。”雯姐做出为难的样子,我感到有些不妙,“你刚才说话的时候,心跳加速,而且手还不自觉的乱晃,试图分散我的注意力,眼睛不敢正视我,可以说,你在说谎,而最后几句是真的。”把我吓了一跳,这是啥?这是还让不让人活了?
雯姐,看了一下我的房间,点了点头,“嗯,这还差不多。”然后开始收拾,“小语,来帮我搬东西。”这就开始把我当苦力使了,说好是搬,自己双手叉腰,往左往左,往右往右,唉偏了。我可不干,我乖乖的躺在大床上,“雯姐,我可是个伤员啊,现在还没恢复,刚才还受了伤,不能动啊。”但雯姐还有一招,可怜兮兮的趴到我旁边,和我的脸相隔不到三厘米,“你就忍心我这小胳膊细腿的搬那么多东西吗?”我转过头来,凝视着雯姐的眼睛,想在气势上压倒她,但却没想到,她的眼睛纯净的好像一面镜子,把我的眼神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僵持了足足有三分钟,“好吧,我败了。”忍着疲惫的身体,搬着笨重的东西。忽然,我感觉自己的命好苦啊。终于,所有的东西都搬完了,把我累的像只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不停的喘粗气,连脸都顾不得洗,慢慢的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雯姐家搬下来的钟。恶梦还是没醒啊。我喃喃道,忽然闻到非常香的饭菜香,或许是美梦也说不定呢。我连忙爬起来,看到桌子上的饭菜,就拿起筷子尝了起来,这牛肉,这青菜,这豆芽,好吃。就在这时,“啪,”一筷子敲到我的头上,“去洗手去。”雯姐冷冷的道,我无奈的奔向卫生间,忽然感觉,“这个房间终于充满人气了。”卫生间里面的洗漱用品什么的应有尽有,刚向外走,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怎么地方好像变小了。”雯姐笑呵的问道,“你看我这个隔间怎么样啊?”我真是无语了,雯姐,这个女人总能让你充满惊喜,“不是给你的,我决定还是睡我自己的床,你的床太硬了我睡不惯。”总能让你吃惊,不是惊喜。
吃完饭后,由于我已经睡了两三个小时,半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旁边还有一个古灵精怪的雯姐,永远也猜不透她想的是什么?”“雯姐,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我实在是睡不着,第一次和女孩这么近距离这么长时间接触,充满了好奇,可是雯姐好像不怎么乐意,“讲什么讲,有什么好讲的,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睡够了大晚上找我聊天。”“可你那边的灯还亮着啊。”雯姐还是那快睡着的音量,“我习惯开着灯睡。”我无语了,可是真的睡不着啊。
“雯姐,你就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那个千面蝴蝶是怎么回事啊?”我实在无聊的不行了,本来不想干涉雯姐的生活的,雯姐觉得实在被烦的不行了,也不睡觉了,伸手一推,哇,直接一扇窗啊,“也没什么了,我这有就是家庭条件好点,然后就从小被父母逼着学这学那,当我有了认知条件的时候,就学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说搏击,心理学,哲学,在上完初中后,又专攻计算机,直到后来,高中毕业后觉得没有什么挑战性,就开始迷上了野外生存,到最后,就玩上了雇佣兵,到了现在,就回来过平平凡凡的日子喽。”雯姐穿着睡衣,不紧不慢的说着,看着雯姐慢条斯里的说这些从来没听过的事,再看着雯姐一副可爱秀美的模样,心中恶寒,如果谁被雯姐这副模样所欺骗,那他的下场一定很悲惨。
“雯姐,那你当雇佣兵的时候,就你一个女的吗?”雯姐点点头,“不是只有我一个女的,而是每次都是我一个人去完成任务。”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找其他人,“你为什么不找其他人一块去呢?我看那些小说里说有女雇佣兵的,而且有时候一个人完成任务很难的。”雯姐将旁边的毛绒玩具小熊抱在怀里,“我知道啊,但我一个人能完成的任务,干吗要叫那么多人,而且他们有事还得我回去救他们。”我有些好奇,“那雯姐,你最危险的一次经历是什么?”雯姐想了一下,“因为每次的任务都不简单,但每次我都把事情算的差不多,而且应变能力也很好,几乎没什么危险,或者说,没哪次是不危险的。”听着雯姐的经历,再想想自己的人生,真是两个极端哪,“那雯姐,你见过那些武器,尤其是那些重火器吗?”雯姐想了一下,“见过,差不多都用过,不过我还是喜欢用冷兵器。”“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雯姐不紧不慢的说,“冷兵器每一下都结束一条生命,而且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但你使用其他武器,即使装了消音器,但对于战场上的老兵来说,还是瞒不过他们。”我问了雯姐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雯姐,那你杀过人吗?”雯姐沉默了,半晌,“杀过,还不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善有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