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FCO和K队那略带悲凉的气氛(大嘘)不同,M队这边就有点快乐的过头了。
这群闲的发慌又不想着去做正经事的人整了个可供四个控制器一同游玩的游戏主机分成了四组坐在电视机前玩起了大富翁…
“我说啊,你们就是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哎,小九你一瓶药把那个妹子磕死带个人头回来岂不美哉?”因为黛菲儿坐在自己的双肩上而不得不用薯条来代替香烟挂在自己嘴边的权伪懒洋洋地说。
“好的,拆迁卡…哎呀我不就是想着多个人质也好办事吗,谁知道那个忍者会那么给力…”张九嶷目不转睛地顶着屏幕,屏幕上的某栋高楼被拆迁队一把铲平之后腻歪在一起的白祈光和苏打递来了一对吃人的目光。
“我轻敌了。”下家的白祈光毫不留情地使用了强占卡把张九嶷的五星级酒店签到了自己的名下,气得后者当场把手柄按在了旁边的艾罗尔脸上。
“嘛,塔基科斯都提醒那么多次那个忍者不是个善茬你还能轻敌啊…”都快被大家忘了的多田英之进无聊地摆弄着手柄,上一回合他的角色踩了地雷现在在医院里待着。
至于同样被遗忘了很久的赫格洛弗自然藏在某个地方欢快地睡大觉。
“小白同学肯定认为他们有三个人没在怕的啊。”晃荡着嘴里薯条的权伪摊了摊手,“毕竟那个家伙也算是‘活在某光头嘴里的传说’,没跟他打个照面确实体会不到他的可怕。”
“废你丫的话,当初老首领带的那批人都没比你们弱多少,硬是给这个B拖住了三五个。”横躺在沙发上的光头抽着烟咬着牙——为自己无法看到球赛而感到无比恼火,“你们倒好哦,一个扔药瓶的辅助,一个不近身就无法发挥全部力量的刺客外加一个大扑棱蛾子精去跟一个火影打架,就不怕人家结个印跑出一只八岐大蛇来把你们全吞了。”
“喂喂喂…你这就吹的太过了吧…”张九嶷摆了个死鱼眼看向了光头。
“日本史学的还行啊…”旧绅士权伪掏了掏耳朵,“不过也算是收集了一些好用的情报吧。都听一听吧。
首先就是那个忍者,听你们那么形容,他的精神力确实挺猛的,但是跟你们交手的时候,那也应该是接近极限了。
这个忍者初阶,擅长近距离和中距离的战斗,远距离似乎也不弱。破坏力生猛,灵活性也高,技巧倒是没分析出来有多厉害…
要搞定他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只要有秦祁或者伊莎姐的【Butterflies In Flurry】挂到一下他基本上就没了,但是嘛他们俩都在隔壁…
我们这儿呢,只有白祈光和某光头可以跟他好好周旋一下,至于杀…那就有点难了。”
“给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们都挺没用的。”跟张九嶷抢手柄的艾罗尔说。
“哈,虽然你的初阶确实有点儿鸡肋,不过那放出来的两个大招不是被你完美克制吗?”权伪笑了笑,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来的是纯子。
权伪把肩上坐着的黛菲儿抱了下来,跑到屋外接了电话——终于能爽抽一支烟了。
“喂?干什么啊?”
“没事我就不能找你唠嗑了吗?”
权伪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似乎能想象到这个被自己捡回来的傻丫头趴在桌子上边吃东西边打电话的情景。
“喂喂,听你这吃东西的声音,看来是受了不少苦啊。”
“可不是嘛,而且伙食一点也不丰富,汉斯那家伙只给我点了三十份十二寸披萨,不过瘾啊!”
虽然权伪知道纯子那德行,但嘴巴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你这样子,以后哪个男人敢养你啊…”
“谁要男人养了!反倒是你诶,二十多岁了都还长得跟个十六岁的小鬼一样嫩,我看于海鹏那个家伙就非常想养你啊!”
“你不也是个小鬼吗?还有我这不叫嫩,是英俊!”权伪满足地吸了口烟,“我倒也想变成个胡子拉碴的大叔啊…这个样子站到FCO面前都感觉是小鬼火拼了。”
电话那头的纯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了桌椅的挪动声和拖鞋踩在地上的走路声,而后纯子才有了回应:“呐,我们为什么非要和那些人作对啊?”
“嗯?怎么突然就问这个了?不符合你的性格啊。你不该醉死在零食堆里也不会去想这些吗?”
“没有啦…只是想问。”靠在阳台边缘的纯子脑中浮起一道拿着长棍的靓丽身影。
“因为不搞定他们,我们就会被搞定啊。”权伪踩灭了摇头,长吁了一口气:“很简单的道理…这个世界不允许我们这些人生存下去而已…你仔细想想吧,祈光、鱼儿、还有克雷德一家子,他们一开始有什么错吗?”
“说的是呢…”
“你啊,当初明明可以在你家乡那边当个社会大姐头,非要死皮赖脸跟着我,现在开始后悔啦?”
“不后悔。”没想到的是权伪的话刚出口纯子就斩钉截铁地回应了一句,“我不后悔,跟着你就够啦。”
“我可不想养你啊…”权伪淡淡一笑。
“不用养啊,带着我吃饭就好了,不管付不付钱哦。”如果权伪在纯子旁边,后者一定把披萨盒子一把按在这个说话非常讨人厌的家伙脸上,但这也是某种情绪的表达罢了…
“真是个傻丫头…你们那边下一步是要做什么啊?”
“唔,听汉斯说要等克雷德大叔和伊莎贝拉大姐幽会完回来之后继续去找那些玩火拼的傻家伙们来着。”
“啊哈…还是这种没什么脑子的作战啊。那我好心的提醒一句…午饭过后很可能都不一样了哦。”
“没办法啊,谁让克莉尔是领头的呢——说是领头的,现在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呵呵,确实没办法,那个女人就是没有什么脑子…她跟我们都不一样,她就是个完完全全的蠢货…”
“啊咧?”
“没事。你下午就别跟他们出去了,好好在你住的地方待着吧。”
“哦?那好吧。”
“那就这样,你好好休息,有空我请你吃饭。”
“哦豁,这可是你说的,我可等着呢啊!”
挂断电话之后,权伪再次点起一支烟。
“真是个…傻丫头。”
然后他咬着烟头,狠狠地捶了一下旁边的墙壁。
毕竟是个人,总会有很多挂念着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