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妈妈听到声音抬起头,见到凌子墨一瞬间,整个人都有傻了。
凌子墨一身黑色长款风衣,修长挺拔,英俊的面容背光而现,轮廓极其的深邃,发丝打理的一丝不苟。暗红色的眼,殷红的唇,即便不笑,天生就有一股邪妄却冷酷的矛盾气质。
韦妈妈没见过凌子墨,却从宝库嘴里听说过这个人,当时宝库只说这男人很厉害,要她当心点,可真的见到了本人,她地发现宝库的话简是打了对折再对折。
这男人,一看就很难对付。
可是人都到了这,也不可能再打退堂鼓。
硬着头皮,声音就更加高亢起来:“唉呀,这真是让人没法活了,你们有钱人的命是命,我们穷人的命就不是命了,我可怜的宝宝啊,你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一个人啊,弄的你到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可让妈妈怎么活啊~”
凌子墨嘴角噙着冷笑,环抱着双臂,看着她可笑的表演。
韦妈妈干嚎了一阵,喊的嗓子都发有些发哑,却没有人搭理她,一时间也有些下不来台,停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怎么不继续?”凌子墨慢条斯理的讽嘲。
韦妈妈多聪明的人,一看凌子墨不吃这一套,也不叫了,哭声一收,连半个眼泪都没掉。
凌子墨面露讥讽:“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这种拙劣的戏码也就骗骗韦宝宝吧,想骗他,还太嫩了。
被人揭穿了目的,韦妈妈脸上表红交夹,硬着头皮:“我来的我女儿!你把我女儿拐哪去了?!”
“哦,你不知道?”凌子墨挑眉,讽意十足。
合同的备份她手里就有一份,她会不知道她女儿在哪?
“我怎么知道?我一个平民老百姓,看不懂那些弯弯绕绕,你直说吧,我女儿让你弄哪去了?”
凌子墨咄笑,走到椅子旁。
保洁立即跑过去,帮忙又擦又抹,纵是如此,凌子墨还是皱眉,远离了椅子。
韦妈妈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道宝宝去给这个男人做女佣,怕是要吃不少苦头。
面上却一片茫然:“我可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怎么活?!我求求你,发发慈悲,把宝宝还给我吧!”
凌子墨挑眉看他,那一双红眸仿佛能透察人心。
韦妈妈莫名的心虚,假装擦汗,避开他的目光。
“即然你能找到这,说明你己经看了合同,不知有没有看到最后一页那个签字。”
“她是被逼的!”
“拿出证据。”
韦妈妈:“这,这需要什么证据?你把我女儿问她愿不愿意不就知道了?”
“没有证据的抵毁,在法律有个名称,叫做诽谤。”凌子墨忽的扬起唇角:“哦,我忘了,你看不懂合同,恐怕也不知道诽谤罪,不多,顶多三四年就出来了。”
韦妈妈吓到:“你不要吓我,我还没告你拐卖我女儿呢,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社把你的事捅出来,你好像是个大老板吧,这些事如果曝出来恐怕你对没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