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医学的显著特征是停滞不变,两千多年人体解剖还解剖,两千多年结石手术还手术,治病还治病,临床还临床,对血液循环的研究进展极其缓慢,早该改变的古老理念几乎不变……我们暂不具体谈这类的停滞。本文专讲由于西方医学骨子里具有顽固的劣根性,致使医学发展始终处于停滞状态,这是一种维护医学自身利益的停滞,是漠视医学发展的停滞。
按西方医学自己的说法有两千多年历史。古希腊医学和古罗马医学算辉煌时期,自欧洲文艺复兴以后西方医学算辉煌时期,在两头辉煌时期的中间,有长达1500年的停滞期。这么长时间医学几乎不变化,是非常奇怪的现象。是什么原因?能给出什么启示?这不能不引起我们的兴趣。都说历史是一面镜子,那就让现代西方医学好好照一下镜子,看看自己有哪些劣根性吧!
事情要从1800多年前说起,古罗马有个最有名的医生叫克劳丢斯·盖仑(公元130~203年),他总结了600多年间的希腊和罗马医学,是西方医学中的大圣人。他通过实验及观察开辟了真正的解剖学和生理学,并与疾病病理联系在一起。他勤奋好学,写了大约400篇论著。关于骨骼的描述非常准确,关于肌肉的研究也很精准,还对大脑、神经和心血管系统进行了详细的描述,把当时对人体所要研究的问题几乎都给出了确切答案。他通过总结和天才的创新,把医学水平推向惊世的高度,他所取得的医学成就,被身后弟子们尊为真理,奉为金科玉律,视为医学的圣经,顶礼膜拜了将近1500年。这么长时间里都把盖仑奉为至高无上的偶像,鼓吹崇拜医学权威,把权威神化、教条化,以此限制医学言论的自由,不准随意越权威一步。从表面上看,这就是西方医学发展停滞的原因。随着欧洲文艺复兴运动,资本主义快速发展,进步力量针对权威和教条,对盖仑理论中的错误猛烈开火,冲破盖仑的桎梏,砸烂盖仑的偶像,把盖仑拉下神坛,这样就出现西方医学性质改变的新局面。
对于1500年停滞期怎么说的都有,例如,说盖仑既有天分又极为傲慢,说他尖酸刻薄,霸气太重;说盖仑太权威,对他的理论不敢动,造成永久错误,导致医学停滞;说因为每项要研究的事情都已经被盖仑研究过了,所以难以提出新问题;说盖仑的“目的论”与教会观点相吻合,被教会利用,教会统治者不容许别人批评;说欧洲中世纪太黑暗,医学必然会受到影响;等等,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但是,没有谁评论说这是医学本身出了问题,没有谁揭露过这是医学自身的劣根性,都把问题推给医学以前和以外,就是不说医学自己屁股不干净。
盖仑是医学中的伟人,他在公元203年就去世了,在随后的1500年里,怎样对待他本人,怎样对待他的医学遗产,那是后代子孙们的责任。医学停滞不前这种不光彩的历史赖不到盖仑的头上,也不该往他脸上抹黑。树权威、塑偶像这种造神运动的事不是盖仑本人干的,他对身后这种事不负责任。换个思路来看,树权威是谁干的?塑偶像是谁干的?而后又砸偶像是谁干的?肯定是盖仑身后的一伙坏人所为。这伙人是些什么人?这伙人今天还在吗?他们是否仍有阻止医学变化的老毛病?今天西方医学给人的印象是光彩夺目,其实,从胎里带来的坏毛病并没有改变。医学抗拒变化具有顽固的保守性;医学为争社会地位强化了一套权威制度;医学以治病为业保“铁饭碗”意识极强……说明那伙人还在。回顾历史,可以加深对西方医学中那伙人面目的了解,我们不应当轻率地放过那段历史中那伙人的恶劣表现!
那个年代,地位和赚钱是医学的目标,自己用不着提高医学水平,把盖仑树为医学权威,自己是盖仑派的大弟子,自然也就是医学权威了。今天也不难理解,你捧美国医学是权威,到美国镀一下金,你也就权威了。对西方医学来说,时光差千年,医学权威那种作用丝毫不变。权威与普通医生大不一样,看看那时讲授解剖课的方式就会明白,权威就是他能高踞宝位:“教授高踞座椅之上,慵懒地背诵盖仑的拉丁文版教科书,一个无知的外科医生——理发匠在下方解剖尸体,而一个滥竽充数的示范者面对一群意兴阑珊的学生标示人体构造。为了证实盖仑的真理,此种形式的解剖每年举行一至两次。教授未曾从权威的宝座走下来看看真实的构造,外科医生与示范者也未曾真正了解自己在做什么。”(可参阅约翰尼斯·德·柯尚在1491年于威尼斯出版的《医册》)手捧盖仑著作在宝座上念就是权威,根本不需要研究医学。今天在各种医学会的讲坛上,手捧千篇一律的医学教条读也是权威,也不需要真正研究医学。不过,今天要想当权威,捧盖仑不行,要捧顶头的权威,光靠念也不行,主要靠写,在恩师指导下写论文,出专著,攒学分。质量不重要,抄写也行,绝大部分都是套抄。其实,从那时到今天,形态变了,数量变了,本质并没有变。爬上权威地位比追求医学真理更重要。这就是顽固的劣根性!
在医学上取得权威地位有什么好处呢?对内,可以把持学术,把持医学制度,霸着医学传承,左右医学方向;对外,权威只要一张嘴,大众就信的五体投地,因为人们天生都迷信权威。所以,现今社会宣传医疗保健,总要把某某某权威摆在前面。
西方医学长期停滞不前对医学本身有什么影响吗?西方医学从来就是靠治病赚钱,越有病,越痛苦,就越依赖治病的医学。只要医学能治病,有地位,停滞不停滞,他不在乎。这从当时的文献记述来看,医学权威们日子过得挺不错,“中世纪医生的报酬一般都相当可观。当时一些有名望的开业医生都积有大量财富,而且索取诊费之高在今日看来亦觉太甚。……即便是声名不大的医生也因职业关系而生活优裕,常常买房置地、收藏珍贵文物古玩。”当时的医生摆架子,装束豪华,全身紫红色服装,戴一顶镶白毛皮的兜帽,闪耀夺目的指环,金的靴刺,无论多么平庸,在这样的炫耀下,并不自惭形秽。另外,从当时医生同行间书信的内容可看出他们的心理活动:“莫做无代价的服务,莫使医圣希波克拉底传授的睿智,白白给病家医治。所以应强调:取酬,取酬,直至病人啊!啊!叹息不已。病人痛苦正深,医生的需索更要获得保证,或要立付现款,否则须有担保之人。先小人,后君子,信约保存友谊,过后索债,将成仇敌。”这是业外人难听到的自白!
读后何感想?医圣盖仑曾反对医生赚钱,他认为“作为医生,不可能一方面赚钱,一方面从事伟大的艺术——医学。”中世纪有人感慨地说,“一旦追逐金钱,医学的仁慈便消失无踪。”看今天的美国医学,2.5万亿美元难填平,若不疯狂赚钱,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数额?西方医学两千多年来,靠病赚钱的恶习一直不改,今后也难改。告诉你吧!在所有世界不同医学中,用疾病来赚钱是西方医学的一大发明,只是人们见怪不怪罢了。
在这里,我还要展示佩脱拉克《书信集》第2卷第5本第19封信,是他写给教皇克雷蒙特六世一封信的节录,请大家欣赏一下那个时代对医学权威们的看法:
“我知道你因病正受着医生们的包围,这自然使我感到恐惧。他们之间的意见永远是彼此矛盾的,其中有一个被驳倒而再也讲不出新词来的时候,只好羞愧地一瘸一拐地跟在别人后面。正如普利尼所说,他们为了要出风头,不惜拿我们的生命当做交易品。他们——和别种交易不同——的话很易被人听信,但是一个医生的谎言所造成的恶果却比普通人严重得多,只有美好的希望才使我们不去想这种情景。他们是凭着我们的牺牲才学到技能,甚至于拿我们的死亡取得他们的经验:因为惟独医生杀人是不受到刑罚的。噢!最仁慈的天父啊!请看看他们这一伙人吧,简直像是一支敌军。请记取那不幸的人在其墓碑上刻着的警示世人的墓志铭:‘我的死亡是由于医生太多!’我们的时代和古代罗马爱国者卡托(Cato)的预言完全吻合:‘当希腊的文化泛滥到我国时,尤其是他们的医生,那么我们所有的一切将全遭覆灭。’现在我们好像离开医生就活不下去了,虽然有无数民族没有他们,却活得更好更健康—普利尼说过,罗马人在他们最伟大的时代,就曾这样度过自己600多年的岁月,那么在这伙医生中找出一个称得上鹤立鸡群的来吧,其可尊敬处并非由于他仪表堂堂,而是由于他的知识和廉洁。那些医生们忘记了他们的职责,而热衷于扩张势力范围;他们伸足于繁荣的诗文的园地和辽阔的修辞学领域里来,似乎自己分内的事不是治病,而是去说服别人”。(所引内容参考意大利著名医学史学家卡斯蒂廖尼著作《医学史》第334、335、336、337页)
近千年后的我们,看了这些,不觉得似曾相识吗?告诉你吧,西方医学骨髓里那种劣根性万年不变。以上是当时的记述情况,可以作为对那个时代医学中一伙人的一瞥。这伙人的兴趣全集中在名誉、地位和金钱“三大件”上,决不会对医学进步感兴趣。请牢记这“三大件”,这就是西方医学权威势力的追求。西方医学在1500年中的停滞状态,其根本原因是这一伙医学权威控制的结果,他们是西方医学中的败类,是一股反动的医学力量,如果我们不能认清他们的真面目,人类的健康事业将永无希望。
那么这伙反动医学势力去向何方呢?他们借着文艺复兴的潮水,以贼喊捉贼策略转移目标,逃过了历史的惩罚,悄悄潜藏在西方临床医学的各个分科领域中,以权威制度继续分头掌控医学,继续疯狂地反对医学中的任何进步。他们已经改头换面适应了新情况,进入现代社会,来到我们中间,以正面的科学形象被我们敬仰崇拜,同时以变换表面变花样方式仍延续医学的停滞。
以古论今,别看西方医学表面上花样翻新变化的挺快,但为医学利益,核心的东西永远停滞不变。如《细胞病理学》发表已经150年过去了,否定全身病的错误变了吗?没有!坚持局部器官病的错误改了吗?没有!保临床保病灶的罪过医学理论永远都不会变,因为有反动的医学权威制度保驾护航。千万别小看了临床病灶理论的危害性,顺口溜“让你病,挣你钱,要你命”就是危害性的生动写照。无论人世间如何变迁,只要无人触动他们,西方医学临床病灶理论将万年停滞不变。
西方医学的停滞,那就是人类摆脱疾病灾难的停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