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两头,芸芸自醒来后,知道自己一行人遇险,慌忙摔倒之际就被舱室外的人发现,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菲儿和叶子昏迷不醒,看那帮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一想便没有其他想法,只是静等,一两日,叶子子然和菲儿陆续醒来,四人才稍稍安心,那帮看着不大的人,见有人醒来,便给舱室上了锁,每日只是丢进去一两个面饼。
芸芸叶子菲儿子然四人人头脑清醒后,便商议着怎么可以脱身,于是把关他们的这间小舱室里里外外翻了了便,舱室是个封闭牢固方间,除了门可以出去,其他地方就是连个老鼠洞都没有,室内除了一张床和一块被子,就是连个棍子都没有。贴着舱室门向外听,每日只是听见一些嬉戏玩笑喝彩的声音,突然一日彻底就没了声音,那些人似乎都出去了,于是四人便立刻行动起来,不知道哪一个机智疯狂的想出一个馊主意来,想用火把舱室的木门烧开,起先两个稍有理智的还不同意,可是后来一时间没有别的办法,又急着脱身,于是也跟着糊涂起来,想着便从身上拿出打火石把被子给点着了,哪知那舱室门忒厚重结实耐烧,棉被快烧完了,还连个小孔都没烧出来,倒是木门被真的被点着了,燃着烈烈焰火,几人除了被浓烟呛得的要死外,还被烈火小烤着,片刻钟不到,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开始边呛着边高呼:“快来人啊!着火了,救命啊!”
上天似乎眷恋着这几人,一阵紧凑飞快的脚步声突然传来,只听着有人喊道:“我先救人,你快去找水去”。
只听着那着火的舱门“嗵嗵嗵”直响,接着又是一声嗵响过后,门被人一脚踹开了,门内的四人一看门开了,二话没说抱头便往出冲,踹门那人似乎急着救火,脱下一件衣服来,狂甩着衣服意欲灭火,倒没有过多注意冲出去的四人,四人一见出逃的机会来了,便赶忙顺道向船舱外奔去。
猛地朝门冲刺过去,只觉得眼前一亮,叶子一个不妨,只觉的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便一个头朝地栽下去,幸好芸芸从身后一拉,才反映过来,要是一个不妨,必定扎进河水中。此时才观察到了周边的景象,这艘体积不是很大的船停靠在离岸不远的水面上,芸芸、叶子、菲儿、子然自然是没功夫欣赏景色,只猛地摇头张望,跑路逃命啊。
突然只听着菲儿边指边喊道:“这边船底下有小舟。快来。小舟有人?躺着的?”
叶子等人一听,那还管那么多,急忙跑过去,四人从梯子直径顺下去,果见有人,虽然四人只是和这个人只有片刻的照面,还是立刻认出了这人,这人昏迷过去了,这人自然不是别人,这是那伙人的头儿称谓‘大哥哥’的少年,四人一阵心惊肉跳,不过稍稍镇定之后,芸芸和菲儿快速拿起船桨来,便开始用上了吃奶的劲行动起来,而叶子蹲下身来,对其面部检查一番,说道:“这人种了某种麻醉药物,没几天功夫醒不过来。安全起见,还是划船走水路吧!这伙人还有很多人不见踪影,要是走陆路一个不妨遭遇了可就前功尽弃了!”
芸芸和菲儿本是向河岸边划去的,听叶子一说立刻会意明白过来,便荡起船桨顺着水势而去,不时,那大船便消失在三人的视野中。一阵气喘嘘嘘后,众人才稍稍放松了绷紧了的神情。
“这个人怎么办?要是突然醒来可就麻烦了!要不我们划到岸边把这个人放下去吧。”子然担心地看着那少年说道。
叶子说道:“没事的,就算突然醒来,也没有多少力气,这不知道得昏迷多长时间,放下去出事怎么办啊?毕竟是我们把他带出来的,不如多带他一程”,叶子用征求的眼神看着芸芸、菲儿。
菲儿倒是非常干脆答应了,倒是芸芸接着边荡着桨边又说道:“你们该不会忘记前两天的事儿吧!这个人那天先是甜言蜜语,连哄带骗还挺招人喜欢的,不过尽是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后来不知怎么了,突然变的暴躁易怒起来,还有攻击人的倾向,凭什么打我们?我们难道做错什么了吗?我们可是实话实说,只希望他能放了我们而已,要不是今天幸运逃出来,还不知道这些人能干出什么事情。”
芸芸嘴上随不情愿,但还是同意了叶子的请求,接着四人轮流施力向前驶去,不久终于遇见了稀稀疏疏的船只,在同其他船家打听之后,跟随着船只向扬帆港驶去。
这名少年怎么会出现在小舟上呢?我们还是串接一下故事情节,那夜得到那个人贩子夫妇回到家中的消息之后,那名大哥哥的少年便开始了一系列的计划,首先他把那富哥儿那艘大船偷偷驶去了一处人迹罕见的水域中心处,接着便带领着伙伴儿全员出动,在预定的地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设下人们无论如何都会经过的大坑陷阱后,第二日便在傍晚时分带了四五名少年按照既定的计划引了那个汉子出来,终于把那汉子引到了既定的地点,可他所带领的伙伴儿也折损剩下最后的一名,一切按照既定的计划发展,可是没有料到是,紧跟着自己的那名少年不幸被那汉子拖入坑中,他自己也身中麻醉标倒地昏迷不起,接着被那名“小阿”的少年分派了两人把其带回大船,接着三人在乘小舟刚好要驶向大船的途中,突然见了鬼似的看见那大船冒烟了!那两人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所以加快了小舟的速度第一时间登上大船救火而去,而小舟上昏迷的大哥哥也为了安全起见留在了小舟之上,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被出逃的叶子菲儿芸芸三人带了出来。至于说船上的两人为什么会那么急着救火而没多注意三人,也是事出有因的,那名“大哥哥”在策划事件之前,就曾对众人说过,复仇过后,他将解散他们的这个小团体,而这艘偷盗来的大船将会卖掉分给每一位伙伴儿一份路费各回各家,众人虽是不舍极力挽留,可这大哥哥似乎已经下了决心,所以这大船就相当于众人散伙后能得到的钱财,为了能保住他们的钱财,急着救火和抓住人孰轻孰重,自然是可想而知。
复仇又是从何说起呢?这就不得不说一说这些少年的故事。这些少年本是有家的,初来多罗兹城时还想着回家的方向,可是后来渐渐迷失在其中,细细说来,这些少年有随父母游玩时走丢的,有家乡灾害逃难的,有被拐骗到此处的,有来此处学技艺的,有和父母赌气离家出走的,或被人丢弃的,诸如此类多不胜数,本来这些少年分散在多罗兹城各处,除了居无定所外,或乞讨或偷盗为生,突然一日,一个男子领着四五个少年出现他们面前,给了他们两种选择,要不离开,要不加入他们。起初还有不服反抗的,但势单力薄,经过一顿暴打之后,无奈只能选择加入了其中,就这样,男子带人找到了失落在城中多数少年并把他们聚集起来组建了一个二三十名数量的团伙,团伙之中由少年管理少年,并且给这些少年分配任务,有乞讨的,有帮工的,有送信的,有打探消息的,有负责勒索恐吓的,有负责收入保护费的,也有负责烧火做饭打扫卫生的,日子不好过时,众人分工合作,这样一来,少年们每天都能赚来不少钱来,除了上交的,男子还给每人留一点零散钱来,当然也有数天不进寸金的时光,这些人也充当谋财害命被雇杀人的狠角色。少年们有吃有住有钱花游戏玩乐,并且还挺安全的,自然是对那男子感恩戴德无不喜欢。可是一段时间奇怪的事情出现了,团体中开始有人消失不见了,起初众人也没多想,可能消失的人是出家去了吧!可奇怪的是隔一段时间便会消失一人,如此一来闹得众少年惶惶不安,男子这才告诉众少年可能多罗兹城有所谓的人贩子,接着便想了一个稳妥的办法来,让众少年组团出行,避免落单,只是还是有人连续失踪,被动之下,男子终于通过各种途径打探到了那人贩子的居所,接着便带着人去那居所希望能解决掉人贩子,可是除了能救出几名少年来,那人贩子早听见了响动逃之夭夭,自此男子所带领的小团体平安无事日子过的甚是逍遥,男子便放松自觉得无事了。几个月后晚饭时分,幽黑的屋子中男子同众少年合桌而坐,桌上两只火烛经吹进屋中的微风微微颤颤,众少年做了一天事情,肚子早已空空如野,如狼似虎地只顾争抢着桌子上的食物,一阵寒意惊来,有液体突然喷射在食物之上,众少年抬头望向,只见男子的脖子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接着目光向上移,只见一道黑影左手抓着男子的头发,右手握着一把利刃,接着一阵鬼哭狼嚎恐慌呼叫之后,围桌而坐的众少年连滚带爬四散而逃,就这样少年们失去了他们感恩戴德人,也失去了他们觉得是家的地方,自此,众少年便同这人贩子成为生死仇敌。似乎那些少年对轻言目睹的那一幕太过恐惧,除了四散逃窜至城中的各处躲藏起来,也有离开多罗兹城的,可是他们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当然成员的躲藏逃跑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小团伙又经几名少年头目号令重新聚集起来,自然聚集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复仇,从跟踪到打听消息,众少年全员出动,终于找到复仇的机会,这汉子有一的习惯,爱去一家赌场豪赌玩乐,只是每次都输得精干败兴而归,而后便去一家常去喝酒的地方耍赖赊帐喝酒,恰巧那日豪赌输得精干之后便习惯性的去买醉,喝的差不多时分,便摇摇晃晃往居所走来,突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拌,便如烂泥似得倒地不起,恍惚间突然有人影出现在眼前,只见那人手臂一挥,汉子下意识一闪,便觉得脖子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使迷糊的大脑清醒起来,汉子便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接着捂住脖子上的伤口,准备起身就走,可还没站起来,那人影又是一挥一刺,汉子慌忙之下再次躲闪,凭借多年的打斗经验,汉子躲去致命的袭击,可汉子的一只眼睛还是被小刀一滑,失去了光明,接着男子吃痛,倒地拼命地吼叫起来,呼声一喊,刚好惊动了附近路过的监察。行刺的几名少年惊慌间各自逃窜而去,等监察到达呼叫的地点时,只见路上除了血迹,再无任何人影。
此后两年间在没有了那汉子声影,直到少年们被那汉子连锅端了被关到笼子中,才知那汉子还活着,本来少年们那日之后又经过反反复复地追踪,连续数月自以为那汉子已死。被那汉子捉住,自以为再无生机,可后来芒子等人突然出现,才得再次获得自由之身,更知自由之身之可贵,后来也就有了复仇之为。
却说,那汉子受了重伤之后,被一熟悉的医师所救,为还清那医师的救命钱,便开始替医师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