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乌云密布,浓云滚滚,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气。老城区的街道上零零散散的站着一些年迈的老头老奶奶们,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着。这时一辆黑色奔驰S600呼啸而过,这高速行驶引起了这群老头老奶奶一阵抱怨。老人们一边抱怨,一边伸着头看这辆豪车是去往何处。这里住的都是一些老人,年轻人都搬了出去,这平时也很少有过往的车辆。这里的居民并不是很多,街坊邻居都是相互认识的,这突然来了辆豪车难免他们不议论,这给他们给枯燥无味的聊天内容多了点题材。
黑色小轿车在唯一一栋六层的楼层前停了下来,轿车门在这些老头老太太的注视下缓缓的打开,一个西装革领的男子从车内走下来。男子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这栋已经发黑的暗红色六层楼房,确认没有走错后就直径的向楼顶走去。
楼顶上只有一间格式房间,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建筑物。黑衣男子站在那个格式房间的门前,看见一女子背对着他站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她目视前方像是看着远处楼下的行人,抑或不是。
“麻雀,你这次的任务内容以及地点时间都在这里面,拿回去看一下。”一个身穿墨蓝色西服黑色CK品牌的皮鞋,左手拿着土黄色密封档案袋,右手插在裤子口袋中说道。
“恩,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一个身穿黑色小皮衣浅蓝色牛仔裤黑色高帮马丁靴,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的年轻女子面无表情的接过男子手中的档案袋说道。
“等一下……那个……那个……”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还有别的事?”麻雀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问道。
“没事,一切小心行事。”男子看着麻雀欲言又止,最后只留下这句便转身向楼梯口走去。听了男子的话麻雀愣了一下,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随后自己也转过身向楼下走去。黑色男子驾驶着豪车,在众目睽睽下离开了此地。
麻雀从楼顶下来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关紧门窗拉上那厚厚的烟灰色窗帘,本来光线昏暗的房间现在彻底陷入了黑暗中。麻雀确定安全后,坐在了沙发上不急不慢的拆开土黄色密封的档案袋。档案袋中只有薄薄的一张纸,用暗语简要的介绍了她这次行动的主要内容。麻雀从头到尾过目了一下,麻雀皱了皱眉头。纸上写的很简单,这次她在行动中扮演着记者一职,进入省长选举的现场。雇主在两天前丢失一样重要的东西,他怕在选举那天有人拿着那东西来捣乱,并且希望通过这次机会将东西拿回来。只是这东西在谁的手上他一直都没有查到,对方将所以的线索都消除的一干二净。麻雀不用看都知道那东西里面肯定有见不得光的东西,要不然他也不会花重金让她们来办这事。从开始执行任务起也有八年的时间了,不管任务的难度是高还是低她都是出色的完成,虽说她现在只有24岁,但是她已经是组织中顶尖间谍和杀手了,所以说这点她还是敢肯定的。但是那黑衣男子临别前的那句话,实在是让麻雀不得不去细想一些和这任务无关的东西,看来这次的任务没那么简单,估计还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麻雀揉了揉眉心,拿起那张纸和密封档案袋站了起来,走到小型粉纸机前,像往常一样打开电源将手上的文件投入进去,机器发出‘吱吱’的声响,一条条黄白相间的长纸条从机器的下端吐出来,麻雀弯下腰将这些宛如宽面条的纸条拿到厨房的一个铁桶内,随手拿起铁桶旁的打火机,点着一根纸条扔进了铁通内,火苗瞬间窜出铁桶一下子照亮了整间厨房也照亮了麻雀的心房,没过几秒窜起的火苗逐渐变小最终熄灭,整个房间又陷入了昏暗中,但是此时麻雀的心中却犹如明镜,雪亮的眼中透漏着一股浓郁的杀气。
次日,东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一辆黑色六眼神魔摩托车,从城市的一端飞驰的奔向城市的另一端,最终在离市中心不远的一个高档小区停下。她上身穿着黑色紧身吊带外面套了件亮黑色小皮衣,一条黑色紧身裤配上一双平底高帮靴,一眼看上去有说不出的干练。白暂的皮肤在黑色的衣服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白皙,美丽的容颜让偶尔路过的行人频频回头看望。
小区周围是两米多高的围墙,麻雀选择了一个可以避开摄像头的地方,此时路边没有任何行人,她按下带在手上的类似于手表一样的物品,这时一个只有黄豆粒大小的黑色吸盘紧紧的吸在了围墙顶端,一个如头发丝粗细的透明线连着吸盘和麻雀手上的那个物品,麻雀双手拉扯着细线,双脚娴熟的蹬着墙面,几步就到达了围墙上。麻雀按了一下按钮,吸盘和细线自动回到她手上的机器中。她纵身一跃从围墙上稳稳地落在了小区内的草坪上。她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一般的小区一样楼宇与楼宇之间有十来米的间距,道路两排种着八米多高的全冠榆树,在榆树的下面种着马泽拉草坪,清新的空气让人精神舒畅。麻雀根据昨晚查的资料,来到了六栋一单元的楼下,躲在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没过几分钟一辆黑色红旗飞驰而来,在六栋一单元前稳稳地停了下来,这时从车上下来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黝黑的皮肤额头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面相比较憨厚老实。他一脸犹豫不决的在楼下走来走去。之后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烟,熟练的从中抽出一根点着,站在草坪上开始抽起烟来。一根烟很快抽完,男子随手将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狠狠的踩在地面上的烟头上将烟头上的烟火熄灭。这时他脸上的忧愁一下子消去了不少,像是下定决心做某事一般。他从怀中掏出手机,拨打起了电话。
“省长,我已经在您的楼下了……”男子对电话那头的人毕恭毕敬的说道。
……
很快楼道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男子抬起头向楼道里看去。这时一位西装革领的肚大腰圆的中年男子从楼道里走了出来。男子立即走到车旁将后面的车门打开,恭敬的站在车旁等待着他上来。中年男子上了车后,车就从这离开了。麻雀看到这,心里也了然了几分,她没有在此逗留迅速回到她摩托车停的地方,骑上摩托车向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奔去。
这次会议在A市大会堂举行,麻雀在入场前早已换了行头,穿着黑色的职业装,带着黑色边框的眼睛,穿着黑色三公分高的皮鞋,上衣上挂着**报社记者的证件,身上带着一个照相机,身上背了一个包,十足的记者派头。出席这次新闻发布会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进入会场时都要进行安检。门前两个保镖对麻雀进行了全身上下进行搜索,麻雀通过安检后没有去会场而是去了洗手间。这时洗手间内所有厕所都有人,麻雀来到一进门的第二个,一手不停的敲着门另一只手捂着肚子焦急地喊道:“里面有没有人啊?我肚子疼,麻烦快点好吗?”在麻雀的不停敲打下,里面的人终于hold不住跑了出来,出来时还用哀怨的眼神看着麻雀,麻雀也不管她直接冲了进去关上门。这时的麻雀没有之前半点焦急的神态,她轻轻的取下马桶水箱盖,从水箱内取出来一个被封闭严严实实的塑料袋,麻雀从头上取下一根黑色的发卡,轻松的将包裹上厚厚的一层防水胶带给打开,里面装着一把FN57手枪、一把匕首。由于近日要在这召开重要会议,从昨日就开始全面搜索,之后重兵把守,这两样东西可是她昨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进来的。
麻雀从洗手间出来后直接进入了会场,此时会场已经有不少官员到场了,当然她的雇主张一山也已经到了。没过多久参加选举的人都来的差不多了,这时离张一山不远的一个男服务生引起了她的注意,此人一米八的身高,一张比影视屏幕上的男主角还要帅气几分的脸蛋,即使穿着普通服务生套装也难以掩盖他那贵族气质。麻雀来到那位服务生的身边,故意往他身上一撞,这时他手上的托盘直接从他的手上脱落,男子的身体和右手迅速向托盘下落的方向伸去,将要落地的托盘稳稳地落在了他的手上。男子立刻向周围看去发现所有的人都看着发言人的方向,在这的只有他和眼前这位鲁莽的女子,而眼前的女子也正忙着拿包里的东西背对着他在确认没人发现他的动作后,他轻轻的舒了口气。
这时男子用锐利的目光向麻雀看去,一直在观察他的麻雀一脸内疚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伤着你啊?”说完立即拿起刚刚从包中拿出的餐巾纸,帮他拭擦身上的水。
“不用,下次小心点。”男子立即打掉在他身上胡乱摸的手,一脸厌恶样但有因为自己的现在的身份,立马换了一副笑脸绅士的说道,虽然这只是一瞬间的转变,可还是没有逃脱麻雀的眼。麻雀低着头连连道歉,男子没有在理会她转身回去。麻雀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没错,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