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然如此,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你每每都有合适的借口拒绝我,但是,我知道,结果都是一样的。”
“如果有一个方法能够让你想起她你可愿意去尝试吗?”
“当然!你说?”
“你可能会因此失掉性命的。”
“我这性命迟早也会没了的,不打紧。”
子奇闭上了眼睛,没有再说下去。我估摸她是累了,就没有再说话。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启程了。
可是走了好久也不见什么镇子,便问王五,王五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最后我们才发现,昨夜赶路之时,竟然走错了方向,没办法,又要折回去,好在白天赶路能顺畅些。到了傍晚的时候,已经找到了一处客栈。
“王兄,此处离府上还有多少路程啊?”
“看这样子应该再有两天一夜就到了。”
文宣嚷到:“那么远啊?真不明白你逃这么远做什么,自己又什么都不会,胆子还挺大。”
“逃跑不走远点那还叫逃跑吗?”
“哎?你俩昨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快跟我们讲讲吧。”
子奇笑了笑说:“已经讲过了,你怎么忘了?”
我随声附和着:“对啊,讲过了。”
文宣也说:“恩,昨夜讲过了。”我们几个说完便依次出了客栈。
王五一头雾水的跟在我们后面:“什么就讲过了,你们几个当时在车里头,我在外头根本没听见啊。”
“那你怪谁!”文宣甩了一句便去摊上挑选东西了。
“王兄,你可好些了吗?”
“恩,你放心,我也是个成年男子了,那点伤没什么,不过你以后可别再打我了,虽然这次不打紧,可保不齐下一次我会直接丧命也说不准呢。”
“乱讲什么。”
文宣说:“他可没乱说,你现在已经开始有法力和修为了。看来这勾陈在你身边提前了唤醒你的时辰啊。”
王五凑过来说:“唉?人家那些掌法什么的不都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吗?你这叫什么?”
“你以为这是说书呢?还掌法!”文宣斜了他一眼。
“你们都厉害,现在就我最平凡。”
子奇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并不平凡。等回你府上之后我想你便会知道了。”
不平凡?什么意思?难道王五那里还藏着什么秘密吗?
“聆悦,我们去赌坊转转如何?”
“那里我虽未去过,不过听说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你怎么要去那里呢?”
“我去找一个人,或许可以帮我们打听一些事情。”
“什么样的事情你竟要找一个凡人去打听?”
“唉!这是我们要走的路,兰馨即使知道也不会告诉我们的,只是有些时候能够在发生以后帮助我们解决而已的,这是我曾经吩咐过她的。不然她就会有灭顶之祸了。”
“那好,我们等等他们两个人,一起去也有个照应。”
“走吧,没什么要照应的,让他们两个逛他们的,还都正是玩耍的年纪呢。”
子奇拉着我去赌坊的时候,我心里也在抱怨着:我这不也是玩耍的年纪吗?
刚到赌坊门口,那里有要债的,有打架的,我们径直上了二楼,子奇似乎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般倒上了茶,对旁边的下人比划了几下手势,那人便说了句:“我这就去请他老人家过来,您稍等。”那人离开之后,我看看这房间的装饰,没想到在这赌坊里竟然还有一处如此清静之地,正适合谈事情。
过了一会,就听见很沉重的脚步声走了过来,一进来便跪倒在地:“许爷爷,我最近可没再做那些勾当了,您不能赶尽杀绝啊!”
“起来!我什么都没说呢你乱嚎什么!”
“那您今日来此找小的是为了~?”
“我问你,近日这镇上或者是周边地方可有什么怪异之事发生吗?”
“怪异之事?怪异之事倒是没有,只是有一件让人闻风丧胆的案件,早已传遍各地了。”
“说来听听~”
“就是那个临湖的牛尾村在一夜之间全部村民都消失的事情啊,您怎会不知道呢?”
“一夜之间?”
“可不嘛!听着可吓人了,有人说是妖魔作怪,有人说那村里的人得罪了那里的神仙被责罚了。反正这事情挺邪乎的,官府也头疼,一直没什么进展。只是对外宣称那些只是仇家寻仇而已,不可轻信谣传,我看并不简单,您说什么样的仇家至于屠杀一村子的人呢?”
“行了,滚吧!”
“是!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先退下了。”看着那人身高马大却卑躬屈膝的样子,实在有些好笑,想来也是被子奇收拾过的人吧。
“子奇,你怎么问他这件事情?”
“别看这人这副模样,他的眼线可是到处都有呢,哪里有什么响动可是第一时间就会知道的。”子奇看我还不明白,接着说:“那封魂印是何等物件,无论落在哪里都不可能消停度日的。”
“哦~我明白了,我以为这件事情要去完王五的府上再说呢,没想到你已经在计划了。”
“谈不上什么计划,只是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自然要做努力做到才好!”
我们出了赌坊,准备回客栈。可是这天气如此之好,就这样回去岂不是太可惜了。只听见远处有人喊我们,我们一抬头,看见那两个人已经找了一处好位置喝起了茶来。
“看见没?有比咱们更会享受这世间生活的人啊!”
王五给我们倒上了茶:“哎?你们两个怎么最近总是走着走着就不见了?”
“我们刚才去赌坊查了点事情。”
“哦?那查出什么了?”
“恩,还算查到了一点吧。”
子奇把刚才那件事情说了出来,王五一副傲娇的表情:“哦~就这件事啊,之前在路上的时候都听到过不止一次了,你们总是不留心旁人所讲的话。”
子奇笑了笑:“那倒是我们的不是了?你倒是给我们补补课,讲讲细节可好?”
王五神秘的故意压低了声音:“这事情有好多种说法呢,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我最能接受的吧。”
“他们说有一日村里的农夫出来耕种,日落之时在回家的路上救了一位受了伤的路人,那路人醒来,跟那农夫说,千万不能告诉外人他在这里,若有人问起也要说不知道,原来那人是个敌方的大将。结果那农夫怕惹事上身,竟主动跑到了官府透漏了消息,可是等官兵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不在了。所以说,后来全村被杀就是那人回来寻仇报复的。”
“啊?这也叫能接受呢?那人若不是战神,一个人杀光一个村子的人竟能没点动静吗?”
“可以投毒啊!”
“不是说全村人消失了吗?怎么又成了杀光了?”
“嗯?明明是杀光了嘛。”
“而且是那农夫告了密,他杀光全村人干什么?本就是敌方的人,这样岂不是太过招摇了?”
“或许那人得了失心疯?”
子奇拍了一下王五的头:“我看你才是得了失心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