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启,还不见过少爷?”中年男子见儿子居然摆出傲慢的姿态,手望着天空,完全没把慕容锦放在眼里,呵斥道。
“哦,天启见过少爷。”慕容天启冷哼一声,好像对他爹在在慕容锦面前这么低声下气的极为不满。
但是迫于爹的威压,还是不爽地底下了头。
“复叔叔不用这么客气,都是自家人。”慕容锦就当没看见少年一样,也没有对刚才慕容天启的举动有任何不满。
随便客气了几句,慕容锦就带着云朵走开了。
看着两人走远,慕容天启的小脸上不屑道:“爹,那家伙虽然是家主的儿子,但是现在不过是没用的废物罢了,以你在家族里的地位,干嘛还这么低声下气的,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打趴下。”
“哼,一个没用的废物而已,有什么值得好尊敬的。”
中年男子责怪道:“你一个小辈懂什么,家族复杂又岂是你个毛头小子能懂的。”
“慕容锦虽然成为了废物,可是慕容擎仓后继再无男儿,就这一个独子,当然极为看重。”
“家主已经发话,说是等慕容锦伤势好了,就让他开始着手接家族生意。”
慕容天启一愣:“什么?让一个废物接手家族的生意?我没听错吧,爹。”
“的确是这样的,只是家主还没有正式发布而已,而且家主已经让客卿长老混元二老两人暗中保护慕容锦。”
“嘶……”慕容天启倒吸一口凉气,混元二老的名头和实力那是毋庸置疑的,家主为了这小子居然舍得出这么大的代价。
“真是走了****运的家伙。”慕容天启羡慕地说道,随后又是一声冷笑:“这个废物接管家族生意的话,我仿佛已经看见了慕容家衰败的样子了。”
如今慕容锦已经恢复成了先天武者,感官异于常人,极为灵敏,慕容天启父子二人的话,怎么能瞒得过他的耳朵。
“哼。”心中冷笑一声,暗道这小子狗牙看人低。
怪物?
将慕容天启抛之脑后,慕容锦又开始思索了起了黑竹林里的怪物。
他的脑子里并没有什么关于黑竹林怪物的记忆,只知道黑竹林自从十七年前便是家族的禁地,似乎也就是他出生的那一年。
老一辈的一再警告不靠靠近黑竹林,有些不听劝告的小辈进去之后出来再次出来已经是血肉模糊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对于那个站着进去,横着出来的恐怖地方,都是人人望而止步。
老一辈的人物也从来不愿意提起任何关于黑竹林半点的消息,所以黑竹林也成了家族最神秘,最恐怖的地方了。
他也从未踏进过半步,只听说里面有个很凶猛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也无人知晓。
家族议事大厅之内。
慕容擎仓端坐于首位的太师椅上,左右两边各上座于两位中年人。
这四人随便一个沧州城的百姓都认识,正是沧州城的四大家族。
城主府城主:秦山
温家家主:温世乾
夜家家主:夜无天
林家家主:林霸
这四人身着华服,器宇轩昂,颇有不怒自威之势,而且从他们身上发出一股淡淡的气势,更是摄人心魄。
每个人身后都笔直地站着几个护卫,脸色刚毅,同样一股不弱的气势也是散发而开。
首先坐在右边靠后的温世乾,微微抿了一口茶,由衷地赞叹道:“好茶。”
放下茶杯,看着首位的慕容擎仓淡淡地说道:“我说老慕,你这次应该知道我们是干什么来的吧。”
慕容擎仓想也不想,便是说道:“我家族黑竹林内的那怪物?”
“不错。”左边夜无天振地有声道:“正是为此事而来。”
“老慕呀,你就别藏着掖着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看那怪物这些年越来越强,迟早要挣脱囚牢,到时候不光是你们慕容家要遭殃,就连这沧州城也是一场浩劫啊。”林霸慎重地说道。
三大家主你一言我一语地接着话。
城主秦山看着慕容擎仓平静地问道:“老慕,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慕容擎仓皱着眉头久久不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温世乾坐不住了:“老慕,不是大伙说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这沧州城的百姓想一想吧。”
“一旦那怪物挣脱了出来,这沧州城谁能降服?就算我们五大高手倾巢出动,也未必能够将其拿下吧。”
城主秦山点了点头:“老乾说的不错,那怪物这些年修为不减,反而在逐渐增加,而且被困这么多年戾气也是不见反增,关键是它的修为又在你我之上,若是不早点将其斩杀,恐怕将是一大祸事,对你慕容家更是一场灾难。”
温世乾接着说道:“城主大人说的不错,那怪物我们谁也没有信心将其拿下,若是不早点将其灭杀,后患无穷。”
“而且我们都能感觉到那怪物早晚要挣脱囚牢,这种感觉也是越来越强烈了,若是一旦脱困,真的是为害一方啊,恐怕这沧州城就要血流成河,生灵涂炭了。”林霸也开始添油加醋。
“我想老慕也不愿意成为这沧州城的罪人吧,不想连累家族吧。”夜无天接着说道。
紧皱的眉头一直未曾松开,慕容擎仓咬了咬牙说道:“可是那怪物毕竟是那前辈当年所留,你我也不好出手。”
“我说老慕,你就别这么迂腐顽固了,这都多少年了,你说的哪位前辈到底长什么样子我们也不知道,而且这么多年也是不见其人,说不定早就死了吧。”温世乾不屑地说着。
“温世乾说什么呢你,前辈实力高深莫测,又岂是那么容易丢掉性命的。”慕容擎仓顿时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我说的不对吗?你说的哪位前辈在哪里,你让他出来呀,是男是女?要是真有这么一号人,那怪物随便怎么处置,我温世乾没什么话好说。”温世乾被这么一吼,也是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毫不示弱地叫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