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相信除了米亚以外三个人对这个地方还真有一些的其他的情愫。当然兴奋的不止人,还有........狼氓。
“地方好小啊。”米亚在感叹,他住的地方只卧室就比这个大,会这么觉得也情有可原“当老大还真是可怜。”在他眼里,自己要杀的对象和一个乞丐没什么两样。只是一进来这里,一直就是米亚闲不住,其他人严肃的一言不发。直觉告诉他事情复杂了。
“小子,口气很大啊。”南霸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房间的红色一点也不血腥,威严的感觉,米亚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的感觉。
“客气了。”米亚坏笑着,一副乖乖后生的样子,明眸澈眼闪动,迷人的王子以完美的姿态呈现。
“萧让,哦还有狼嚎。”站在两侧的老朋友“回来看老朋友啊。”奸诈的眼神伴随着经过多年磨练的狠毒,显然这些晚辈不是老狐狸的对手。
“是啊,不过还有其他。”萧让完全不在状态的声音游走在每个人的耳膜,安静而美丽的。“复仇。”风一吹就不见的轻盈,一秒就消逝。
南霸天的眼前站着的是任灰,眉清目秀,全身的暴戾之气,像火山一样有随时喷发的危险,这股气息不是他一个十八岁,还是个孩子的他所可以控制的。南霸天端视着眼前的少年,不一样的,和萧让的温柔,狼嚎的冷漠,米亚的不羁,完全不同的暴戾气息,只要触碰它就会没有前兆的爆发出来。南霸天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用他刁钻的角度审视着任灰。不是鲁莽的英勇,不是深层的计谋,不是单纯的拼杀,或许一点的优势没有什么说服力,但是一旦全部集中到任灰身上,一切就会成为不可预计的威力;这些在他身上是一个死咒,破坏了它的人即将付出惨痛的非人代价。即使是这样,南霸天仍有把握相信自己是安全的,因为,再大的潜力没有前提条件,也只是很普通人一样。何况他的身边还有和他一起打拼的左膀右臂——冷封。曾经自己的得力手下现在站在自己面前,但却成为了敌人。
“怎么?我认识你吗?”似乎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来。
“当然,南爷。”坚韧的,无情的。“忘记了当初在你手里失去右胳膊的无知晚辈了吗?”
看来某人还是没有想起来,冷封附在他耳边“任灰。”眼睛咻的亮了,难道他,就是任灰?现在这个健康的少年?怎么回事?
“我是任灰。”任灰知道自己说话的分量,今天因为这四个字,所有得罪过他的人都要付出代价。包括主使者。
说话间,任灰早已经行动,换算脚步间的间距,以瞬间的速度平移到南霸天面前,但一个人比他更快,冷封。冷封的手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把掌推在任灰小腹前,但就在靠近目标前,劲力却少了一半,显然是手下留情。任灰低头看了一眼,没有犹豫的旋转身体,隐藏的拳在运动中准备了充足的力道,集中所有的怒气冲出去,直直的,两边的风匆匆成为了过客,招数的破绽毫无遗漏,却无法下手的缺憾,干脆利落的击在冷封的左肘,瞬时,筋骨寸断,钻心的痛楚过后,左臂与身体失去联络。现场干净的异常,灰尘在空气里飘扬,地板没有被血沾污的清白表明,内伤,致命的伤害。又猛力一击,脊椎的崩裂,冷封在任灰的眼睛里知道,这已经是感谢他的留情了。
再一次出手,目标是南霸天,反应够机灵,在任灰在上前的一刻,南霸天微侧身,险险躲过冲力一击,但是这次任灰没有改变他的进攻策略,脚下一扫,拳收回来,在身后掠过,接住了狼嚎丢过来的刀,迅速砍下去,却没有中。“不愧是老狐狸。”南霸天向萧让攻击过来,不过,他怎么会成功?萧让稍微退后一步,闪亮的光照亮他漂亮的眸,冰冷的蓝演变成诡异的红,南霸天的手腕被划出雪痕,期待已久的剧情,终于被萧让打开。萧让手上是米亚送的刀,确切的说是匕首。沟槽里的鲜血潺潺流下来。脚踢出去,南霸天用腿挡住,反手用刀抵在萧让的颈上,威胁着任灰和米亚。在他得意的时候,他不知道在他的胸口有一只手在划着,萧让用肘捣上南霸天的下巴,南霸天被逼到墙角,胸口的上的划口,十字口的印记,无声的刻上去。萧让微笑的退出战争,优雅的挥手,猎物就这样拱手相让。任灰会意点头,三叉刀用力挥下去,正中砍下,结束他的辉煌一生。
“我们扯平了。”
“没意思。好困,”米亚睡醒后,打着哈欠。“狼嚎也不帮人家。”自始至终,狼嚎和狼氓都没有出现。
“我不和他动手。”狼嚎就是这样的,有恩于自己的人,即使对自己不好的,他也会想尽办法报答,有怎么会对他动手?
“好了,30万,到手了。”
任务完成了,一切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