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凌抱着天舞,心念电转“如果动起手来,她们有四人就算我真能斩其一二,也护不住天舞。”虽探查到西门冷月心中所想,可拿自己的性命来赌,飞凌心中闪过挣扎。千叶剑锋第一叶,《千里追魂》随时都能离体而出,可飞凌的眼睛连眨也没眨一下,立在原地。西门冷月手中的白虎印,直撞向飞凌的面门。飞凌的心狂跳,生怕《他心通》这一次探查有误,那死的可真冤枉几乎与自杀无异。白虎印擦着飞凌的长发自其头顶飞过,西门冷月面色难看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心中也是暗暗心惊,此人到底是有所倚仗,还是真的看出什么。
飞凌看也没看西门冷月,抱着天舞转身,身随意动施展出来,高声道:“告诉苏成龙,这一笔帐老子要让他加倍尝还。”若不是《他心通》这门神技,借飞凌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赌。
西门冷月听到飞凌这翻言词,所有的疑虑尽去。只是心中暗道可惜,还有一丝淡淡的忧愁。可她是个聪明人,“若是苏成龙不知,做了也就做了,可如今若是在执意为之,恐怕他还真会反感。”一挥手四人朝相反的方向行去。
飞凌虽能探查到西门冷月心中所想仍是心中难安,正因为能探查到她的心念之复杂,才会生出吃不准的疑惑。抱着天舞急行,直到确定几人没有追来,才放下天舞查看她的伤势。呼息微弱好在没断,看着鲜血染红的白衣,飞凌有些犹豫此时的他已懂得男女有别。飞凌看向天舞苍白的俏脸,“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大手一动扯开天舞的血衣,盯着贯胸而过的伤口忙为其敷上首阳山的疗伤药“凝血散”。伤口不在留血,飞凌又小心翼翼为其包扎好,待得伤口处理妥当,目光有意无意地停在天舞胸前两座突起的山峰上。飞凌只觉心跳加快脸也在发烫,这时脑海中浮现广场上那个天山弟子,想到他看着冬梅和自己心中的种种歪念。飞凌一时间是面红耳赤,忙把天舞放到兽皮上,“我这是怎么了?”远远躲开不敢多看天舞一眼,好一会心绪才算平静下来,可是脑海中总是会浮现那两座突起的山峰。待得调整好心绪,飞凌才发现为天舞包扎好伤口,因一时间自己思潮泛滥,竟忘为其穿好衣衫,抓过天舞的储物袋寻出一件衣衫为她换上。当看到天舞胸前莹白若雪的肌肤和那一双雪峰忍不住又一次心跳加快,控制不住的思绪,也不晓得如何是好在心中暗暗埋怨那名天山弟子,把头扭一边不敢多看一眼,将衣衫为天舞穿好。
飞凌起身心想“该怎么办?若是不能快些恢复,在这片遗迹中随时都可能身陨,而我又必须得去寻凤儿。”转身欲离去,停了下来“不成,若是西门冷月看到天舞她还哪有命在。”犹豫好一会儿,回到天舞身边,又一次划破自己的腕脉。鲜血流入天舞的口中,低低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能为你做的,快些好起来吧!”喂天舞服过他的精血,飞凌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想“此地不适合她回复,我还是寻个安全所在。”几个起落来到树顶,环目四顾看到一处高耸的山峰点点头。一落下来抱起天舞招出傀儡朝山峰行去,抱着一个重伤之人,飞凌也不敢大意,仔细探查周围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直至过午飞凌才来到山峰下,一路发现三山弟子,或隐伏,或绕行,倒也并未与人交手。只是越靠近山峰人越多,飞凌本打算在峰顶寻个安全所在将天舞安置在那里,他也好去寻凤儿。
飞凌踌躇起来,想到凤儿被欺负的画面,他真的不放心把昏迷之中的天舞一人留在任何一处所在。心想“我还是去寻苏成龙,把天舞交给他,毕竟他们是一道进入遗迹中的。”只是这个想法才一生起,飞凌总觉得胸口发堵。接着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不成,天舞对西门讲过的,她只是想利用苏成龙进入遗迹之中。”如此一想飞凌发现胸口竟然不在堵得慌。想了想做出决定“我还是先带上她一道去寻古庙,待到她有自保之力,我在离开。”想到古庙,又看看被自己抱着的天舞。飞凌收起傀儡,抱着天舞蛰伏在树干上。一个时辰后仍不见有三山独行弟子出现,随着时间推移,飞凌发现朝此山靠过来的,皆是天山弟子。这一发现让本打算抓个人来,让人帮他看地图的飞凌,心思活络起来,“难不成此山有什么明堂?不然天山弟子怎么都赶往此山……”
习凌有心一探,看了一眼天舞不由摇摇头。两个太阳从飞凌的左右两侧隐去,天完全黑下来,抱着个人着实不舒服,何况还是个重伤之人,又生怕被人发现。待得天黑飞凌好似幽灵般,缓缓从树干上落下来。一来到地上飞凌忙拿出着兽皮,将天舞放在上面。便在这时飞凌探查到有人靠近大惊“被人发现了!”刚要抱起天舞远遁,发现来者只有两人又放下天舞,便欲动手暗忖“打晕一人,另一个擒下。”只是身形才一动,想起凤儿的失踪,飞凌的目光射向漆黑的夜色,欲撕破黑夜看看其中都掩藏着什么。飞凌没有对二人出手,他怕发生在凤儿身上的事,在一次出现在天舞身上。可一直无所做为,飞凌着实不甘心。抱起天舞展开身随意动身法,速度虽不如动用五色羽翼,可在这片不能御剑而行的空间,身随意动已远远超出其他修行者数个层次。
靠近二人,飞凌便用《他心通》查探二人心中所想,来人是一男一女。飞凌发现自己无法探查男子的修为,只好探查女子的。得到的讯息让飞凌的双目放光“玉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