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藏高原,中国最大的高原,世界平均海拔最高的高原。大部在中国西南部,包括西藏自治区和青海省的全部、四川省西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南部,以及甘肃、云南的一部分。整个青藏高原还包括不丹、尼泊尔、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的部分,总面积250万平方公里。境内面积240万平方公里,平均海拔4000∼5000米,有“世界屋脊”和“第三极”之称。
而在这个高原上却存在着一个世界上最深的峡谷,雅鲁藏布江大峡谷。
很久以前它就被科学家看作“打开地球历史之门的锁孔”。谁也没想到,充满神秘色彩的它竟然还出现了貌似人类的异种生物,非人所思!
9月25日,驻西藏地区45军集结于一处离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入口不远的平原,军方对外宣布进行实战演习。不过却禁止一切媒体进行跟踪报道。
如果说七八月的天气喜怒无常,一会艳阳高照,一会却*。那九月的天气就好像个中年人,稳重却又缺少起伏。
透过高空微薄的白色云层,下方的草原依旧碧绿,却在烈日几个月的暴晒下绿的有些发黑。而中间,凝聚着一团真正的黑色。被称为‘高原之虎’的45军汇聚于此。
五台纯黑色的主战型贪狼M7机甲被整齐的军营包围在最中央,令人窒息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这是华夏最强的三种机甲之一,传说中,每一台都能抵上一个武装团的战斗力。这就是真正二十一世纪的战斗兵器。
李无畏这几天说实话真的过的不怎么好,幸好他的身份有些特殊,到不似一般士兵那样缺乏人身自由。
沿着防卫森严的军营外围散漫地走着,不理会一双双羡慕的眼神,思绪也漫无目的地胡乱飘荡。上次的龙丹事件已经被军部压了下来,看样子,赫连师利似乎也答应了某些条件,不然的话,光陈老所长那天一副想要把那只叫龙象的奇怪生物活体解剖的架势,刑天走不走的出基石还是一个问题。虽然他们的背景、实力是很强,但惹怒了这个华夏百多年来科技创新唯一一个超过三百项,被誉为世界生物第一人的老怪物,那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这次,赫连师利把一个叫梁菲的女人留在了基石,陪他那个只有一只左手的儿子进行治疗,其余的战斗性人员全体出动,给足了军部和中央政府面子。当然,任谁也看的出来,这是赫连大少对陈谡表达的歉意。
在那天刑天走后,李无畏向变态老头问起了他们的背景。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军部要对他们这样的谨慎,当然,结果也另他大吃一惊。
“他们?他们可是世界上有名的贵族佣兵团,至少在华夏,还没人敢光明正大的动他们。”老头子眯着眼,忠厚老实,善良憨厚,那些面具早就被他摘去,只有一脸的精明和促狭。虽然知道自己的形象在两个儿子的心目中是多么的恶劣,但他也不想要去解释什么。当然,在他们面前,同样也不需要什么伪装,那些是对外人的,不是对待亲人的。这是信任,血浓于水的信任!
“赫连师利,二十六岁,曾经最辉煌的五大家族之首,赫连氏的唯一继承人。十六岁创建刑天,二十三岁登上黑暗世界排名第二的宝座,人称双面佛。据说他和印度的婆罗门关系密切。”
“大个子是祝小容,祝家的二少爷,二十八岁,刑天的副队长,世界排名第七,错号火神。”
“一头短发的阳光男是林加,林上将的孙子,二十五岁,排名第十,错号狮子。”
“外国人叫克林斯.希顿,俄罗斯隐皇家族的三少爷,二十八岁,排名十六,错号绅士。”
“最矮的叫黄钟,以前是崂山的二代弟子,后来被逐了出来,三十岁,排名十七,错号疯魔。”
“女的叫梁菲,梁老头的侄女,二十六岁,排名三十七,错号仙女。”因为李家与梁家是世交,而且老头子还和梁家家主是同辈,加上两人关系又好,所以说这个在华夏经济上zhan有很大分量,甚至能说他跺跺脚,股盘能乱上好几天的人是却显得有些随意。
“还有那个猥琐胖子叫陈昊和一个骇客高手Kill都没有确切资料。前者似乎充当着军师的角色,后者则是刑天所有信息的来源。”李撼天像翻着书一样说着这些资料,明显他在之前也做过充分的调查。
这些衙内级人物组成的佣兵团说实话还真没多少人敢惹,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你哥哥和林加有点过结,你以后也注意点,他们这帮人干惯了阴人的事。”回想着老头讲的话,依旧不急不缓的走着,渐渐地离军营已经有些距离了。
前面有一片高原少见的树林,说是树林,实际上树并不是很多,稀稀疏疏的长在坡地的下方。
随着越来越靠近树林,李无畏竟然听见了若有若无的歌声。
他顿时变得警惕起来。很少会有人在军队中唱歌,当然,军歌除外。
听着有些熟悉的旋律,李无畏慢慢靠近。
这似乎是一首很老的歌曲,在进入中央军校前倒是经常哼唱。《十二天涯》,一首有些复古的情歌。
一个灰暗的人影依靠在一棵看似快要枯萎却仍旧蕴含坚强生命力的老树下,李无畏看着这个并不陌生的颓废人影,有些意外。
没有了冷酷俊美的冰霜表情,抛开了唯我独尊的狂傲,留下的,只有寂寞和悲伤!
赫连师利!
一个在李无畏想法中应该是年少得志的风liu人物,却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现在的他,只有一身孤独!
略显沙哑的歌声仍在继续。
青衣老翁坐桥下,独赏寒江松
成双鸟儿飞天际,比翼上苍穹
唱到这里的赫连师利变得更加落寞,声音有些听不清楚。李无畏无意识地跟着一起轻声唱了起来。
寒窗书生不眠夜,为听古城钟
铁马金戈纷飞土,血染漫天红
明月深埋佳人骨,折碎落日弓
十年难觅一知己,缘起始与终
万载轮回相逢日,愿汝已成雄
当一曲尽时,赫连师利并没有像李无畏一样停下,而是继续从头开始唱起。似乎仍然沉浸在回忆之中。
江南烟雨惹人忧,一梦红尘中
千愁美酒不复有,醉醒瓦中空
黑云遮日几时休,雨后见霁虹
牧童老牛何处去?遍寻千佛洞
锦鳞似龙水中游,戏水逗芙蓉
青衣老翁…
不知不觉中,赫连师利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李无畏,他的眼角竟有些泛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没想到你也会唱这首歌?”赫连师利的语气仍旧很平淡,不过李无畏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缕忧伤。
“恩,是一首老歌了,很久没唱了!”李无畏微微一笑,不过略有些僵硬,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即使是在他最脆弱的时候,仍然会感到扑面而来的压力。
“是一首很好听的老歌。她唱的真的很好听!”赫连师利又陷入了回忆,俊美的脸上充满了柔情。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李无畏走到了赫连师利的身边,慢慢地坐了下来。可能被这个强大男人的脆弱所感染,他也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在他印象中永远是快乐没有丝毫烦恼的女孩!
夕阳西下,在雄壮肃穆的军营旁,两个注定走上不同道路的男人背靠着渐渐阴暗的树林,望着徘徊于地平线上的红红落日,静静地抽着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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