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端着菜一个个的传上来,我真庆幸,因为他们的视线终于没有停留在我身上。十三和十四拉着我做到了旁边,九阿哥那阴柔的脸时不时的往我这里看,眼睛还向我眨眨,心里对他有种厌恶感,真想吐!这次更火,竟然直勾勾的盯着我:“十四弟、十三弟怎么不介绍介绍一下,一进来都没看到行礼问安,哪家的,一点礼教都没有吗?”话虽然温和,但却显示着皇家具有的威严。
我听着他那寒杀射影的话,觉得这个人肯定不是好惹的,我真想跑过去揍他一吨。
“九哥,你说的什么话?路瑶都救过我和十三哥,现在又不在皇宫,那些繁文缛节就算了”。十四替我敢到不值。
“是阿,九哥,路瑶她一个民间女子又不懂那些,就算了吧”!十三也在一旁的帮腔道。
“喔,叫路瑶是吧!哪里人氏?”九阿哥继续不放过,端着酒问道。
“九哥,你这是在干什么,好像在盘查一样,四哥我们赶紧开饭吧”!
“十四弟,才认识多久,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我不就是问一下她吗?路瑶姑娘,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密秘不肯说?”
“十四弟,九弟也许只是好奇一下,不碍事的”。四阿哥的放纵令九阿哥更加的肆无忌惮。其实四阿哥也想从九阿哥的口中知道些什么,否则也不会说那番话。
我真是气不过他了,如果不是看在十三和十四的份上,我真想骂死你。我站起身来:“九阿哥,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九阿哥邪眼一笑,总觉得有一股阴谋逐渐袭来。“不知姑娘家住何方”
“四海为家”
“原来姑娘是江湖人士阿!家里现在还有人吗?”
我愣了一下,嘴里轻声说出:“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坐了下来,手里拿着筷子,在众人的视线中夹了菜,放在碗里,一直用筷子在那里搓。时到至今,我才明白,这是一个永远的伤芭,在也弥补不了,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可以洒洒脱脱,直到现在才明白,全都是借口,它已经是刺,扎在了我的心底,在也拔不出。
十三看到我的神情有点痛苦,知道我一定发生过痛苦的事:“好了,九哥,就别问了,吃饭吧!哎、、十哥,你不是很饿吗?还要和我不醉不归的吗?弟弟我现在敬你”。
“一个人都没有了吗?那他们去哪拉”。十阿哥显然不在乎十三的胜情,把九阿哥想要继续的话接了下去。
“死了”。
“怎么死的,告诉爷,爷帮你报仇”。十阿哥的心较之九阿哥要善良多了
十四也在一旁附和:“是阿,谁杀的,我们帮你报仇”。
“报不了了,永远都报不了了,这一生都报不了了”。就算是大罗神仙又能怎么样,还不知道何年的何月才能回去。
“好了,好了,瞧你们这些大爷们,人家一个小姑娘哪经得起你们这样折腾,来来、、、吃饭吧!在不吃饭菜都凉了”。出口的是一位端庄秀丽的福晋,我感激的看了她一样,她脸上有一种安祥的平静,不管如何,内心都很谢谢她。
看着他们一家人吃得如此兴奋,惆怅的我想起了姐姐和诚俊哥,那时我们也是这样,大声地笑,大口的喝,那时我们三个都洋溢着幸福安康,我打心里希望诚俊哥早点娶了姐姐,以后我们三个就真真正正的在一起了。然而这一切是那么的短暂,姐姐还没有穿上新娘服,诚俊哥还没向姐姐求婚,就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想着这一切,我的心就好痛,开始拿着酒不断的往里灌。十四在一旁一边扯扯我,盯着我,叫我少喝一点,我哪里还管他,心里郁闷了那么久,真想好好发泄一下,瞧那十三,和十阿哥拼得多有劲。
我拿着酒瓶,开始摇摇晃晃,我很少喝酒,这酒太烈了,才喝了不到十杯,就开始、、、、不行了,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十四的声音:“十三哥,路瑶喝醉了,我们送她回去吧!”
“十四弟,你们也该回宫了,皇宫也该下钥了,不如由我和八哥他们一起送”。九阿哥的嘴里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送我回家,回他九阿哥的府底吧!
“这、、、、、”十四和十三显然有点犹豫,不过,如果在送路瑶回去在回宫,肯定进不了宫门,现在的守门,听四哥说已经换了,皇阿玛显然不准我们在胡闹了。
“十三、十四你们先回宫吧!不如就让路瑶暂且留在我这里”四阿哥看到了九阿哥的意图,也看到了十四和十三的犹豫,不如所幸卖个人情。
“那路瑶就拜托四哥了”十三一听四阿哥发话了,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四哥,拉着十四就走了。
四阿哥见我喝的摇摇欲坠,叫人将我扶下去,弄些醒酒汤给我喝。
看见他们来扶我,用力的推开她们,还想喝,想一直都这样喝下去,永远都不醒来,我拿着酒杯看着他们:“来阿,为什么不喝,大家一起喝才有劲阿!我没醉”。我跌跌撞撞的走到十阿哥而前:“你不是说要不醉不归的吗?你瞧你,一点都没醉,来,我们继续”。拉着十阿哥继续喝,十阿哥被拉得也不好挣脱。
“这简直成何体统,还不将她拉下去”。四阿哥一向是守旧的人,看不管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失态。
“你这人自己不喝,还叫别人不喝,早看你不顺眼了”借着醉酒的我早已没有了知觉,任凭自己的思想在作祟“尤其是你,大色鬼,生了一张色脸相,看得我都起鸡皮疙瘩,要不是看在十三和十四的份上,我早就踹死你了”。九阿哥听得眼睛瞪一胀,气一胀,“反了,反了,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爷就跟你姓,去拿一盆冷水来,快点”。
“九弟,算了吧!路瑶姑娘也是喝多了”八阿哥见九阿哥真动怒了,在一旁的劝解。
十阿哥也加了进来:“是阿,是阿,九哥,就算了,你瞧她醉成那样”。
接着众人都插了进来,但九阿哥都不为所动,想必是真的动怒了。四阿哥在一旁冷眼观看,八阿哥见劝也不用,不如所幸也与四阿哥一样,两人都是城府皆深之人,九阿哥连“爷就跟你姓”这句话都说出来了,如果不好好露一手,明天他九阿哥的名声就又要多加一条了。况且醉酒的我说出这翻话,足以将我至于死地。
还在迷糊中的我被一盆冷水给清醒了:“谁弄的”。
“爷弄的”九阿哥挑衅的看着我,眼神犀利,尖锐。
看着这些自以为是的人,今天我豁出去了:“原来是你,真不是个男人”。
“你说什么,你有种在说一遍,否则休想走出这扇门”
“怎么,想在听一遍,好阿,听清楚了,我说你-真-不-是-个、、阿、、”我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折断了:“简直太放肆了,不要以为你救了十三和十四,就可以无法无天,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是个什么身份,来人,将她押进柴房去”。四阿哥见情况不妙,如果在闹下去,后果可不是所估量的,老九可是出了名的狠。
“不用了,我看到你们就想吐,连你家的柴房的也不够资格,你真以为你们是阿哥就了不起,还不是一群窝在饭里的寄生虫”。
“高无庸,还在等什么”高无庸被那大声一喝,着实吓了一跳。
“四哥,对这泼民还留什么情面,拿鞭子来”。
“哈,说你不是男人,还真不是男人,没见过打女人的男人,这回可真领教了”。我不甘示弱,从我一进门就看见了他们不善的目光,如果不是十三和十四在,我看他们不会轻而放过我,这下可真被他们抓到把柄了。
“四哥,既然她这么想领教一下,那咱们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让她好-好-的-领教一下”。九阿哥咬牙切齿,带着邪邪的笑,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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