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良连忙低下头,问苏凌哪里疼?苏凌指了指自己的脚踝,天良在担心之下,没有顾得上那么多,连忙伸出手去,把苏凌的一只玉足抓在手里,并顺手脱了下了她的丝履鞋。
看到吴天良这样对待自己,苏凌大惊失色,便以为他想要在此地对自己做什么奇怪的事,娇小的身子连忙往后一缩,但已经迟了,再加上扭到的脚上疼得厉害,没有办法缩得那么快。最后,伤了的那只玉足被天良抓在了手里,她那只脚上穿着的那一个丝履也被天良解开,放在了一旁。
我们的苏大小姐急得哭了起来,他想起了父亲和兄长在以前教她读书认字的时候就曾经三番四次地对她警告过,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地要特别小心,男的很有可能会忍不住内心的本能欲望,对女的一方有非分之想。因此,社会经验不足的苏凌就以为天良是想在这里对她不利。
苏凌急得就想向父亲和兄长他们求救,但接着,苏大小姐看到天良把手指放在嘴上,意思是让她不要说话,于是,苏凌就把刚想说话堵在了嘴里,说不出口。
接着,苏凌这个少女以为眼前这个男子还要趁此机会,更进一步,对她这个娇弱的女子做什么其它的无礼举动。但其实不是,吴天良在脱下了苏凌的丝履以后,并没有做那些会让苏凌担心的事,只是把那苏凌的那双玉足拿在了手里,看看伤在哪里。
果然,吴天良看到在苏凌的脚踝处,肿了一大块,对于在后世略有医学经验的吴天良来说,当然知道应该怎样做,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拿些冰块敷上去,但很明显,这里根本就没法取得冰块,于是,天良向苏凌提出要借她的手巾一用。
这下子,苏凌总算是知道了天良对自己没有什么无礼的企图,就放下了心来,把自己的手帕借给了天良,天良回到了泉水那里,用那些泉水弄湿手帕,再回到苏凌所在的地方,弯腰把手帕敷在了苏凌脚上发肿的地方。
果然,这方法很是有效,苏凌本来就因为爬山辛苦出了汗,全身的温度升高,但由于卓锡泉的泉水很是清凉,浸入泉水敷在受伤的地方,苏凌马上觉得红肿的地方一凉,扭伤的地方马上消除了些肿,症状得到了减轻,脚上也不再那么痛了。
但是,苏凌的注意力并不放在扭伤的脚上,而是看着对自己的玉足进行敷伤的天良,吴天良还在尽力让苏凌的脚消肿,地没有注意到苏凌的脸色变了,变得更加红润,像个红通通的苹果一样。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吴天良哪里会知道,在古代,女子的玉足,只能由自己心爱的男人才能看到,更别提被别的男子摸过了,被别人看过都是一种罪过,更别提用手接触过了。
过了一会儿,苏凌脚上红肿症状稍微减轻了,吴天良这才放开苏凌的玉足,他这才抬起头看看苏凌的情况。但苏凌此时还在发呆之中。天良轻轻地叫唤了苏凌几声,苏凌这才清醒起来,脸蛋变得红通通的,她飞快地穿好丝履,接着再看一下天良,脸又是一红。
吴天良看到苏凌有脸又变红了,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上衣还没有穿好。刚才的情况有点紧急,急着帮助苏凌的天良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整个上半身还是赤裸的。天良便马上拿起了衣服,急急忙忙地背过去,躲在一旁穿好。
吴天良和苏凌两人都准备好以后,天良就扶着脚受伤的苏凌回到东坡先生那里。这时,东坡先生正急得团团转,因为他一不留神就找不到女儿,正心忧如果宝贝女儿迷了路,或是遇到了歹人,这才哪个是好。直到天良带着苏凌回到苏东坡先生的眼前,他这才放下心头大石。
苏东坡便问天良发生了什么事,天良都一一作了回答。当然,自己因为意外不可预计的事故和苏凌抱在了一起,两片嘴唇合在一起,还摸过了苏凌大小姐的玉足这种事,天良是一定要省略去,绝对不能透露给苏东坡先生知道。
因为苏凌的脚受伤了,不能走远路,于是众人当然只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才能继续赶路。因此,当晚他们一行人就在附近的一个寺庙中稍作竭息。
偏偏这个寺庙今天有客人来,所以只有不多的几间房间,苏东坡德高望重,自然是要一个人睡的。而苏凌是这里唯一的女性,因此,她也只能自己一个人睡,吴天良则和苏凌的大哥苏过睡在一起,致于充当他人这一行的向导陈远兴,他自己提出睡柴房,天良有些不忍,但是陈远兴说他自己已经习惯了。
苏过由于只是一介书生,没有受过什么锻炼,身体自然就没有那么健康,今天的爬山让他很受累,因此,他稍微用水洗了一下身子,脱衣上床就马上睡着了。
但是吴天良却不同,他因为有锻炼过的关系,身体比较健康,而且因为现在还早得很,他不习惯这么早睡,就出来大院透一下气,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他通常都是上网直到晚上十二点以后才入睡的。
吴天良出来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他们的向导陈远兴。他看到天良,对他笑了笑,再向四周看一下,没有其他人,就轻声对天良说道:“吴画师,今天下午在卢浮山上,终于有机会一亲苏大小姐的芳泽,是不是很高兴?”
天良大惊,刚想否认,陈远兴先快人一步说道:“吴画师不用否认,当苏大小姐离开苏东坡跟着你离开的时候,我就跟在她的后面,你们两个抱在一起的样子我都看见了!长得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被你这样抱在怀里,真乃男人最大的幸福!”
天良刚想说这些都是因为意外,陈远兴快人一步说道:“之后,你又脱了苏大小姐的鞋看了他的脚,这下苏大小姐真是损失大了,可能非吴画师不嫁了,吴画师日后如果和苏大小姐成了亲,一定不要忘了兄弟啊!”
天良见事情已经暴露,也没话说了,就只能承认,并吩附陈远兴不要说出去。
陈远兴笑嘻嘻地说:“当然,吴画师放心吧!别看我这样,其实我的嘴巴是很严的,再说了,我说出去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陈远兴刚调转头准备回柴房,他就听到后面的吴天良叫道:“对了,陈公子在这里比较熟,那么你知道哪里可以弄一些冰吗?”
陈远兴回过头来,疑惑地问道:“吴画师你所说的是那些在冬天经常能见到的冰吗?”
在房间里,苏凌本来是已经睡着了,她揉了揉自己那红肿酸痛的脚踝,觉得又开始疼了起来,疼得她醒了。苏凌看着自己红肿的脚腂,回忆起了白天的时候,吴天良为自己所做之事,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事,不知不觉地,苏凌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羞色。
山上寺院的夜晚,万籁俱寂,有时最多只能听到一两声猿啼或鸟鸣,虽说苏凌的脚还在疼,但在这个寺院里根本就没有大夫,似乎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来减轻痛苦,苏凌没有办法,正想忍着脚疼,继续上床入睡时,突然间,窗户传来一阵声音,把苏凌吓了一跳,
苏凌辨认得出,在外面有人正在敲击自己房间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