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康涅狄格州的商人乔奇·D·伯力森在南方旅行,经过肯塔基州路易斯维尔城时,他改变原定计划,行程中途下车参观一下这个以前从未来到的陌生的城市。他在布隆饭店307房间住了不久,店员送来一封信,信封上写着:“307房间,乔奇·D·伯力森先生收”。这当然是不可能寄给这位商人的。原来在此前,这个房间住着一个来自加拿大蒙特利尔的同姓同名的乔奇·D·伯力森。
1949年,宾夕法尼亚州契斯特城一男子被指控“流浪罪”遭逮捕。在法庭审理时,被告竭力申辩,说他并非流浪,他的住址是麦克尔弗因街714号。法官当即指出:“这个地方,9天前我刚从那儿搬出。”
人们往往对这些巧遇惊叹不已,而又不知其所以然。哲学家告诉我们:偶然中蕴藏着必然,偶然事件中有着必然的规律在支配。对于数学家来说,巧合并不神秘,有些事情是可以用统计概率的方法来进行预测的。
数学家认为,在地球上50亿居民中每天发生着无可计量的交往、联系、影响与作用,即使根本没有巧合存在,大多数惊人的事也会发生。比如,你与22个陌生人一起参加宴会,其中可能有一人与你生日一样。因为在一个随意挑选的23人组成的小组中,至少有2人同一天生日的可能性超越50%。
《生活》杂志曾报道过这样一件事:有15人预定1950年3月1日7点15分去内布拉斯加州皮塔里斯教堂进行唱诗班排练。结果,每个人都由于种种原因而迟到;车子坏了,因为听无线电节目而不忍离开,衣服来不及烫好,正好有客人来访,等等。所以没有一个人在预定时间到达。然而,教堂却在7点25分因意外事故而炸毁。这些唱诗班的人都为之庆幸,心想这也许是神的安排吧。《好运气》一书的作者根据概率参数推测,这种巧合发生的可能性是1%。
这些巧合是那样地变幻莫测,令人难以捉摸。例如:林肯总统与肯尼迪总统有许多相似之处。两人当选总统时间都在同一周,只不过相差100年而已;两人都深深卷入了黑人公民权的纷争之中;两人都是在夫人陪同下又均是在星期五遭暗杀的;在任职居住白宫期间两人都在白宫死去了一个儿子;两人死后都由各自的副总统继承他们的总统职位,而这两位副总统的名字又都叫约翰逊;他们的年龄又都正好相差100岁;恰好又与两位总统的当选时日差数相同。
这类有许多特异的变量决定的巧合,给一些不相信概率理论能解释一切巧合的科学家们提供了推出新理论的根据。这个领域的先驱是瑞士的精神病学家克尔·琼收集了他一生中遇到过的许多稀罕的巧合事件。他在1952年的一篇论文中宣称:实际生活中的巧合事件,在比概率理论能预测的更大范围与数量上频繁而广泛地发生着。因此,这儿似乎存在着一种还不为人知的充当着一种普遍的力量在起着作用。
在研究对巧合的新的解释原理的过程中,物理学家们提供了胜过概率理论的新思索。早在1935年就已证明,两只粒子只要相互作用一次,就可以使这每个粒子随后运动数十年,并分离数光年之遥,对这些奇怪的现象,爱因斯坦和他的合作者把它称为EPR。
在对上述这个现象研究了数十年之后,物理学家大维·鲍姆认为:人也许像粒子一样地相互作用着,他们的头脑在同一时间不谋而合地有可能产生同样的想法、见解、感受。
当然,从理论探索到证明巧合事件不是偶然发生的,这里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就如纵横填字字谜、魔方、魔棍等使人能知其然而难知其所以然一样,关于巧合的规律性的争论在科学家中还要进行下去,而事实上,巧合的事件不管你怎么解释,还在继续不断地发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