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无被城主押送到塑像前时已经天黑了,我才发现原来被我和柱子的身影还挡住了两个人,就是贝德维尔和小雯的塑像,他们的塑像都刻好并提好了字,题字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垫底的台子上,塑像的脚是直接连在地上的。
题字的地方是专门雕刻出系在腰上的石带,一条从腰上一直到腰下的石质腰带。只见小雯的上面提着:灾难总会在你不真时发生,请谨记,兼顾信仰就是在安慰自己。贝德维尔的题字直接来自《圣经》:生存还是毁灭。每一个字都刚劲中略显委婉。好字,我在内心感叹着。
随脚站在我的塑像前,我抽出了主战刀,怒喝中我拔地而起,双手在某种特有的频率中抖动了几十下,六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随着石灰的飘落缓缓显现出来,城主不禁念了出来:“信酥哥着永生。”
城主眼角狠狠抽动了一下,缓缓看向我:“小子,我咬死你!”吼完不顾两天没刷的嘴,就象我啃来,“救命啊!贝德维尔,快来救命!”看着我题的字本来就面色古怪的贝德维尔终于没忍住,哈哈爆笑了起来。
与之一起爆笑的除了现场的人,还有远在宇宙的人们,“哈哈哈哈,我肚子好痛,没想到斌哥哥那么搞笑啊,是不是王伯?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啊,这小子,也省得你整天挂念,哈哈哈。”“王伯!你就欺负人家。”“啊哈哈哈,不愧是我老大,登小你说登小你怎么了?”“我啊我哈哈笑抽了哈哈啊好难受啊。”
“哈哈哈哈,这个小子很会捣啊,有我年轻时三分风采,哈哈哈哈,来人,去告诉贝德维尔,就说我请文斌来一趟,顺便把圣子那小子叫来。”“是,教皇。”“哈哈哈哈,菩萨,没想到我们还有那么经典的画面可以看啊,哈哈哈。”“哈哈,是啊,这小子,以前可是个面瘫啊,怎么长进了,哈哈。”“哈哈哈哈,菩萨大哥,他是谁啊?好搞笑啊。哈哈哈。”“哈哈,他就是高文斌,我们的第二太岁!血染苍穹太岁!”
“来来来,就放在这里好了。对了,文斌,顺便把柱子的塑像也提了吧,我们再等一会。”城主闹完后安排人将钢琴放好,转头对我说。“行啊。”我沉默了一会就答应了,我走到柱子面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柱子的塑像。
“就让我为你在送别一次吧,柱子!”我大吼一声,能量在一瞬间透刀而出,绚丽的刀罡连轰四轰,塑像在烟尘飞尽后现出四个苍劲中宛如龙飞凤舞的大字:顶天立地!所有人看着这个字沉默了良久,不禁大声叫好,“哈哈,好小子,我就对你这四个字中意。”城主拍了拍我的肩膀,做了个请资,我看向了我钢琴。
“本来我一直在思考这首《英雄》到底是低音还是高音,但是现在我懂了,其实英雄之所以是英雄,是因为他一生无悔,而不是需要人悼念。”我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钢琴前,缓缓的打开了钢琴盖子。“本来我打算不在谱曲了,那不适合我,没想到,嘿嘿,兄弟我送你一程吧。”
琴声很凸由得响起,爆裂的声音仿佛惊醒了整个天地,“轰!”的雷鸣声响起,天竟然在一瞬间响起了惊雷,在巨大的闪电的阴沉下,我手指疯狂的弹奏着,高昂的声音一直贯彻,声音的快速和高昂竟然使在做的人的内心很是浮躁。
在配上散发着杀气的我,以及我背后闪烁的雷电,他们仿佛在聆听不属于人的哀号,琴声渐渐平静了下来,仿佛在安慰着亡灵,在这一刻我就是最虔诚的祭祀,再为所有人祷告,琴声一变,高昂的音调再次响起,平白的,城主和贝德维尔等人想起了自己最热血的杀戮。
满眼都是的敌人,疯狂呐喊的灵魂,充斥在整个空间。“啊!”的一声痛苦的叫声,柱子的塑像仿佛在这一刻活了过来,仰天怒吼的瞪视着前方,那里仿佛所有的鬼怪在一瞬间被柱子横扫,一种杀敌后的兴奋与余生的高兴促使人直欲发狂。
“卡擦!轰!”的雷声再次响起,彭勃的大雨哗哗而致,所有人都没动,因为一种悲伤使得他们有些忘乎所以,仿佛活下来的英雄回顾四方,那里不仅埋葬着敌人,也埋葬了自己的兄弟,城主更是浑身抖动的流着泪。
在远处听着琴音的何伯痛苦的放声大哭,声音满是悲凉与绝望。渐渐的琴声恢复了平静,好像活着的战士来到了天堂,所有死去的战友向他致敬和抱有善意,并没有因为他活着就有些不公,因为他在活着的时候拼命地守护着他们的亲人。
现在他老了,上帝拆遣的使者将他接到了天堂,那里有他的遗憾,那里也有他的希望。琴声渐渐的消失,渐渐的远去,那久久不愿离去的怀念却还在四周飘着,随着雨水,渐渐的渗透到了土里、空气里,再也不离开。
“啪啪啪啪。”的掌声响起,令我意外的是竟然还会有比我还要早清醒的听众,我转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原来是小雯这个没参见过决战的小孩,不过,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福气啊,越长大的话,也许也觉得伤悲也不一定。
“文斌,我要谢谢你。”城主梗咽着向我道谢,我微微一笑,“这是我因该做的。”“那文斌啊。”城主好像还在伤怀,“我孙女嫁给你好不好啊。”“不是吧!还来啊!”